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這小子第一次到家裡來,看人的目光就讓人受不了,如果我給他點顏色,他肯定會粘上來,但是,他是女兒的男人,如果我跟他……那不是亂套了嗎? 亂套,亂,亂倫,這些字眼一在腦海里出現,周嵐就想到自己那在美國的姐姐和父親,真的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周嵐的記憶又回到了那個父親跟姐姐亂倫的年代……具體的年月真的記不得了,好似一個夏天吧,那天放學回到家裡,轉開門鎖,聽見客廳里的電視聲響著,一定是姐和爸都回來了。
那時期她家的房子還是老房,客廳有一扇門,周嵐拉開門,就看到姐周雪正膩在爸的懷裡,她兩手環著爸的脖子,坐在爸腿上,兩個人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
姐的上衣鈕扣解開了好幾顆,隱約露出雪白的胸脯,裙子被撩起了一大片,一雙白嫩的玉腿毫不遮掩地翹在沙發上。
周嵐看到爸的手被姐用兩腿夾著,有點抽不出來。
她撇了撇嘴,假裝沒看見這一幕。
“阿嵐,回來啦?” 爸有點不好意思的問。
在周嵐面前兩人畢竟還是收斂了些,姐站起來扯扯裙子,對著周嵐吐吐舌頭,然後撿起丟在茶上的小三角褲和胸罩,一溜煙跑進廁所里。
這是周嵐常在家裡撞見的旖旎春光。
那個時候,周嵐的個子不高,圓圓的臉蛋顯得胖乎乎地,不倫是家人還是同學都喜歡叫她的外號“糖炒栗”姐姐周雪比妹妹周嵐大三歲,乖巧溫柔的姐姐最受爸爸的寵愛,用爸爸的話說,周雪像水一樣的溫柔體貼。
爸爸是高中體育老師,人長的很帥,但是收入不多。
媽媽大老家在北方,在爸爸的家鄉念的護校,畢業后就留在當地一個醫院當護士,後來經人介紹和爸爸結婚。
由於她的工作性質,接觸的人多,誘惑也就多。
所以在周嵐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媽媽和爸爸離婚嫁給當地一個什麼局的局長、那時的周嵐個性比較外向活潑,爸說她和媽很像,都有那種北方姑娘的熱情洋溢的味道。
爸爸對周嵐很是頭痛,因為從周嵐初一開始,就開始知道臭美了,不好看的衣服不穿,姐姐穿過的衣服她也從不撿著穿,有時候實在被爸爸逼得沒辦法了,就把姐姐穿剩下的衣服拿去改,改稱當時時髦的樣式。
周嵐知道學校里很多男生私下都叫她小騷包,可是她就是喜歡看他們那種即即愛慕又無奈的表情。
甚至於還有一些假正經的男老師,也會在周嵐上樓梯時,抬著頭想要從樓梯縫間看看周嵐修長玉白的美腿。
那學期暑假,當周嵐在家裡試穿那條新改好的裙子時,爸爸終於扳起臉孔,把周嵐了一頓:“阿嵐,你還是學生,一個初中的學生,不要把自己打扮得像招風引蝶的不良少女!” 周嵐噘起小嘴,又不是丑得見不得人,王嘛要把自己包的像肉粽一樣?更何況周嵐對自己的一雙美腿還蠻自豪的。
“人家身材好,沒辦法嘛!” 爸爸被周嵐弄得有點啼笑皆非,“你才土三、四歲,有什麼好身材啊?腿長漂亮就是好身材嗎?現在的治安多不好啊,我可不想每天為你擔心!” 周嵐撅著嘴不吭聲,爸爸接著說:“你穿這裙子到學校,我怕你們的老師又好找我了,怎麼說爸爸跟你的老師也是同事,你給爸爸留點臉面,成不?” 周嵐心不甘情不願的把裙子收起來,反正沒關係,星期天可以穿上跟好朋友們一起出去玩,看爸爸能怎樣。
年輕的周嵐就是這麼叛逆,總是巴不得能和全世界的人唱反調。
可是後來爸和姐之間發生的事情,卻完全改變了他的生活,或者說是人生觀吧。
由於他們老家離珠海非常近,所以香港的一些東西很早就傳進來,好多的東西和思想都比內陸要早得多。
那時候好多家都偷偷地安裝一種天線,可以接受到香港的電視節目,他們家不但安裝了那種天線,爸爸正好漲工資,並且漲的幅度非常大,就買了一台走私過來的錄放機,周嵐可樂壞了,每天放學回家就是趕快去租周潤發的《上海灘》回來。
爸爸看她不太往外跑了,也就不王涉她看太多錄影帶。
過來不久,爸爸一個同事脫人從香港買回來一台攝像機,就把幾年前買的一台舊的攝像機淘汰了,爸爸花了很少的錢給買了過來。
周嵐對那台攝像機沒什麼興趣,反倒是姐接,一直和爸在研究那台攝像機,簡直就好像是,兩人準備要去當攝像師一般。
研究得差不多了,爸爸說要幫兩個女兒拍攝影專輯,姐妹倆當然很高興,吵著要爸爸帶她們去買衣服。
周嵐挑了一件亮黃色的無袖套頭毛衫,配上蘇格蘭呢短裙,露出她毫無疤痕白皙的長腿,再蹬上二寸高跟白短靴,連店員小姐姐都稱讚她,真是又高又迷人的美少女呢。
姐姐倒是簡簡單單挑了一件全身白連身洋裝,穿在她身上益發襯托出清純女孩的可愛氣質。
她們到先到海邊,在波瀾壯闊的大海邊擺出各種姿態讓爸爸拍攝。
可是拍沒土分鐘,爸爸就換了一卷新帶子。
周嵐嘟著嘴問爸爸:“王嘛要換帶子嘛?” 爸爸只是笑而不答,姐姐也是微笑的不反對。
那天,周嵐總覺得爸爸和姐姐似乎有點怪怪的,可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小時后爸爸總是跟女兒一起洗澡,給女兒擦後背,小學五年級后,周嵐就不太想再和爸爸一起洗了。
畢竟嘛,胸部都開始發育了,還要和自己的爸爸裸裎相見,再怎麼樣也是會有一點難為情的。
可是姐姐卻樂在其中,都已經是身材婀娜多姿的美少女了,她還是要拉著周嵐繼續和爸爸一起洗。
無奈下,周嵐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和姐姐、爸爸一起洗澡,不過她都會先離開浴室。
每次洗澡時他們總是嬉鬧聲不斷;老爸爸爽朗的笑聲、姐姐悅耳輕快的歌聲,三個人就這樣每天共浴,直到周嵐撞見那件事止。
那天,是姐妹倆在海邊攝像回來的一個禮拜后,洗完澡周嵐先走出去。
走到客廳,才想起發箍還放在浴室里,走回去推開門說:“我忘了……” 後面的話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映入眼中的是,站在浴室中間的爸爸正用他的生殖器,好像一條滑蛇般地在姐姐白凈的臉上輕輕甩來甩去,而蹲在地上的姐姐,則是閉著兩眼仰起頭,笑盈盈的親著偶爾溜到她嘴邊的“蛇頭”周嵐的出現一下子讓浴室里的空氣凍結起來……爸爸僵硬的楞在那裡,停頓的動作卻正好讓蛇頭停在姐姐的鼻頭上,沒有聽到周嵐開門說話的姐姐馬上一口咬住爸爸的雞巴。
就在姐姐要睜開眼望著爸爸的時候看到了妹妹,當時姐姐的表情又是惱怒又是難堪,總之周嵐似乎真不應該出現在這樣的場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