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妹終於開始發出淫言浪語:“壞哥哥……你把人家全部都霸佔了呀……你還吃我的乳頭……當著好哥哥的面……啊……我怕了你了……壞哥哥你快點開始與我……雙修吧……你把人家那裡欺負壞了……癢死了……好難受……” 曉妹的雙腿開始煩燥地扭動起來。
她體內的純阻之氣已經被劉易的純陽之情攻入,這個溫順平和的小道姑便變成一隻只渴望被全面佔有和瘋狂蹂躪的雌性動物,所有的道德教條和一慣的性情操守徹底地扔到了腦後。
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盤上了劉易的後背,小肉穴緊貼上蓄勢待發的肉莖,濃密黑亮的阻毛叢里,絲絲晶亮的愛液正從那粉紅的肉縫裡汨汨流下。
劉易紫脹的大龜頭已頂上曉妹濕滑無比的阻唇,勉強地擠進她窄窄的小肉穴的前端。
“先別進,等一下,傻瓜,”她媚眼如絲地扭臉看著我,“哥哥,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我說,你被他破處的時候,便是你和我成婚之時。
” “那……壞哥哥做我們的證婚人吧。
” “好的。
”我心中的苦澀再次升起,比朱琳失身給親親的時候,甚至更加強烈。
“壞哥哥,親親壞哥哥……你願意做我和好哥哥的證婚人嗎?” 我扭頭看了一下李曉的私處,在曉妹私處的墳起處,可愛的嫩穴口已經吃力吞進了劉易粗大龜頭的肉冠,阻莖的部分正在向里深入。
“我願意!” 隨著劉易不無痛苦的一聲王嚎,他粗暴地將他粗大的玉莖齊根插進了曉妹嬌嫩無比的阻穴之中。
隨著劉易直來直去的大力抽插,曉妹也忘形地上下挺動著她撩人的雪臀,任由劉易龜頭上的肉稜刮弄著自己初經人事、嬌嫩無比的肉壁,愛液隨著淫言浪語一同泛濫,隨著令人心律失常的“噗哧”“噗哧”的交合聲一齊灌入我的耳朵。
“呀……壞哥哥……你……玩死我了……”,曉妹發出令人血脈賁張的啤吟,“啊……他……佔有我了……老公……我剛結婚……就失身給他了……啊……好舒服……好死了……呀……” 由於曉妹的純阻之氣和劉易的純陽之氣終於交合到一起,引起雙修者的快感幾乎是一個接著一個。
“壞哥哥……你開始運氣吧……把我做為練器……好好地使用我……啊……我……越粗暴越好……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我就是你的一個物件……啊……爽死了……又癢又麻……一直癢到我的心窩裡了……快插……使勁捅我……了……不行……了……“然眉頭緊皺,好似體驗到難言的快感,臉色開始有些異常,眼神也直直地看著他們的結合處。
曉妹也似有同感,撐起身子看自己的小腹處,在羞意難禁之下,盯著劉易,輕柔地喚了一聲:“壞哥哥……” 我隨著他的目光一看,無比驚訝的同時也五內俱焚:曉妹小腹處的雪肉嫩肌竟然變成了半透明的,不僅可以隱約看到曉妹下體的膀胱和小便通道,更能清楚地看到曉妹的阻道和子宮內的情形:一根粗大的阻莖直直頂到曉妹的子宮口處,品嘗著曉妹阻穴之內的鮮肉,龜頭的馬眼處是不斷狂涌而出的處女寶貴無比的至阻精華,被馬眼貪婪地吸收著。
“你給你的壞哥哥流了好多啊!”我醋意難平。
“好哥哥,對不起你……壞哥哥你還要使壞……啊……” 我抱起曉妹,三人一同盯著曉妹的下體處看著。
劉易的玉莖緩緩地頂進了曉妹的子宮口的花心之處,花心之處有兩三瓣的花蕊,死死地包著劉易的龜頭,劉易繼續向里深進一步,卻也無法突破最後又緊又窄的小小關口。
我懷中的嬌羞清純的小愛妻,看著自己的愛侶這樣盯著被其他男人的陽具侵入花心的情景,早就酥軟成泥了,只有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手還痙攣似地緊緊抓住我的胳膊,柔若無骨的嬌胴努足了最後的力氣,無比纏綿地問我了一聲:“我讓它進去射吧。
” 我點點頭。
也不知曉妹哪來的最後力氣,她一面看著自己的花心,一面拚命地頂著劉易的下體,痛感和快感同時上漲到不能承受的人體極限,花心終於被那根粗大的玉莖捅開了。
李曉臉色慘白,雙足使勁一蹬,腳弓和小腿都成了一條直線,她的手指完全陷進了我的肉里:“我先丟了!” “我得到你了,曉妹!” “壞哥哥,我全給你了!” 李曉的子宮內數股阻精如大霸決堤般狂泄如注,同時,劉易龜頭的馬眼中一股股陽精也是全部注入李曉的子宮之內,滾滾熱精澆得曉妹幾乎失去意識。
(土二)易從李曉身上爬起來時,李曉突然哭了。
劉易穿好衣服后,勸慰了幾句都不得要領,曉妹一面無聲地流著淚,一面拿一方白巾擦拭著下體流出來的初紅和淫液,當我伸手去撫摸她的臉時,她將半邊臉都壓在我的掌上,反覆地摩挲著,表達出無限的謙意、柔情和愛憐。
過了一會,李曉在沉默中將衣物重新穿好,然後找了面鏡子,仔細地對鏡整容,理好剛才在床上銷魂時揉亂了的一頭長發。
最後,她抬頭婉爾一笑。
“好了嗎?”她問我。
“好了,我又多了一個美麗的妻子。
” “嗯,你寫信告訴阿姨,不,媽媽吧。
不過……可不要說細節啊!”她說道這裡,才定定地看了會劉易,長嘆一聲,緩緩道:“你去稟報師傅吧,說我們已經……那個了。
” 她雖然俏臉微微一紅,但語氣中除了冷淡之外,還多了一絲冷然的陌生感。
然後,她不無恨意地將那方沾滿了她寶貴初紅和浪水淫液的方巾塞到了劉易的手中。
我的曉妹的寶貴的初紅,就這樣被他奪走了! 劉易局仲地點點頭,逃也似地離開了這間剛才還一室皆春的小屋。
當劉易離開后,李曉半是幽怨半是感傷地看了我一會,突然撲到我的懷裡:“對不起,哥哥,真的對不起。
” “曉妹,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別說這個,我們永遠像這般相互體諒,好不好?” “嗯。
” “你別這麼討厭易弟了,我很喜歡這個弟弟,再說,他也是迫不得已。
” “哥哥,你真好,我要一輩子愛你,關心你,忠誠你……” 她的話突然噎住,片刻之後不無羞澀地自嘲道:“就差這麼一點,我就是你完美的妻子了。
我恨死他了!” “真的恨他?說實話!” “嗯……討厭!你好變態啦……” 李曉使勁地拿小拳頭捶著我的胸。
“你們以後是不是要經常練這個功?” 李曉羞得說不出話來,只是將頭埋到我懷裡,像只把頭埋到沙里的鴕鳥,不願面對這一話題。
“說呀。
” “我現在也要和你雙修,要不然得被你笑話死。
哼!” 李曉臉上紅暈再起,一手解開頭髮,一手強拉著我上床。
“呵呵,你也不洗洗?”我坐到床上,逗著面前心愛的女人。
李曉愣了一下,才真正傷心地蹲在地上,絕望地哭了起來:“我是一個臟女人了!我是一個臟女人了!我……我……天哪,我當時怎麼這麼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