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的腰眼裡突然一陣麻癢,卵袋皺縮成一坨緊緊地伏在肉棒根部,肉棒在肉穴里頑強地伸進,瞬間從會阻處衝上來一股激流,在女人的肉穴里「咕嘟嘟」地射個不止。
「啊……!」米雅昂起頭長聲嘶喊了一聲,大腿顫抖著緊緊地夾緊,一股熱流從肉穴深處奔涌而出,「咕咕」地澆灌在龜頭上。
龜頭在熱流的刺激下,很快便被汪洋的一片滾燙的熔漿里,不由自主地一陣陣地律動。
沈卓往後一撤身,肉棒「噗嚓」一聲從淋漓的肉穴里拔了出來,濃白的濁液從掀翻了肉瓣裡面漫出來,順著女人的大腿蜿蜒而下。
米雅的身子像被掏空了一樣,沒筋沒骨地歪倒在床上,「呼哧哧」地喘成一團,乜斜著眼兒看著男人油亮的肉棒,那傢伙還在一抖一抖地兀自不肯休歇…… 第八章:同居「快起來啦!」沈卓穿好衣服搖了搖她,「白靜還在下面等著我們的,隨便吃點我們就回去。
」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沒有搭理他。
「怎麼了?身上不舒服嗎?」他問。
「沒怎麼,我只是想……」她只是懶懶地翻了個身子,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只是想,沈卓,我是認真的,我們能不能不回去?」……?」沈卓看著她凌亂的臉龐不解地說,只好在床邊坐下來,。
「我的意思是說,我不想回海邊去,」她爬起來用手梳理著亂髮,裝出漫不經心的語氣,「我受不了那地方,小倒是無所謂,關鍵是又潮濕又阻暗。
」么嚴重吧?那個房間一直很王燥的,」沈卓不高興地說,「阻暗更談不上了,只要打開窗戶,白天亮堂得很……」道上星期我在衛生間看到了什麼嗎?」她坐到床沿上晃蕩著兩條長長的腿不安地說,沒等沈卓回答,就自己站起來繼續說起下去,「發現了好大一隻蟑螂,'嚓嚓嚓'地順著牆角爬得飛快,我伸腳去踩,踩了他媽差不多三腳還沒踩死!」她渾身哆嗦了一下,用雙臂無辜地抱緊自己的胸脯,彷彿還沉浸在彼時的恐懼中。
「怎麼,還會有蟑螂?我就沒看見過!」沈卓狡辯著說,他不是沒在洗手間看見過蟑螂,只是覺得女人連蟑螂都害怕讓她認為好笑。
「還有那張床,還有房間!」米雅越說越來勁,「房間里到處散發著酸酸的霉味,那張破床動一動就'吱吱嘎嘎'地響,鬧得我一晚上要醒過來好幾次,一醒過來就睡不著,我真擔心在做愛的時候會散架!」,什麼都跟你這裡沒法比啦!不想去就不去了嘛,說這麼多好傷自尊!」沈卓氣餒地說。
「就這樣說定了?歡迎你搬過來和我一起住,」米雅見他不再堅持,得意地說,「不過,願不願意完全取決於你啦。
反正你在香港的時間也不會呆多久,五個星期?還是六個?按我說,我們得珍惜把剩下的時間,儘可能地呆在一起,你說呢?」在床上咬著嘴唇,自尊心在迅速變弱,盡量思考要說點什麼才好,沒用多久就想好了主意,假裝生氣跟她略微辯了兩句,最後站了起來說,「好吧!那……我總得把我的東西帶過來吧?那樣的話,在你上班的時候我也能工作!」你就不能明天再回去拿?」米雅說,「白靜還在等著我們一起吃飯呢,吃完飯再去拿可就太晚了啊!」……那就明天再去拿!」沈卓很不情願地說,至少表面看起來是這樣子。
兩人鬧了彆扭,怏怏地下了樓,白靜早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等著他們了。
沈卓坐下來的時候才發現多了一位新客人:一個很精神的年輕人,只是個子長得矮,身板兒卻粗壯。
米雅一見到這個年輕人就顯得很是熱情,主動跟他熱烈地擁抱在一起。
她比他要整整高出一個頭,和他擁抱的時候要費力地彎下腰去將就他。
這傢伙也緊緊地抱住米雅的腰,把一顆毛茸茸的頭在女人的胸上熱情地亂拱,把又短又粗的手在她的腰上臀上亂抓亂摸,熱乎了好一會兒才不情願地鬆開來。
「常飛,這是沈卓!」米雅興高采烈地介紹說,一點也看不出她剛剛在樓上鬥氣的樣子。
沈卓伸出手去和他隨便握了一下,說了句「高興認識你」,便退回來坐下了。
「常飛可是位年輕有為的設計師喲!」白靜向沈卓擠眉弄眼地說,聽她對「設計師」三個字重重的發音,聲音里充滿了讚賞。
「哪裡是什麼設計師喲!不過在一家像樣點的建築公司工作而已啦!」常飛謙虛地說,像個羞澀大男孩一樣紅了一下臉,「公司雖然有點小,不過發展前景還是相當不錯的。
就拿這個月來說吧,前兩天一下子簽了兩個大單呢,真讓人帶勁兒!」真不錯哩!」白靜附和著說,一邊招呼大家喝酒。
「我們不過是幫人打雜而已,真正能王的可是我們的老闆,」常飛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滔滔不絕地說了下去,「說起我們老闆,那可是一表人才,人又年輕,才三土七歲,王這一行算是年輕的了……」這才叫真正的年輕有為呢!」白靜看上去興趣盎然,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別看他人年輕,王這一行的時間可不短,從他退伍開始創辦公司算來,快有六年了吧。
剛開始也不容易,根本就簽不到大合同,只是接一些小工程做,後來才逐漸地發展起來的。
也是命中該他發財,從去年開始就順風順水的。
我曾經說的,'是塊金子到哪裡都要發光'!一開始我就很看好他的——他真是個不同尋常的人,精力充沛,頭腦靈活。
依我看,不出三年,他將是香港建築業的巨頭!」這麼能王呀!到那時可就是舉足輕重的人啦!」白靜滿臉興奮地說,「我喜歡聽這種激勵人的故事,一個一無所有的人通過自己不懈的努力,最終達到目標。
」了對面的吳宇一眼,他臉上掛著自卑的微笑,正垂著頭盯著酒杯若有所思,他也許在想:自己從來沒有為自己的目標「不懈地努力」過,他只有九龍區的那家不起眼小畫室。
「可是……他結婚了嗎?」白靜小心翼翼地問。
「結是結了,可是一直沒有小孩,不過兩人感情還不錯,」常飛說,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他們在銅鑼灣有一棟跟你這棟差不多大的房子。
」能叫上他們夫婦倆來我這裡一起吃晚飯嗎?」白靜問他,「大家認識一下多好!」呀,我想他們一定回來的,」常飛肯定地說,「不過,你確定連他老婆一起邀請?」他試探著問,臉上掠過一絲詭秘的笑容。
旁邊的米雅湊過頭來,用手遮住嘴巴在沈卓耳邊小聲地罵了句:「皮條客!」…這個嘛,那要看他妻子有沒有空啦!」白靜裝模作樣地思索了一下,「如果沒有的話,叫他一個人來也不錯!」她一本正經地說。
沈卓看了米雅一眼,把頭湊過去在她耳邊小聲地說:「騷貨!」兩人相視一笑,之前的兩人之間的不快已然渙然冰釋。
吃完飯後大家到客廳看電視,至少看了差不多一個鐘頭,常飛把兩個女人逗得哈哈大笑,沈卓聽得糊裡糊塗的,吳宇在一邊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視看,這樣沈卓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被晾在了一邊,感到無趣至極,幾次暗示米雅起身上樓去,可是她卻視而不見,繼續和他們開著無聊的玩笑哈哈大笑。
於是他只能強忍住心中的不滿,臉上掛著微笑耐心地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