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女S無納入) - 51無痛初夜(H) (1/2)

一落地,姜思焰轉身咬上朱邪的鼻樑,把她的眼鏡叼走了,抓在手裡翻飛把玩。
“你多少度近視?”她往靠牆的粗冷水管上一坐,抬起鏡片到眼前一看,頭暈地晃晃腦袋。
“一百度。”
在淋浴間一平米見方的逼仄空間內,可以看清一切。
撐展兩臂的姜思焰,雙手翹起抵著隔間兩側的白色豎板,一隻腳懸空晃悠,踢掉了拖鞋,另一隻踩在地面控制出水的金屬圓盤上,這是學校特有的節水裝置,每天下午打開水閘后,人站立其上感應到重量才會來水,現在還沒到時間。
朱邪能看清這些,姜思焰不意外,但她以為她看不清自己緊張眨動的睫毛和不停咽口水的喉嚨。
朱邪看清了,心裡輕輕笑著,人卻不緊不慢地靠在了門上,“你在想什麼……想戴戴我的眼鏡么?”
這麼說著,她用鞋尖踩著鞋跟退掉自己的球鞋,連帶船襪一起,用腳跟把它們推出門外,赤腳站在地上,看姜思焰的視線果然隨自己的動作下落。
她的臉又紅了一點,“學生會長,太性急了吧。”
“你好像很在意這個頭銜,喜歡我做會長的樣子?”
“誰喜歡你!”
“最喜歡哪種樣子?”朱邪邊問邊脫掉外褲,身上只剩背心和內褲,自在地好像這是她一個人的淋浴間,“學妹脫掉我這麼多件衣服,自己卻不動么?”
“明明是你自己……嗯!”
熱燙的唇堵上她的唇,她前傾身體把她圈抱在水管和白瓷牆壁之間,一下下吮著她的下唇,上唇,舌尖。
在她們未來的無數個吻中,姜思焰總會保持此刻的習慣,她習慣在朱邪用力吮吻時跟隨她的力道一下下點頭,好像正在慾望的海里起伏,那閉目享受的樣子實在迷人。
她的唇須像新葉表面的絨毛一樣沾滿水露,想讓她永不幹涸,只有一次次去吻,用自己的津液餵養這朵溫室里的嬌花。
“說實話……”朱邪貼在她唇角微喘一口氣,“你對我有印象。”
她好像真的能看穿人心,姜思焰頭暈腦脹地答:“喜歡,你在主席台上演講的樣子。”
“想象一下那個場景……”她清冷的聲線極具蠱惑力,“想象我握著話筒站在全校師生前,請你上台。”
“只請我一個?當著全校人的面?”姜思焰的心跳加速了。
“嗯,話筒遞給你。”朱邪右手握拳比做話筒模樣,抵在她心口,左手撫上她後頸,輕輕捏一捏,“在你的想象里,一切由你控制——現在,讓他們的時間暫停,只留我們兩個。”
只留我們兩個……姜思焰喘息著,看朱邪握拳的手下移到自己的左乳峰處,拳眼和乳頭只隔著一層薄睡裙。
姜思焰沒穿胸罩,那個年代最流行的鋼圈胸罩特別勒背,她每天回寢室第一個動作就是摘胸罩,甚至有一項不脫短袖外衣就摘掉胸罩的絕技——先反手把胸罩背扣解開,再把背帶從兩側袖口拽出,用這種法子,哪怕懶得拉窗帘直接脫也不怕走光。
夏天的淡粉色睡裙格外透氣,她感覺自己的乳色透過薄棉布被圈在朱邪手心,脂肪下的胸腔難免震顫了兩下。
“他們,他們在看著呢……”開學典禮上,只有她被學生會長請上了台,姜思焰放縱幻想:沒人知道優等生牧希清本名朱邪,是披著人皮的邪祟,她靜止了時間,只為和一個罪犯在世人面前親密。
這是挑釁般的親密。
“我不許他們看我們,你的刀還在吧?”
“在,我去戳瞎他們的眼睛。”
“好,我抱著你去。全校沒有你這麼壞的女孩,你這麼厲害,做什麼都可以……”
誰也不知道,老師們都喜歡的好孩子,以學生身份打入學校最高層的女人,是她的人,她的共謀犯,唯一一個欣賞她犯罪的惡人,正匍匐在她身上索要血味的吻。
朱邪鼓勵的話語里半是蠱惑半是煽動,扇動姜思焰胸脯起伏,裙擺也跟著起伏,她眼中血光燃燒時,握拳的手就像舉著演講用的話筒那樣,一路從她的乳峰滑向肚臍,側腰,腿根,抵著腿間微微下陷的褶皺落入睡裙之下。
拳眼貼著女人的內褲輕輕摩挲著,逗引著,引出愛液分泌的驚蟄。
“你坐在我的話筒上,我就不能再給同學們演講了……”全校只剩你生命閥口的漲潮聲。
婦科的醫學生習慣把產道叫做生命通道,陰唇就是生命的閥門。
愛欲的饑渴生機勃勃,朱邪已經能聞見她衝動的潮氣。
“他們的鼓膜也破了,聽不見,看不見,只能站著流血,等血流盡,等我們大幹一場。”姜思焰忽然抬起雙腿圈住她的腰。
乾渴的感覺一瞬襲卷朱邪全身。
這就是惡女的真面目,沒有哪個善良的好女孩會想出這種場景——可她就愛她那副全世界都欠她的樣子,永不知足,永遠自我……她這麼壞,她卻只想把她捧到天上,獻上桂冠,送上她想要的一切。
我的壞女孩……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急切起來,像要撩起火那樣撩起各自的衣服,姜思焰雙手卷至兩腋卻停下,退縮了。
“怎麼了?”“不好看。”“怎麼會?”
朱邪推一推她停在胸側的手,看見挽起的睡裙下天生內陷的乳頭,在姜思焰哽住喉嚨不知說什麼時,她已經低頭叼住了靠近心口的那一顆。
還把舌尖頂在凹陷處舔了舔。
“這不是很可愛么?”
別再說話了,再說她的臉要羞炸了。姜思焰攬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回胸口,不讓她繼續講羞煞人的情話。
情人眼裡出西施,她已經發現了,學姐對自己的濾鏡很厚。
被溫柔地吮吸著的乳頭,一次次貼上她的齒面,而舌尖始終頂在凹陷處,嚴絲合縫地,依依不捨地,不肯分離,姜思焰就趴在她肩上痴痴地笑,這邊吸熱了,又要那邊,真像個驕縱的大小姐,而朱邪會體貼地回應她的全部要求。
這個,就是愛情嗎?
像中暑一樣。
她還記得她唇瓣的熱度,她還記得她乳房下的心跳,她們都不記得兩人是怎麼脫到一絲不剩,把冷水管壓得吱呀作響。
“思焰,傷了這麼多人,身上濺了好多血,我幫你舔乾淨。”
她身上自然是沒有血的,也只剁了一個人,但在幻想里,她們身處千人流血的演講台上,浸泡在滾燙的血液里擁吻。
這種快樂太惡毒,太盡興。
朱邪就這樣吻遍她全身,同時展平手掌,在她腿間摩挲起來。
這就像自慰一樣,姜思焰想,被別人碰觸身體的感覺,沒有她想象的不適,因為她們的身體是對稱的,她撫摸她像在撫摸自己,也像自己撫摸自己。
兩瓣陰唇都被磨到紅熱時,她催促地夾一夾她的手,就像夾被子時那樣,就像啟蒙時悄悄夾腿那樣,然後吻在她腋下的唇就心領神會地勾起來。
面癱學姐勾起唇的樣子很怪,姜思焰淚眼模糊地低頭對她說:“以後,別對別人笑。”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