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蒸_高h - 第壹陸伍章 她的難

用過飯後,許彥卿匆匆去了書房,窗外烏雲翻滾,正蓄勢醞釀一場暴雨,一絲風都無,樹枝間的夏蟬也成了煙嗓。
房間如蒸籠,桂喜又有孕更是體熱,解開元寶扣,帕子伸進乳間皆是汗珠子,起身掀簾出門,過道總算還通些風,趙媽搬
來椅子伺候她坐。
小翠蹲在桂喜腳邊點一盤綠蚊香,現大戶人家開始時興用打火機,她不太會用,按了幾次出點火星又瞬間滅了。
“笨丫頭,甚麽都學不會。”趙媽發急,要過打火機“呯”的一聲,火苗打燃,再遞給小翠:“用力,一定要用力。”
蚊香終於裊裊升起煙來,桂喜胳膊上盯了幾個蚊子塊,趙媽嘟囔的進房去拿花露,小嬋也搬了綉凳靠牆擺著,稍頃馮氏
搖著團扇從門內走出,看到桂喜在乘涼,坐下笑道:“你怎一個人在這兒?今二爺才回來,怎就沒了影?”
桂喜撫著挺肚兒,抿唇道:“他忙得很呢,東三省那邊鬧亂才平息,這邊又是一堆待處理的事兒。我總在這兒,他心底
安定。”
“也不全然。”馮氏接過一片西瓜,讓小嬋拿給桂喜吃,桂喜搖頭謝絕:“吃這個容易小解,現在蹲下不方便。”
馮氏接著道:“大老爺腿好的時候,也是忙得腳不沾塵,鮮少歸家,有時十天半月見不著人,我也權當他辛苦,這家大
業大的,那時皆靠他撐著,想來都覺不易。后首才發現呢,其實皆我們婦人之仁,自以為是,他只是對你沒時間,對別的女人
呀,時間像綿里水,擠擠都是。”
桂喜語氣平靜:“大老爺溫和敦厚,應不是那樣的人,只怕大嫂誤解他了罷。”
馮氏笑了笑:“你是不知,那會報紙全是他和各種女人私會的照片,有模糊的有清楚的,遠景的近景的,房裡的房外的,
老太太總罵我呆板不風流,不討男人喜,又怨我懷不上子嗣,整日里張羅要給大老爺納妾。”頓了頓:“你得二爺寵,如今又
有身子,自然不會懂我煎熬度日的心情。”
桂喜默然不語,馮氏問小嬋:“謝芳呢?平日里她和二姨奶奶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今怎人影也不見。”
小嬋嚅嚅道不知,還是秦媽接話過去:“晚飯也沒吃呢,就躲回房裡不出來。”
馮氏望著桂喜笑道:“老太太又發急,要給大老爺再挑個妾傳承子嗣哩。”
桂喜沒搭腔,稍頃喚趙媽過來:“那一砂鍋雞湯沒怎麽動過,熱一熱端到謝芳屋裡去。”
交待完讓小翠攙扶著站起,自回房歇息。
窗外一陣涼風呼過,郁集多時的雨拍打著屋檐,房裡的熱氣也嘶嘶地散了,桂喜倚著枕看了會書,便睏倦的不行。
待察覺有人在吻她方驚醒過來,是許二爺,不知何時風停雨住,聽紡織娘在窗外錚錚彈琴。
桂喜嚶嚀,張了小嘴任他劫掠,一來二去不覺情動,主動抬起胳臂攬住他的頸子,不曾穿衣,赤著上身肩背微涼,還有未
拭凈的水漬,及清爽的皂角味兒,顯見才沐洗過,手兒順著脊骨往下滑,來至腰腹間,觸及柔滑的緞袴,她輕輕拉抽松系帶,
指尖從袴沿挑逗地探了進去。
第壹陸陸章歡情濃(高H)
手指包裹住他胯間龍柱,竟比往昔更粗壯飽實,桂喜撇撇嘴:“怎這麽大?”
大不好麽?竟還嫌棄不成!許彥卿懲罰地咬她乳尖兒,聽她啊呀嬌叫,有甚麽吸進嘴裡,稠濃香甜,不覺一怔,取過一旁油燈來照:“是何淌出來?”
桂喜臉通紅,拿胳臂橫掩在胸前,把兩團圓肉時隱時現,不許他看:“喬大夫說是會泌些奶水。”
許彥卿有些不解:“還沒生怎會有奶?”
這讓桂喜怎麽解釋,她愈發臊了,瞪起眼凶凶地:“不告訴你!”
“長本事了。”許彥卿眼眸幽黯,看她烏油松亮的髮髻挨枕,春眉水目朱唇多情,解了褻衣,露出隆肚兒,下穿條大紅紗袴兒,竟是嫵媚至極。
下腹似有把火騰的旺燃,再受不住,將燈擱香几上,把桂喜擺弄成跪趴姿勢,又怕她難受,拿過枕頭墊在肚下,褪下她的紅袴兒,因燈火湊得近,橙紅的光芒把她一身嫩膚映成上等溫玉,似覆了層甜蜜般,俯下精壯的胸膛伏上她脊背,含吮豆蔻般的耳垂,癢的她吃吃笑起來:“不要!”
許彥卿便去親吻柔細頸子,髮絲幾縷盪垂下來,她喘著氣撒嬌:“不要!”
許彥卿順著脊骨舔啄,愈來愈下,咬住圓潤腰間的凹渦時,她嗓音都顫抖了:“不要。”
“這不要,那不要,那你要甚麽?”許彥卿使勁掰開她的臀瓣,將嫣紅牝戶展眼前,早已春液潺潺淌得腿間水光淋漓。
“小浪婦嘴硬,不要這裡怎鬧洪災了?”他啞笑著戲謔,不敢用力拍她,只用些力氣扭了臀肉一記:“白屁股翹起來。”
桂喜也不曉得怎回事,被許二爺三兩下逗弄,就探制不住泄了身子,怕他發現說她騷浪,想用帕子悄去擦拭,卻是來不及,直被他盡收了眼底去。
“啊呀,娃兒動了。”她忽然驚叫,許彥卿怔了怔,額上滴下汗來,真是個不省心的娃啊。
雙手伸至桂喜肚前捧住慢慢撫摸"乖乖睡覺,不然出來打屁股。"沒覺著動靜啊!
桂喜笑出聲來,轉首看他,眸光亮閃閃地,一咬紅唇兒:“騙你呢,你別嚇唬他!”
許彥卿哭笑不得:“調皮!”一把擒住她的下巴尖兒,大舌伸進她的嘴裡攪纏丁香,咂換著彼此口水,濕津津如蜜汁兒般甜,迫不及待地吞咽。
桂喜又不行了,她現在一點都經不起挑撥,吐出他的舌頭,早已氣喘咻咻,渾身戰慄。
“好哥哥,快來。”將臀股高高翹起,連帶腰肢左右扭擺。
“來做甚麽?”許彥卿眼底浮起赤紅,看著她那兒又汪出一大股清透的黏液,肉溝及腿兩側濕成泥濘一片,扒開滑不溜手的陰瓣兒,那桃源洞口像孩子嘴般張闔,焦灼渴求著他。手持異常暴脹粗硬的龍柱抵在洞口摩擦:“快說,來做甚麽?”
“來肏桂喜。”她渾身如有千萬隻蟻兒在噬咬鑽扒,那股子酥麻癢痛勁兒、直把她折磨的生也不能、死亦不能。
“好哥哥。”她嗓音兒浪而含泣:“難受的緊,你再不肏進來我要死了。”
話音才落下,便聽噗嗤一聲水響,許彥卿那物瞬間盡根沒入,直把她的魂魄撞的飄散開來。
ΧIáosんùo(小言兌),ひ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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