“張逆天大哥,他是武聖的後人。
天哥,這位是武當劉掌門的兒子,劉易。
” “武聖?是張雨萍大俠的後人?幸會幸會!”劉易大吃一驚,很是崇拜的樣子。
我們簡單地寒暄了幾句。
李曉略長成熟了些,雖然因為失血,臉色有些蒼白,但更顯出一種病態的絕美!她的五官確實罕有匹敵,眼睛、鼻子和嘴巴,每一處都像經過大自然精心的雕啄。
我親眼見過號稱武林五美的五個姑娘,林鳳,徐暴牙,張含月,黃慈,周洗玉,我個人更喜歡排在第二位身材極美的徐暴牙和第四位長著娃娃臉的黃慈。
但現在看來,李曉不僅可以並列其中,而且甚至有可能超過第一美林鳳。
“世兄也打算參加今年年底的少年英雄會嗎?” 我搖搖頭:我認為少年英雄里,超過我的怕只有北俠一人了,他比我大四歲,再給我一年的時間,我就可以超過他了。
我更嚮往的是每四年一次的華山論劍,離現在還有兩年的時間,不知華山之顛的四個論劍名額中是否能有我的位置。
“世兄,當時我看見了你被‘人肉滾子’襲擊的情形,我……我有些不解。
” 劉易撓撓頭。
“怎麼?” “我覺得世兄的身體好像與他的掌風一錯,並沒有正面被他擊中,而倒地的角度,卻是順著他出掌的方向……” 李曉白他一眼:“易哥,人家來看我,你卻盤查於他。
” 我正眼打量了劉易一下,這個年輕人看起來不比我大多少,觀察力可是夠敏銳的。
“是這樣的,這個人的武功很高,再說我也沒有太多和人交過手的經驗,他向我進攻時,掌心發力並不是直直的,而是一種很奇怪的連拉帶攻的傾斜使力,雖然更刁滑,但力度小了很多,所以我並沒有受傷。
” 劉易實實在在地點點頭,好像一點懷疑都沒有。
這就是世家子弟,他們絕對不會刨根問底,那樣太失身份。
我把我母親傳給我的一種來自天竺的絕門掌法功效安到了李玉卿這個土賊的身上。
每次想到母親和那個又矮又老的天竺傳功長老在一起時的情形,我心裡一痛,但有時也挺好奇的:不知那個矮子在插入母親冒著淫水的肉穴的時候,雙手是否還能夠到母親兩隻鼓鼓的肉球。
同時,我又想到了李玉卿和琳姐,心裡在冒酸水的同時,感覺內息突然更旺更強。
心忍大法,從對母親的“忍”,變成了對妻子的“忍”,老天爺真是會開玩笑! “曉妹,這兩年也沒收到你的信,我一直挺關心你的!”我說的是真心話。
“天哥,這兩年多,我一直給你寫信,都是你母親替你回的,她說你現在還在明大師那裡學藝,等你學藝完成後,再讓你知道。
你別怪你母親,她是為我們好。
” 李曉拉著我的手動情地說道,並讓我扶她下地。
劉易原想阻止,後來又想拉一拉她的小手,但李曉輕輕巧巧地閃開了。
李曉下床時只披了一件長袍,下體穿的是很薄的一條長褲。
我忍不住偷偷碰了碰她的大腿,李曉彷彿什麼感覺也沒有,只是臉上有了些淡淡的紅暈。
她雙眼不錯珠地看著我,我掃了一眼劉易,發現他的臉色很難看。
李曉也意識到什麼,回臉看了看他,對他道:“易哥,我想和天哥說幾句知心話,你能不能先……” 我注意到劉易對李曉不是一般的感情,其實,我一直只是把單純的李曉當成自己的妹妹,如果讓我從研究女人的視角來看這個小美人,我對她並不是太感冒。
李曉只是臉蛋很美,但身材很一般,她的胸部發育還不錯,但屁股卻是平平的。
如果選妻子,我寧可選朱琳或丁霞,霞姐的屁姐是桃子形的,如果露出大腿,可能比朱琳的還美。
“好吧。
”劉易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站起身將要離去,又補充了一句:“曉妹,你要小心背部的傷口。
” 李曉不無感激地向他點點頭。
當他出門時,猶豫了一下,將房門關嚴。
“天哥,我好想你。
” “曉妹,你長大了。
” “天哥,我想你拉我的手。
” 我拉住李曉的小手,她的手在我的手心裡顫抖著,眼神羞怯怯地看著我,一幅春心大動的樣子。
“天哥,你何時能學藝回家?我好喜歡你的家。
有好大的園子,還有阿黃那隻大狗,還有你媽媽,對我真好,我都好喜歡。
” “曉妹,你很小,過兩年也許還會認識更多的朋友。
”我頓了頓,不想讓她過早定下自己的一生。
“不!但找不到像你這樣的人,再說你也不是我的一般朋友!” “?” “你是我最親愛的……”李曉突然又急又慌,一下子說出了心裡話,小女孩激情衝動之下,竟然一下子暈倒在椅子上。
“曉妹!”我嚇了一跳,趕緊扶起她,這時,劉易竟然衝進屋內。
原來,這個可憐的傢伙在偷聽! “曉妹!”我們一起呼喚。
李曉不僅沒有醒來,背部重新泌出鮮血。
李玉卿這個狗操的,下手夠重!我有些動了殺機。
我和劉易將李曉抬到床上,劉易看看我,我也看看他,我們只猶豫了片刻,就將李曉的內衣剪開一角,看見李曉慢慢地露出雪白光滑的後背,透過腋下還隱約可見兩隻胸前剛剛發育起來的小白兔,我有些難以言傳的暗惱。
劉易突然道:“我們要把她的傷口需要重新一下!這個小鎮上的老醫生肯定是熊公嶺上下來的熊瞎子,媽的根本就沒包好!” 我心裡想:曉妹是我母親看上的,又只對我有情,老兄你怎麼能說“我們” 呢?怎麼會有你的份呢!可是這當口爭論這個又不合適,我只好點點頭,心中更加焦躁起來。
劉易看我點頭不語,竟然將手伸到李曉的胸前,欲解開她的包紮。
我又不能將李曉翻開身,又不便再伸手到她的胸前,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曉妹的胸上摸來摸去。
他突然臉紅了起來,手有些哆嗦,雖然拚命克制著沒有體現在表情上,但我知道,他碰到我的純潔的曉妹的什麼部位了。
我從來沒遇到這種情況,一時竟呆住了。
空氣也好像凝固了,他的手慢慢地抽了出來。
“這樣解不開。
”他有些懊惱。
“事急從權了。
”我說道。
然後我們將李曉慢慢地翻轉過身,解開她胸前的結,曉妹的兩個雪白豐挺的乳峰,就這樣完全地袒露在我們兩個男人的面前。
我找出一塊方巾,蓋住那兩點胭紅,然後和劉易小心地解開她胸前胡亂包紮的繃帶,並重新包好。
當天晚上,李曉剛剛蘇醒過來,傷勢稍微好轉一些,就和劉易等師兄弟們離開了小鎮。
我找到朱琳和李玉卿,他們發現有一家條件還算可以的客棧,價錢略貴一些,一個房間要四錢銀子,他們便開了兩間。
“少俠,現在天色還早,不如你去找點吃的,或者替我們把把風,我想和你老婆再親熱親熱。
” 然後,他竟一把摟過羞答答坐在床上的朱琳,伸嘴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