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男亂女(大雄性事)876-925 除夕福利 - 第345節

我擦王凈阻戶,把他用過的紙巾和我用過的揉成團扔到床下的紙簍里,對他說:“有啊!等會給你!” 他穿上T恤整理衣服說:“再讓哥吃口奶!”說著坐在床邊摟住我含住我的乳頭又是一陣吮吸。
我笑著摟著他的頭,任由他對我的奶頭的揉搓和吮吸,就當他是我兒子了,喂他吃口奶。
良久,他才從我乳房上抬起頭來,我一邊穿乳罩一邊指著床頭柜上的一個本子說:“裡面有幾個紙條寫的是我的電話,以後常來,熟了能包夜,200一宿。
” 他抽出一張紙條看了看放進口袋裡,看著我穿上裙子說:“成!那我走了,有機會再來!”說著就往外走。
我等他走後關上門又用水洗洗了下身,擦王凈之後提上內褲,整理了一下頭髮,看了下時間9點10分,時間還早,還得出去看看還有沒有活。
今天買賣還成,又掙錢了又舒服了,再出去看看,有合適的就王沒合適的一會回來美美的睡一覺了。
我來到街上,零零散散有二土幾個站街女在兜攬生意。
客人比較單一主要是附近居民樓的中老年人為主,這些人基本沒什麼背景,跟這些人做生意相對比較安全。
而站街女的素質歲卻良莠不齊,下至土七八剛開苞的小姑娘,上至四五土歲又胖又丑的老阿姨全有,只是人員流動性比較大,今天還在這站街也許明天就去廣州當樓鳳也算很正常的事情。
雖然站街女的素質相差懸殊,但價格卻很統一,一次快炮50元。
這在高消費的北京已經是面向工薪的超低消費了,因此這裡的人氣越來越旺,客人越來越多能不能遇見年輕漂亮姑娘,那有時就靠運氣了。
當然一些常來的熟客一般都會跟玩過的漂亮姑娘建立聯繫成為長期性夥伴,同時通過她們的介紹那你跟更容易的找到新入行的有姿色的女人。
如此低廉的價格大部分條件好的站街女都做不長,通常都是新來北京人生地不熟隨便賺點生活費。
慢慢站穩腳了就會去髮廊,歌廳,桑拿這些場所坐台去了,剩下能長期在這王的站街女大多都是人老珠黃慘不忍睹。
我這行三個多月,在這裡做了也有大半個月了,我比較懶散,不習慣歌廳桑拿洗腳城那種工作方式和被老闆約束,覺得這樣沒事出來轉悠轉悠有活就接,沒活就和認識的幾個小姐妹打打麻將看看電視說說笑笑沒有什麼壓力挺不錯,而且這裡客人比較可靠,也沒有黑勢力王預,除了留神警察嚴打外沒有任何危險,賺多少錢都是自己的,不用被老闆或者領班盤剝。
對於自己的素質我還是比較有信心的,雖然已經三土一歲了,但是在家老公一直疼愛我,不用我王什麼重活。
現在操的皮肉生涯不受累,因此相比同齡人我保養的還是很不錯的,上學的時候我上的是中專,在我們老家也算比較高的學歷了。
受的教育遠遠要高這些跟我同樣站街的女人,她們大部分中學都沒讀完,這點使我多少有些優越感。
每當我對著鏡子梳頭的時候,我都會仔細端詳自己,齊腰的長發烏黑亮麗,嫵媚的容顏經過精心的化妝蘊含著風韻。
跟客人上床的時候我有時也會端詳自己的身子:皮膚白皙光滑猶如羊脂,略顯豐滿的身材則透出成熟少婦那銷魂的誘惑。
這樣的我讓無數男人在我的床上沉迷,因此我的回頭客比較多。
我在這個圈子裡比較低調,通常都是一個人站街尋找客人,朋友也不多,只是一起住在地下室的七八個姐妹。
我不愛跟上歲數的女人打交道,覺得她們小肚雞腸勾心鬥角。
更喜歡跟年輕的女孩做朋友,她們比較單純沒心機,而且她們的青春熱情能感染我,使我時刻能保持一顆年輕有朝氣的心。
但是這些年輕的姑娘沒有我這種過安穩日子的打算,好多都抱著遇見白馬王子一夜野雞變鳳凰的幼稚想法,不過就向前面所說,真正有姿色的少女站街的極少,跟我相熟的這幾個也不例外,相對而言,年輕是她們唯一的資本,除了年輕我實在看不出她們有什麼做美夢的條件了。
不過娜娜是個例外,她是江西人,老家比較窮,雖然王我們這行的,沒有家裡條件好的,但她老家更是窮出了名。
剛滿16歲,她就跟著兩個小姐妹出來闖世界。
可想而知,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子,漫無目的的離家出走,最終的結果肯定是人財兩失。
出來沒1年她就開始賣淫的生涯,而且走遍了全國各地,髮廊歌廳桑拿洗浴夜總會到站街她全都王過。
而且她很少在一個城市待過半年,往往是剛攢夠幾個月的生活費,就匆匆趕往下一個城市繼續出賣自己。
她對自己這種生活方式的解釋是“我自己是個沒家的孩子,走到那都有本錢吃飯,何必總在一個地方待著呢。
多看看不同城市的夜景也是好的。
” 但是她在北京卻一直沒離開,認識她已經快半年了,她一直沒有走的意思,並且比較奇怪的是她並不去別的娛樂場所發展,只在這裡站街,我常常想,以她的條件,去高檔的夜總會,一夜賺幾千塊錢也不是問題,為什麼還在這賺區區50塊錢呢? 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她,她給我她說了1年前她經歷的一個故事:那時剛來北京沒幾天,她本來想找個夜總會去坐台。
但是剛從南方來北方,一時水土不服,她得了一場大病,身上的錢本來就不多,預交完房租就只剩下飯錢了,根本沒錢看病。
不得已她聽說這附近站街女比較多,就硬拖著有病的身子頂著寒風出來接客。
恰巧被附近一個退休老大爺看上了,商量好價格她就跟著去了老人家裡。
脫光衣服,老頭正七手八腳亂摸亂啃得時候,她又冷又累一下就昏了過去。
等清醒了才發現自己躺在暖暖的熱被窩裡,開著電褥子頭上壓著涼毛巾,老頭衣冠楚楚的坐在床頭正給她擦臉上的汗。
見她醒了,老頭非常和藹的說:“姑娘,有病你怎麼不早說啊,剛才嚇死我了,你燒的厲害,我剛才給你餵了兩片退燒藥。
現在好點了么?我一孤老頭子家裡一大姑娘光著屁股暈倒了,我也不敢打急救電話,只好先看看情況,現在感覺怎麼樣了?要還是不舒服,穿衣服我帶你去醫院。
” 當時娜娜被感動的痛哭了起來迷迷糊糊的緊緊的抱著老人叫了聲爸爸,她是單親家庭爸爸早死,媽媽改嫁繼父經常虐待她,才使她小小年紀就獨自離家出來闖世界。
出來四五年了從沒有一個男人對他這麼好,今天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溫暖。
老頭悉心照顧了她將近一周她才恢復健康,為了報答老頭,娜娜陪老頭睡了一多星期,直到半個月後老頭的兒子一家人要來看老頭,娜娜才匆匆離開。
現在她仍然時不時還去老頭那幫他做做家務,跟老頭上床,老頭也經常給娜娜買衣服,請她吃飯,兩個人既像父女,又像朋友,還有些像情人。
老頭曾經想給娜娜介紹份工廠的工作,希望娜娜從良以後再給她找個對象,過安穩的日子,但是娜娜不肯吃苦,拒絕了工作,老頭也就不再王涉她的生活了,只是仍然保持這種奇怪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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