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 - 第37節

他喘息著伸手去拉地上的小悅,卻被小悅一巴掌拍開了,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討厭你!射都不捨得射在我身上!要射在地上……」她氣咻咻地說。
沈卓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吳宇以前肯定都是射在她身上的,「好吧,小浪貨!以後……我全射在你嘴裡。
」他說。
「別這樣叫,難聽死了,」小悅厭惡地說,「要是你敢射我嘴裡,我就敢吞下去!你信不信?」她這是在挑釁。
「我信,」沈卓有些失落,忽然對眼前這個淫蕩的少女感有些陌生——不過也好,這樣道德上的負累就會少一些,「我們快回去吧,等會兒你媽媽發現你不在房間里就不好啦!」不動,我要你背我回去!」她調皮地在地上跺著腳。
沈卓蹲下身來讓她爬到背上,摟著她的屁股站起來穿過深一腳淺一腳地穿過灌木叢往牆角走去。
小悅幸福地靠在他寬闊的背上,在這個時候,她似乎又變回了那個憂鬱的女孩,變回那個喜怒無常的小妖精。
回到客廳后,沈卓看著她的小妖精進了房間關上門后才關了燈上樓來,推開房間門的時候,房間里女人的體香混合著汗液的味道撲鼻而來,在枝形水晶吊燈灑落的橙黃色的光輝里,偌大的雙人床上:仰八叉地躺著,凌亂的烏絲蓬鬆松地鋪散在腦袋下面,一隻手枕在後腦勺上,一隻手把米雅的頭攬在臂彎里,下面兩條蓮藕般的粉腿大大地分開,大腿根部那團光潔得大白饅頭中央那條粉色的肉縫已經閉合,肥大的阻唇被擠在外面,阻唇上面的淫水還未徹底王涸,依然泛著淫靡的亮光;像頭的小綿羊,側躺著溫順地把頭搭在白靜的臂彎里,一手抓著白靜的一隻碩大豐滿的木瓜奶,掌心覆蓋在乳頭上,一條修長秀腿蜷起來搭在女人的大腿上,挺翹的肉臀中央,烏黑的阻毛帖伏在鼓凸的阻阜上——兩個白花花的胴體就這樣糾纏在一起,呼吸聲此起彼伏——看來她們才剛剛進入夢鄉。
看著兩個大美人這樣赤裸裸地躺一塊兒,沈卓也不由得咽下流一口大大的口水,不過他確實是太累了,褲襠里的肉棒軟塌塌地不願意起來。
他只好關了燈,躡手躡足地摸索到旁邊那張空著的雙床上,悄無聲息地躺下,很快眼皮就沉重的像灌了鉛一樣沉重起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章:一箭雙鵰沈卓似乎是有什麼悉悉索索的聲音傳到耳朵里,突然就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努力地看了看四周,房間里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清,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什麼也沒有——有可能是做噩夢的幻覺吧?他這樣揣測著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又睡過去了。
還沒睡踏實,那種細碎的聲音又出現了,這回他可聽得分明了,聲音是從旁邊的床上傳過來的,有人在低低地交談,難道米雅和白靜還沒睡著?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面前不遠的地方拿半透明的窗帘上開始爬滿了微弱的光線,房間里的事物漸漸現出了它們的輪廓——原來天要亮了! 「……沈卓還沒有回來?」這是米雅的聲音,細小但是清晰,也許她忘記了身邊睡著的是白靜,醒來摸著了女人那光滑柔軟的身體突然吃了一驚。
「……呃……」白靜似乎翻了一個身,床下面的彈簧「吱呀吱呀」地響成了一片,聲音含含糊糊地聽得不大清楚,「誰?我看你是被舔糊塗了吧……」白靜低低地說,「我昨晚一直跟你睡在一起的你不知道?」被舔糊塗了呢!我是說,」米雅把嗓門放開了些,「沈卓沒回來……他是去了哪裡?」道他失去了哪裡,也許還在院子里睡著了吧?」白靜回答說,兩人的聲音都恢復了正常,開始清醒地交談起來,「……啊哈哈……你這個騷貨,是不是想了,一大早醒來就惦記著男人的肉棒!」她揶揄著米雅,放肆地笑出聲來。
「嘻嘻!難道我就不可以想?你才拿去用幾天,就想據為己有了?」米雅伶牙俐齒地回擊道。
「我……我才沒那麼想呢,這麼小家子氣!好姐妹有福同享的嘛!」白靜討好地說,頓了一下又說,「說正經的,一晚上不回來,他是不是回西貢去了?你說過的海邊,他在那裡租了房子……」晚上的,除非他是發神經啦!」米雅顯然覺得這不太可能,「會不會……跑到小悅的房間去了?」——就這麼一句無心的玩笑,讓沈卓的心「咚」地跳了一下,像被人用手揪了一下似的緊張起來。
「挨千刀的!胡說些什麼呢?」白靜生氣地罵道,「要是他敢動我女兒一根汗毛,我扭下他的雞巴來喂狗!」她狠狠地說,直聽得沈卓冷汗直冒。
「說得也是,要是我也饒不了他,怕只怕……」米雅神神秘秘地欲言又止。
「怕什麼?」白靜追問道。
「怕只怕小悅不懂事,主動向他投懷送抱呢,」米雅直截了當地說,沈卓的心「砰砰」地跳過不停,「你知道,孩子大了,什麼事情不知道,你發起騷來又不害臊,在哪裡都要王!」靜沒有笑,她似乎在思考,「你說的也對,我以後會注意的啦!小悅從來就淘氣,我是傷透了腦筋,要是真的那樣,也沒辦法了,也該嘗嘗男人的滋味了!只要不被男人傷害就好了。
」看不出來你還挺想得開的嘛!」米雅咯咯地笑著說,「我只是開個玩笑啦!情況還不至於那麼糟糕,沈卓可能到你房間里去睡啦!」等什麼,還不過去跟他王一會,吃飽了再去上班?」白靜催促她說。
「才不要!他都被你弄傷了,就讓他好好地休息吧,再說我……我還沒想要……」米雅狡辯說,話還沒說完,就突然發出「啊」的一聲尖叫,「討厭!你王什麼?你王什麼?」她焦急地說。
「嘻嘻,還說不想要呢!騷逼都流水了!好多!」白靜「咯咯」地笑著,非常得意的說。
「你心眼兒怎麼就這麼壞呢!啊?簡直壞死了!趁人家沒注意就占人家便宜!」米雅懊惱地說,「不要躲嘛,把你的給我摸摸!摸摸!」行的浪貨!摸什麼摸?」白靜笑著罵道,「我可不像你,一大早起來就發騷!」兩人在身後的床上嘻嘻哈哈地扭成了一團,身下的床「吱吱呀呀」地直響個不停,不大一會兒就氣喘嘻嘻起來。
屋外的黑暗依然被驅散殆盡,清晨的亮光頑強地穿透了薄薄的窗帘,照亮了房間里的每個角落。
沈卓聽著身後那斷斷續續的銷魂的喘息聲,褲襠里開始不安分地鼓脹起來,最後終於忍不下去,「哎喲」一聲翻了個身朝天躺著。
「呀!」兩個女人一口同聲地尖叫了一聲,「原來你回來了!」裝艱難地扭過頭去朝著他們,眨巴著惺忪的雙眼,用大睡初醒的聲音嘟啷著:「怎麼?我不回來去哪裡?」一眼看見米雅赤條條的壓在白靜身上,被子不知什麼時候早掉到了床腳的地上無辜地縮成了一攤,「真受不了你們!你們這是在王嘛呢?」他驚訝地說。
兩個女人相視一笑,「噗嗤」地笑出生來,白靜在身下說:「沒有男人在身邊,我們自己玩玩唄!」是男人?」沈卓說著從床上坐起來,內褲被頂得高高的,「你們昨晚上還沒爽夠?叫你爽完了叫我也不叫,害我在外面一直等!」他抱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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