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女S無納入) - 子宮醫院木槿花開,女士鏈表入眼栓狗 (2/2)

熱搜廣場上每隔十條就有一條是網友對翟星的嘲罵,看得她越來越心慌。
明天是得休息一天了。
這頭粉絲在心慌,那頭愛豆的心卻安定了,因為朱邪終於走進了病房。
一進病房,朱邪就看出了床單下的異狀,心裡不由嗤笑一聲。
“患者,尿檢會刺激到陰莖,情有可原,怎麼做個口腔冰敷都能讓你勃起?”
翟星垂下頭去,囁嚅著對不起。
“醫生不會怪患者病情加重,只會及時調整治療方案。我們現在就去一樓康復治療室。”
翟星支吾著拚命搖頭,他站不起來,內褲外褲一碰到腿間,那裡就硬得發疼。
“有什麼話不能大方說出口嗎?”朱邪走近,撩起衣擺坐在他床畔。
白大褂的衣擺落在床單上,翟星的呼吸不由一緊。
他小心開口道:“剛剛那個人是私生,她快把我的喉嚨捅爛了。”
說這話一半是控訴泄憤,一半是期待朱邪再像之前那樣檢查他的口腔。
而朱邪也確實那樣做了。
她張開修長的大掌,一把捏住他的牙關,把他的下巴捧在手心,向小舌望去。
涎水頃刻溢出翟星紅粉的唇角。
口中舌肉顫抖,桃花眼上雋秀的眼睫也在顫抖,一想到這個小明星不只是倡優,還是商人用於操縱粉絲的巫蠱娃娃,朱邪的心就痒痒的。
這個巨嬰沒那麼無聊了,他成功勾起了她施虐的慾望。
“私生是什麼意思?”她順著他的話問下去。
“粉絲的一種。”翟星撐著嘴唇含糊道。
“粉絲是什麼?”朱邪假裝不懂,手中的力道加重了。
“粉絲是我的……觀眾?”
粉絲是人,朱邪只想聽到這樣一個最簡單的答案,可惜翟星答錯了。
錯誤的答案,做實了他是用於操縱人心的巫蠱娃娃,和喜好精神控制的她,算半個同行。
這可不妙,因為朱邪……
最喜歡玩弄同行了。
能夠操縱操縱者的,才是最強大的操縱者,不是么?
“你覺得粉絲是你的?”朱邪笑問。
翟星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撇清關係:“不,姐姐,她們和我沒什麼關係!”
“哦,也就是說——你既希望粉絲是你的,又希望粉絲能和你保持距離。”
朱邪抬起另只手,用食指第二指節托一下布滿寒氣的鏡框,帶著惡意嘲弄道:“你當自己是什麼?可遠觀不可褻玩的……蓮花么。”
翟星迎著她緊捏自己下頜的手,掙紮起身,說出一句朱邪意想不到的話:
“不是蓮花,我想做姐姐嚼在嘴裡的那朵,木槿花。”
這樣說著,他伸出手,鬆開掌,已經乾枯的花蒂便落在兩人中間的床單上。
再精密的心理學,都不能完全算準人心,因為人的情感沒有邏輯。
朱邪控制他的心智,只圖他的錢,不圖他的心,沒想到他會愛上自己。
重重設計中,他的愛,恰恰生髮在未經設計的瞬間。
純白病床襯著花蒂的暗綠,像白化病患者流膿的傷口,腐爛出驚心動魄的姿態。
啃噬一顆有愛的心,會更美妙么?
朱邪喉頭一滾,湊近他耳畔:“患者,不要胡言亂語,浪費治療時間——穿著褲子站不起來,就別穿褲子了。”
她脫掉白大褂,抖落兩下,把它披在翟星肩頭,觀賞著他驚喜的神色說:“我的外衣,借你遮遮……你就光著下半身,跟我下樓吧。”
白大褂里殘留著她的體溫,翟星目眩神迷地點點頭,飛速脫光內褲,裹著溫暖的大衣爬下床,踩進醫院供給病號的黑拖鞋。
朱邪穿著她的紅襯衫,聳了聳血紅的肩膀。
“可你不能弄髒醫院的樓梯。”她語氣無奈地掀開白大褂的衣擺,在翟星羞怯的視線中自在地掃了一眼。
肉粉的馬眼當即難以自控地吐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好吧,醫生想辦法幫你堵住。”
朱邪狀似煩惱地四下翻找片刻,遺憾地表示沒找到備用醫療箱里的棉簽。
翟星緊張地望著,害怕她因此嫌棄自己。
只見她解開襯衫的袖扣,露出了左腕上鍍金的女士鏈表。
筆芯粗細的纖細錶鏈由金屬圓桿串成,寸寸流光,襯著她寬厚的腕骨,格外顯出禁慾的美感。
錶鏈被修長的手指一勾,從活動環扣中跳出,甩在米色的腕旁,像一尾張揚的鞭子。
不等翟星反應,鏈尾就塞進了馬眼,一路下落,串入兩個指節的長度,直到朱邪的手腕停在陰莖頭半指遠的地方。
朱邪轉過身,手腕一扭,左手背在西裝褲的腰帶下,只說了一個字:走。
女士鏈表還在她手上戴著,解開的鏈尾卻在勃起的陰莖里扎著,陰莖頭從白大褂的兩襟間翹出,不時貼近她平整的褲腰。
他裸露著下體,就要這樣走出病房,穿過醫護往來的走廊,跟她下樓?
拴狗都沒有這樣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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