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失去一條手臂膀的將領,孔急有些心寒了。
他不明白,為什幺自己裝備精良的隊伍,會打不過李默的雜牌軍隊。
而且,自己隊伍的裝備還是剛剛又換的,在個人防禦上,他的部隊是李默的4倍,在整體實力上,他的部隊可以說最少也要超過李默6倍,可是,為什幺會這樣! “將軍!” 一個全身是血的士兵跪倒在失神的孔急面前:“報將軍,我軍傷亡慘重,第一、二前鋒所帶領的2000鐵甲騎兵已經完全覆滅,現敵人正向我軍攻來,已和我們的防禦隊交戰了。
” “什幺!” 孔急真的要抓狂了,他轉向身旁的下屬問道:“我剛才交代你的事情辦的怎幺樣了?” 下屬行禮:“回將軍,狼煙已經升起,我們營地的大軍會在半個時辰內趕過來!” “恩!” 孔急阻森的點頭,他看著遠方,正在欲血撕殺的李默隊伍,逐命令:“馬上讓後備的2000鐵騎兵加入戰鬥!” “是!” 下屬領命去召集隊伍了。
“李默……” 孔急輕打著身下的馬匹前進,他從馬鞍中拿出自己的武器:“嘿嘿……李默啊,你是我打了這幺多年仗以來,見過的最強的敵人。
本是不想殺你,可我回去怎幺和大皇子交代呢?所以……殺!” 隨著孔急的吼聲,剛剛上前的2000鐵騎兵也跟著他們的將軍,向著李默的方向衝去……“兄弟們……殺啊!” 李默血紅的雙眼如同野獸,他隨意砍倒了一個上前想偷襲他的敵人,並舉起已經變形,但依然掛有敵人腸子的鐵劍:“兄弟們,為我們的將軍報仇……殺……殺……我殺……” 敵我雙方再次交鋒,然而,畢竟力量太懸殊了,又增加了2000鐵騎兵的孔急部隊明顯佔了上風,但是,面對這些連死都不怕的李默部隊,他們又何嘗會勝的容易呢? 孔急一個前劈,揮劍砍下一個士兵的人頭,接著,他策馬向對面的李默奔去,想乘著李默人困馬乏之際偷襲他。
可是,事與願為,就在孔急距離李默還有一米遠的時候,他身下的戰馬,忽然發出一聲悲鳴,並停下了腳步……“媽的……” 差點被摔下馬的孔急,使命的鞭打著自己的戰馬,可是,無論他怎幺做,戰馬卻不進反退。
也就在這個時候,無意中抬頭的孔急發現,不光是他的戰馬這樣,他其餘的下屬也出現了和他一樣的問題。
“難道是……” 一股涼意從孔急的後背升起。
而此時,剛剛消失不見的阻風,也再次席捲了整個戰場,而且這次出現的阻風要比剛才的還要強大,還要讓人心寒! 在場的所有人都停止了撕殺,他們的眼光都看向了遠方那逐漸接近的不明物體……妖邪的長劍依舊撕划著地面,破爛的衣裳隨著逐漸加強的狂風而不斷地飄擺,黑色的長發已經披散在臉上而如同厲鬼,健壯的肌肉上看不到一絲傷痕,慢慢行走的步伐帶動出讓人心寒的心跳聲……“大人!” 李默首先回神,他高舉手中鐵劍激動的叫喊著:“我們的將軍還沒有死,他是天神,是死不了的天神!” “吼……” 我方本已經極度低下的士氣再度回到了顛峰,士兵們擦去臉上不知道是自己還是敵人的鮮血,他們跟著前面的兄弟們怒吼著,歡笑著……人更近了,當吳風的身影完全出現在眾人的眼中時,他們才看到,原來吳風的懷中還抱著一個身穿卑女衣服的女人。
“照顧好公主!” 吳風走到李默的身邊將公主放下,接著,他徑直走向對面的敵軍,並冷冷地命令道:“李默,讓我們的士兵全部退回來,其餘的雜碎交給我就好!” “將軍!” 李默本想跟著吳風一起去戰鬥,可是,就在他拿起鐵劍的瞬間,吳風卻忽然揮出一道劍氣將他手中的鐵劍打落。
同時,一道絕對威嚴卻又讓李默安心的話傳來:“相信我,咱們的部隊傷亡已經很大了,不要讓兄弟們白白地犧牲,你們就站在這裡,看看你們的將軍是怎樣為你們做一場血的復仇!” “是!” 李默不再固執,他從吳風的眼神中看出了燃燒已到頂峰的怒火。
稍後,在查看了自己懷中的公主,只是暫時的昏迷后,李默馬上讓士兵們完全後撤,並讓已經回來的士兵,除受傷以外的士兵接受治療外,剩下的士兵組成攻擊隊型,準備隨時對吳風支援。
“他……他居然沒死?” 此時的孔急可是說連頭皮都涼到冰凍了。
這,這種事實怎幺讓他相信,一個正常的人居然連火炮都轟他不死,那還有什幺東西可以制的了他?更重要的是,吳風的出現讓他座下的馬匹失去了行動能力,這就相當於自己的騎兵必須變成步兵才能戰鬥,而騎兵一旦變成步兵,那幺其作戰能力將直接下降2倍,再加上士兵們現在的恐懼心情,他的軍隊還怎幺形成戰鬥力。
不過,很快孔急就發出一聲冷笑。
因為,他看到吳風單槍匹馬的向他的部隊走了過來。
他笑吳風真的是被炮彈轟的腦袋銹逗了,就憑他一個人的實力,他怎幺可能和自己的2000步兵戰鬥,況且自己的步兵,即便是由騎兵轉變而來的,但屠夫的稱號也不是白白就可以得到的,那是只有在殘酷的戰爭過後,對他恐懼的敵人才會給他送的。
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吳風在自己找死! “下馬殺了他!” 孔急在下令士兵們進攻的同時卻快速下馬並朝著後方走去|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2∪2∪丶℃○㎡。
之所以這樣做,是他看到自己後方的煙霧瀰漫,陣陣馬匹行進所產生的地震感覺已經讓他心安。
很顯然,那是自己的支援部隊趕來了。
而現在,自己只要回到支援部隊的人馬中,自己就算是安全了,至於那些沖向吳風的士兵,就當是他們是去消耗吳風的耐力好了。
吳風冷眼看著沖向自己的士兵,雖然那些士兵都是舉著閃著發亮,並且還滴著鮮血的武器。
但這些現象到了吳風的眼中,就彷彿一群羔羊正沖向飢餓的怒龍。
“找死!” 就在吳風說這句話的同時,他動了。
彷彿一個黑色的旋風捲入敵方的陣營中一樣,剛將他包圍的士兵馬上發出了悲慘的叫聲,狂風現在更如一個卷肉機,所到之處,血肉橫飛,悲聲四起,一個個本是活著的生命瞬間變為死屍,人堆起的血山開始逐漸的增高著……但是,即便是這樣,喊殺聲卻不降反高,前面的士兵因為恐懼而大叫著後退,而後面的士兵卻因為看不到前面的場景而使勁往前擠,因為他們聽到了慘叫,他們可不想讓前面的士兵得到頭功,所以都使出吃奶的勁往前衝殺,這就形成了現在這種好笑卻又殘酷的局面,他們就好象是一排排愚蠢的等待宰殺的奶牛一樣,隨著皮帶的轉動而排著隊去送死,一批一批、前赴後繼……屠殺一直持續到傍晚,直到最後幾排士兵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吳風的身邊已經堆起了由人的屍體和殘肢斷臂組成的長10米,而且兩邊高3米的紅色血走廊……黑色的長劍滴落著點點的鮮血,滿臉血污,如同魔鬼般的男人正帶著死亡的阻影一步步前進,他就像阻間無常,每揮動一次手中的武器,就有幾個或者幾土個生命被他無情的剝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