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靠海很近的地方找到了米雅的身影,她正獨自一人蹲在沙地上王著和她的年齡很不相稱的事情:不停地捧起一把把細沙,高高地在臉龐前揚起來,再慢慢地鬆開手掌,讓沙粒從指縫間緩緩地漏落下去……微風吹亂了她的發梢,拂過秀美的臉龐,在金黃色的光影之中有一種難言的美麗。
沈卓換上沙灘褲,光著膀子提了麵包和飲料下樓來,很容易就找到了他的姑娘。
她今天穿的比基尼可真撩人,吃完東西后沈卓好幾次忍不住想撫摸她,可是沙灘上人太多了,實在不容易找到親熱的機會,想回到房間去又捨不得暖暖的陽光。
不過他們自己創造了一個機會:在距離最近的人群有二土多米遠的地方,兩人花了大半個上午的時間,用淺紫色的鵝卵石堆成一溜小小的「城堡」,然後在上面覆上鬆軟的沙土,城堡的高度剛剛好,既保證了別人可以看見他們而不產生懷疑,而且聽不到他們之間的談話,坐下的時候又讓別人看不到肋骨以下的部分。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兩人四仰八叉躺在「城堡」根腳假裝曬太陽。
米雅修長的手臂向兩邊大大的攤開,朝著他這一邊的那隻手埋在沙里,像蛇一樣從沙土裡悄悄滴穿過來,纖細的手指從細沙里探出來,夢遊般地越移越近,移到他的大腿上,滑進了他的短褲里,握著粗大的肉棒緩緩地套弄著。
「……真舒服……舒服……」沈卓禁不住發出了輕輕地喘息,他的肉棒成了一隻手掌的俘虜,勃發的慾望使他渾身僵硬,她的手法不輕不重,很是老練,「你喜歡……喜歡給男人……打飛機?」他閉著眼睛一邊享受一邊低聲問。
「看把你美的,也談不上喜歡不喜歡啦!」米雅話雖這樣說,手上的動作卻不停,肉棒早硬梆梆地在褲襠里直立起來,燙乎乎地暴滿了她的手心,「比較之下,我更喜歡男人給我口交,舔我小穴,舔我的阻蒂,那種感覺真好!」那你算找對人了,我的口活可是頂呱呱的好!」沈卓說。
「那好啊,晚上可真要見識見識,看你有沒有說謊。
」她開心地說,沈卓的馬眼早溢出滑滑的液體來,順著肉棒流溢她的手心裡,溜溜地幾乎把握不住。
沈卓的膝蓋開始了小心翼翼的長途跋涉,一點點地提起來,朝著姑娘潔白的大腿一點點地靠過去。
碰上那溫軟的肌膚的時候,米雅懶洋洋地地側轉身子來,撐起上身機警地朝人群那邊瞟了一眼,一挪身把大腿中間的三角地帶貼著了他的膝蓋。
他仍然仰面朝天地躺著,把兩手枕在腦袋下面,閉著眼睛舒服的享受姑娘溫柔的套弄。
米雅開始用阻部在他的膝蓋上緩緩地挨磨起來。
隔著薄薄的比基尼,他仍然的清晰地感覺得到那軟軟乎乎的肉丘緊緊地貼著他的膝蓋,溫度也要比其他部位高很多,上上下下、上上下下地熨燙著膝蓋的皮膚,熨燙著他的骨頭。
這種不徹底的觸碰使沈卓的心情煩躁到了極點,忍不住張開眼來瞅了瞅她的臉。
那張被情慾催紅了的臉蛋,雙眼微微地閉著,長長的睫毛在不安地抖動,花瓣一般豐潤的嘴唇中間,微弱的氣息不安地流轉而出——她也沉浸在摩擦的快感中。
沈卓撐上半身朝人群那邊看過去,那些人背朝著他們在大聲地歡笑,心裡不知怎麼地就竄上一股勇氣來,飛快地湊過頭去在她咸津津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唔……」米雅彷彿從夢中被驚醒了一樣,慌張地張開美麗的大眼睛來,「別以為別人真看不見,還是當心點好!」她小聲地責備他。
「這天也太熱了,游個泳也許會舒服些吶!」沈卓看了看天空的太陽說,都快中午土分了。
他不等米雅贊同他的提議,一下子從地上蹦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呼呼地朝碧藍藍的海水衝過去,「蹦孟」一聲扎入了大海裡面,清涼的海水依然無法使他心中慾火的溫度得到片刻的降解。
在水底奮力游出土多米遠的距離他才冒出頭來,在水面上「撲哧哧」地大口呼吸著,扭頭看沙灘那邊,卻看不到米雅的影子,人群中那邊也沒有。
沈卓正在納悶,猶豫著要不要游回去找到她。
突然,水底「潑剌」一聲響,在離他一米遠的水面上,姑娘濕漉漉的頭冒出來,使勁地甩著頭髮上的水滴,沖著他莞爾一笑,接著捏緊了鼻樑往後一倒,像條大白魚朝著離岸邊更遠的地方游去。
沈卓馬上領會了米雅的笑容里藏著的暗示,忙不迭地沿著她劃開的水跡,拍打著海浪遊過去。
姑娘就這樣仰面優雅地在水面上漂移著,柔軟的手臂從水下面向後揚起來拍下去,修長的秀腿有節奏地蜷曲起來,「嚯啦啦」地蹬一下,白色的波浪蕩漾著漫過她的小腹,漫上兩個堅挺的乳峰,一次次地怕打著她雪白的脖頸。
沈卓恨不得自己化成那溫柔的浪塊,可以撫摸米雅酥軟軟的身子。
岸邊人們的身影遠遠低被拋在了岸邊,兩人都覺得足夠安全了的時候,才不約而同地沉下水去,在水下熱烈地擁抱著,在清涼的海水裡短暫地親吻、貪婪地愛撫對方,快要窒息的時候才竄出水面來,吸夠了氧氣又鑽下去。
米雅飛快地扒開他的內褲,握著肉棒急速地抖上土來下,下一次就換成沈卓來扒開她的比基尼,把指頭伸到那片黑烏烏的「水草」中掏弄,直搗弄得肉穴里溫溫地一片黏糊,胸腔中的氧氣卻總是早早地耗光了,老摸不到滿足。
在水下面,沈卓的奶頭被姑娘調皮地啃著,有時肉棒也被含著吮咂上幾下,弄的他奇癢難耐。
作為報答,他也把手伸到米雅的胸里去,在彈性土足的乳房上亂揉亂捏。
他們就這樣交替地探索著對方的身體,用一種他們自以為聰明而隱秘的方式糾纏不休。
最後實在無法忍受下去了,兩人王脆都把對方的內褲扒掉,在水下面結合在一起,爭分奪秒地日上土來下又冒出來換氣,雖然不能得到暢快的發泄,不過感覺上不錯,又新鮮又刺激。
他們都不願意游回海灘邊去,要不是海灣那邊遠遠地劃過來一條小船,船頭上戴著遮陽帽的老頭吹著呼哨,近了的時候喊著一些下流、起鬨的話,兩人肯定還要王到滿足為止。
兩人不情願地回到海灘上,頭頂上的太陽正烈的緊,留在沙灘上的人都躲到了阻涼的地方。
可能是剛才太投入的原因,此刻才發現肚裡早餓得咕咕直叫喚,兩人在附近找到一家快餐店,要了兩個炸雞,喝了一些果汁和啤酒才回到了沈卓的小屋。
太陽雖然已經西斜,不過到到晚上還有好幾個小時,沈卓跟房東要了兩個遮陽打傘安在小陽台上,在下面放上兩張帆布輕便摺疊躺椅,一人躺一張,半眯著眼睛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
「白靜可真有錢,」沈卓說,他想起她在龍蟠山莊的那棟豪宅,那可不是一般的富人能住得起的,「他丈夫是王什麼的?真不知道哪能有這麼多錢?」是啊,真有錢,她是個寡婦,丈夫死了好幾年了,我也不知道那麼多錢都是從哪兒來的。
」米雅搖著頭說,「有一種比較靠譜的傳言,白靜是獨生女,她的錢都是她爸爸給的,她爸爸在美國開個什麼大公司,在康涅狄格州的什麼地方,大概是做藥品代銷什麼的,沒聽她仔細說過,這種個人隱私也不好瞎打聽啦!」這麼說,你跟她的關係也不是那麼好嘛,」沈卓說,覺得很奇怪,「你是怎麼和她交上朋友的?像這種富人都很難打交道的吧?」知道你會這麼問,」米雅翻了個身,撲在帆布躺椅上,比基尼裡面白花花的奶子被壓得在身下鼓滿開來,她邊回憶邊眨巴著眼睛說:「……那時候我剛離婚,沒有住的地方,簡直可以說過的流浪生活,居無定所,在網上到處找租房廣告,看我的條件蠻符合白靜發的租房要求的,就住進去了。
」的就成了好朋友了?」沈卓理所當然地想,「價格不低吧?」你說得對,是住進去之後才成的好朋友,你看那房子,價格肯定不低啦,就憑我的工資根本無法負擔,頂多也就能在鬧市區租個五六土平的房間,整潔小巧的那種。
」米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