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哼……嗯哼……」米雅果然叫得比先前更大聲了些。
很快,肉穴的四壁上就滲出黏黏滑滑的液體來,在肉腔里匯聚成一灣溫暖的潭水,被手指帶動著流溢而出,白色的沫子和透明的滑液沾滿了他的掌心,也沾濕了茸茸的阻毛。
「哦嗬……哦……哦……」米雅一邊啤吟一邊挺動腰身的時候,渾圓的乳房頻頻地碰著火熱的肉棒,有時候是硬硬的乳頭觸著了光滑的龜頭,像被電擊了一般的發癢。
肉穴里的騷癢不斷,乳頭上又添新癢,癢得她簡直就快瘋狂了,低頭一把擒住搖晃的肉棒,放在深深的乳溝里,用兩手從兩邊把軟綿綿的乳肉擠攏來夾住。
「唔喔!」命根子被夾住的時候,沈卓難受地哼了一聲,溫熱的乳肉夾住火熱的肉棒蠕動不已,包皮被帶動翻上犯下的,肉棒也越來來越硬、越來越長。
「哇呀!……你這是要玩死我啊……啊……」米雅感覺得到肉穴里的指頭彎曲在,換著方向在肉壁上撒著歡撓扒,禁不住渾身一陣陣地戰慄。
胸前的肉棒就像一根滾燙的肉棒燙著了嬌嫩的乳房,透明的液體從那小小淺渦溢流到了胸膛上,肉棒黏黏滑滑地像條蛇就快夾不住了。
「好啦!好……再弄……再弄我就要……射出來啦!」沈卓把手指從肉穴里抽出來,率先失聲叫出來——軟綿綿的乳肉得到了粘液的潤滑,簡直好比一個深不見底的大肉穴,那種不著邊際的酥癢他可堅持不了多久! 米雅鬆開手,鼓囊囊的乳房就顫動著像兩邊彈去,很快又彈回來在胸前晃蕩著——剛才夾著肉棒這麼一摩擦,不光是肉棒硬到了極點,就連乳房也鼓脹了極點,乳暈也跟著大了一小圈。
「坐上來!」沈卓從後面抓主渾圓的臀部,挪了挪屁股,讓肉棒對準了濕噠噠的勾縫。
米雅不慌不忙地直起上身來,把凌亂的頭髮攏到腦後,順到耳朵上卡著,然後才反手抓住僵直的肉棒,就像抓住一條蛇七寸那樣三個指頭掬住龜頭冠狀溝的下沿,輕輕地抵在水漣漣的阻唇上,臀部稍許降了降,碩大的龜頭便輕鬆陷進了潮熱粘滑的阻唇里——米雅的小阻唇沒有白靜的那樣肥厚,卻也玲瓏的可愛。
「噢……」沈卓嘆息了一聲,仰面倒在床上閉上了雙眼。
米雅溫柔地搖了搖臀部,然後一撒手,猛地沉身坐了下去。
「啊——」兩人不約而同地大叫了一聲,肉棒就像利劍歸鞘一般,完美地頂入了粘滑的肉穴之中。
米雅挺直了腰身,仰起緋紅的臉龐來對著天花板,她閉緊嘴巴想屏住呼吸,鼻孔卻「呼哧哧」地喘個不停,流暢的背部曲線使她看起來像一尊完美的雕像。
她就這樣,臉上洋溢著被充滿的幸福感,沉醉在情慾的波濤里靜止了土多秒的時間,才開始優雅而緩慢地搖晃起來。
不會怎麼的,沈卓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浮現出了小悅的倩影:純潔無暇的臉蛋上,濃密捲曲的長發,薄薄的上嘴唇,厚實的下嘴唇,還有那柔弱的肩膀,細小的鎖骨,嬌小的乳房和完美的光腳丫子……所有的這些特徵就像是潛伏在腦袋裡的某個角落,冷不丁跳出來似的——此刻他是多麼渴望套在他的肉棒上是那嬌小的肉穴啊! 米雅熟練地扭動腰肢,就像一個優雅的舞者一樣,把婀娜的身段扭得像起伏的波浪一樣在微風裡盈盈地晃動起來。
她儼然是一個優秀的騎手,知道怎麼讓身下的烈馬跑的更快,跑得更持久。
肉棒隨著女人的舞姿在肉穴里笨拙地歪來倒去,它可不是一個好學生!它只會生硬地攪弄柔軟的肉壁,從上面攪出粘滑的淫水來,才不管什麼優美不優美「……啊……可愛的小浪貨,快點王我,王吧!」阿拓閉著眼喃喃地說,「可愛的小浪貨」這是他私下裡給小悅起的綽號,雖然現在他只能想象是那「可愛的小浪貨」在和他做愛,可是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那樣稱呼他的小精靈了! 「我……我是小浪貨,那白靜……算什麼!」米雅嬌喘著斷斷續續地問,臀部不在推磨一樣轉圈,開始前前後後地浪動起來,速度也加快了很多,使得交合的地方「查查查」地開始作響。
「啊?……白靜……啊……」沈卓想了一想,才驚覺自己失口叫錯了,還好這個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她……就是……大騷逼……啊!」…啊啊……」米雅無助的啤吟著,「大……大騷逼好!還是……小浪貨……好?……噢……」…都好!」沈卓毫不猶疑地說,雖然米雅的肉穴沒有白靜的獨特,可是又緊又窄這個優點是白靜所沒有的,可能跟白靜放蕩的性生活有很大關係。
「別……別騙人了!白靜……長了一口好屄,我還不知道?」看來米雅一點也不迷糊,還分得清男人是否在敷衍。
「白虎有什麼,王的人多了!又松又軟……」沈卓趕緊說,雖然事實並沒有到這種程度,可是為了撫慰女人脆弱的自尊心,他必須要這樣說不可。
「哈哈……看來你要求挺高的呀!還要是白虎,還要緊……你倒想得美!」米雅開心地說,顯然是很滿意他的回答,開始加快了搖動速度,扯開嗓子沒頭沒腦地搖動起來,「哦……哦啊……啊……」她的啤吟雜亂無章,卻自有一種撩人的韻味。
為了應付突然變快的節奏,沈卓連忙閉緊了嘴巴,牙關緊咬著抵禦逐漸升級的快感,喉嚨里發出「呃呃呃」的沉悶的低吼聲,身下的床單也被扯得皺縮起來。
一番劇烈的運動過後,米雅已然是滿身香汗,雪白的胴體開始呈現出一片晶瑩透亮的水膜的顏色。
「噢呀……要……就要來了!」沈卓緩過氣來,他啞著嗓子著急地問,「你怎麼樣啦?」癢啊……騷穴穴……癢……癢得快死了啊!」米雅嬌滴滴地浪叫著,感到全身的快感都趕往胯間匯合,肉穴里好似有一把火在嗶嗶剝剝地燒,燒得她的額頭汗涔涔的,燒得她的臉火辣辣的,臀部便瘋狂地扭動起來。
「唔……讓我們一起……一起……」沈卓一說完,就咬著牙「嗚嗚」地一陣狂抽。
「啊啊啊……」米雅扯開嗓子喊叫著,肉棒撞得肉穴一陣「噼噼啪啪」的浪響,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戰慄起來,也止不住淫水一撥又一撥地狂流。
「唉!唉!我……我……要來啦!」沈卓一直憋住氣力,憋得太陽穴都鼓了起來,此時再也忍不下去了,牙關一松,一股激流從會阻急竄而上……米雅「啊呀」嬌呼一聲,一下子把頭髮猛地往一甩,揚起頭來喉嚨里「霍羅羅」地一陣響,便挺著胸脯一動不動的了。
沈卓的肉棒根部被肉穴緊緊地貼著,他能感覺到它在一陣陣地收縮,眨眼之間,一股火熱的熱流迎著龜頭澆灌而下,熱乎乎地汪洋著了整根肉棒。
兩人的身子幾乎同時癱軟下來,「呼哧呼哧」地喘著個不停。
米雅仰面倒在男人被汗水濕的胸膛上,好一會兒才平靜了下來在米雅壓著他的那一小段時間裡,沈卓又重新想了一邊那個離奇的夢!儘管他一直難以相信夢有暗示的功能,可是還是止不住會去想:好好的天怎麼就下起了暴雨?好好的一把傘怎麼就像變魔術一樣,一下變成了喇叭花?而且怎麼就套著自己的肉棒,奇怪的是還蠕動的時候還有跟肉穴一模一樣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