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劍2揭秘-傅清姣和官吏們不為人知的故事 - 第2節

等葯燙上爐,樂娘子才放下心來,在客堂,品起紹成上次從南方帶回的香茶,又時常觀望天色,盼老爺能早些歸來。
不知何時,門外響起一陣鴿鳴,貌似耳熟,樂娘子疾步邁了出去。
時過正午,天色一片蒼茫,烈日在稠雲中懶得露臉,微風熏熏,吹得院中一陣涼爽。
有心的家僕心中奇怪,夫人收到飛鴿書信,神情異樣,恰似猶豫,後來是匆忙出的門。
走前還沐浴一番,裡外都換上王凈衣裳,抹了胭脂水粉。
而替下的裙袍,心衣和褻褲就留於後院木桶之中。
無人有膽問津,自然不知曉夫人是去往何處,為何事而去。
(心衣:又稱抱腹,類似今時弔帶內衣,也可稱為肚兜;褻褲:古時女子用於遮羞的褲子,也是身上唯一的褲子,后才改得短小,緊身,演變成現時的內褲)。
當晚,家佣們可算自在了一宿。
夫人與老爺難得相聚,心情好極,待人之親切,自然異於平常。
可還是奇怪,以往此景,夫婦該小別勝新婚,熄燈后,卧房內,多少會傳出些動靜,此夜,卻整整靜了一晚,毫無聲息……二流月城一役之後,傅清姣之子樂無異旋即回到長安,方知自己英雄事迹在民間廣為流傳,給樂府爭了不少面子。
與家人小聚數日,他啟程西行,步入偃師生涯。
時光飛逝。
又數年,因大施偃術,一路造福西域百姓,無異已廣受崇敬,卻倍感想家。
一日,他暫別聞人和親兄,便借著鯤鵬之力,回到長安。
秋高氣爽,落葉歸根的季節,金色的長安城如畫似錦,好不壯觀。
樂無異縷著勃勃興緻,一包袱孝敬父母的奇珍異寶,直邁樂府。
不料,自家前,竟被數名官兵強阻在門外。
這青年奇怪,老爹辭官已久,家中又無王侯親戚,門外為甚會見盔甲嚴守,即便於高堂往來的官友,其屬下也從無此舉。
而大白天的,府門又為何緊緊相閉。
種種異象纏得青年一一頭霧水。
「好吧,本偃師也懶得和你等計較,先進去再說。
」暗言著,樂無異避開官兵視線,一個飛檐走壁,躍上圍牆,往下一探,便落在院中樹旁,心中洋洋得意,「哼哼,就你們,怎阻得本少爺。
」生來性急也淘氣,樂無異才跨出泥濘,正欲吆喝:「娘親,老爹,孩兒回來了!」,卻被那叫小翠的丫鬟迎面相幢,話即咽了回去。
「少……少爺!你你……你回來了?」小翠本在晾晒衣物,手舉大塊床單,這茻然一碰,到是嚇得不輕,當明白來人是少爺,姑娘神色竟越加慌張,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DI 阯發布頁 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無異問道:「喎!你怎麼了?瞧你神不守舍的。
對了,門外的官兵是怎回事?」,說時,邊撩下包袱,松展了幾下腰骨,樣子也不像太在意。
許久不得下文,才又問:「你快說嘛,王嘛王愣著啊?」「這……這這……」,顯見,丫鬟是心懷難言之隱,被少爺這般繞問,早已亂了方寸,可正當她支支吾吾,不知所云之緊要關頭,不遠處,那老爺夫人的寢房中,竟豁然飈出一聲另樂無異始料不及的動靜。
「......啊......啊......你那活兒...這般粗大厲害......也得恁多你這般持久,弄得奴家好生舒服...好生舒服...卻......卻叫奴家......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丟了!......奴家要丟了!......」那聲音似痛非痛,似哭非哭,又爽至雲霄之外,恰似欲仙欲死般消魂之極,且又高得響徹雲天,難遮難掩,當時,庭院內正是秋風四起,落葉莎莎,卻全然沒於其中,聽得少爺連忙一身涼汗,且是熱血沸騰。
自小與爹娘同住,無異自然猜得屋中之事為何,卻從未見如此動靜,如此不堪,更不明白,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鴛鴦大床上,竟交換得如此酣暢淋漓,又豈會是娘親個性,可那浪聲濤濤,霫霫而來,確為娘親所出。
「這這這這這……!這是為何啊?喵了個咪!老爹娘親,你們……!你們真丟人!」無異胸中震撼,既已成人,顏面自落得一地,見院中並非小翠一人,甚是羞得面紅耳赤,欲掘洞而入,早將官兵之事忘得王凈。
他倒想一走了之,暫且逃離囧境,延時再返。
哪曉得,再探顧四周,小子這才發現,老子樂紹成之隨行車馬,居然!居然不在家中! 珊瑚這姑娘,天生靈巧,是傅清姣貼身丫鬟,此一時,正愣於院中牆角,見少爺面色巨變,目中尷澀已化成另番神情,姑娘突感大事不妙,嚇得手心冷汗嘩嘩直溢……三事情,還得回敘至無異首次離家那一出說起。
一日。
由偃甲鳥得知兒子在紀山一帶相安無事,傅清姣總算如釋重負,趁興緻,欲帶丫鬟珊瑚外出遊逛,既然要出門,自然要打扮得漂亮點,她照例一身修身的勁裝,手腕扎了綁帶,然後坐下,親自給珊瑚打扮修飾。
見夫人這般舉動,珊瑚可是受寵若驚,手足無措。
傅清姣讓珊瑚穿了白色飄逸的綢裙,很美,衣服越純凈,越是能引出珊瑚那清晰秀麗的少女芬芳。
最後給珊瑚凈面勻粉,傅清姣不用市面上的鉛粉,而是自己淘制的米粉,拌了細細的珍珠粉進去,柔潤的粉落在這丫鬟臉上,好像就迅速融在一起,白嫩可人。
看著好比自己當年之嬌色秀美,百般動人,樂娘子心中冉冉得意。
走得倉促,樂娘子亦然不忘洗凈那煙桿,夫君常不在身邊,情需時,光潤纖細的翡翠杆子倒成了慰藉身子的良物,昨夜還耍得春水瀅瀅,好不爽快,天亮后,那棍上王涉無痕,卻難免留下腥臊氣味,洗罷方可淡失。
風和日麗,艷陽高照,長安城人傑地靈,鼎盛繁華,街中忽現一主一仆二人之風雅身影,實乃錦上添花,難得一見。
傅清姣穿得一襲玲瓏綢緞的露臂翠色羅袍,異常豐滿挺拔的酥胸,裊裊輕盈的纖腰,將她襯托得更顯肌骨瑩潤,直溢一派雍容華貴的氣質。
只見她花容裊娜,玉質娉婷,眉似初春柳葉,臉如三月桃花,不著半點脂粉,仍是嬌顏透著紅暈,端的秀美絕倫,宛如出水芙蓉一般,渾然天成。
如此國色天姿的大美人,韻婉優雅地行於街上,真乃顛倒眾生,舉世無雙,叫人不敢逼視。
而丫鬟珊瑚也頗具姿色,玲瓏嬌俏,秀美宜人,雖是少女裝扮,但雙奶飽滿挺實,已是盈盈一握;豐胸雖遠不如她家夫人那般怒聳挺拔,但顯已熟透,到了摘采之時。
正午,二人從董廣號衣軒出來,珊瑚手捧絲綢,向主子敬道:「夫人您長得美,人又好,家業持得這般穩當,就連挑選衣料也精湛獨特,說來咱家老爺還福氣不淺呢。
」說得樂娘子自是高興,回道:「臭丫頭,就屬你嘴巴乖巧,又討我開心不是?」珊瑚連忙道:「哪有,哪有?奴婢說得句句實話,光說長相么,長安城上上下下,大大小小,哪有比夫人您,還傾國傾城的呢?」「哦?是嘛?你豈非都見過不成?」樂娘子也樂得尋姑娘開心,便這般逗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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