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樂傑最大的不滿就是秦曉瑜只為他生了一個女兒和一個兒子。
大女兒樂慧臻,廿五歲,在美國加州攻讀博士學位,樂傑在那裡為她安排了豪華的私人別墅,出入也有一隊私人護衛,一切都打點得妥妥貼貼,照說,那時候樂傑應該早就幫她物色好了某大企業或某政治要角的公子來聯姻,以幫助樂傑的勢力更加穩固,但是樂傑卻另有打算。
雖然樂傑在外面不乏女人為他生了不少兒女,但是官位愈高,喜歡八卦新聞的周刊媒體,如附骨之蛆一樣的死盯著不放,讓樂傑不得不完全的擺脫任何被抓住把柄的可能。
而實際上,身為政治人物,能擺得上抬面的兒子,也只有和秦曉瑜所生的樂正浩,所以咬著金湯匙出世的樂正浩幾乎集所有榮寵於一身,加上遺傳自秦曉瑜的美貌和後天的優渥環境,樂正浩如人中之龍般的吸引著無數豪門巨賈的青睞,無不竭盡所能的想攀上這門親戚。
可是不管樂傑幫兒子樂正浩物色多少家世背景高尚的女孩,都無法讓樂正浩動心。
這也不禁讓秦曉瑜耽心,自己唯一的兒子,是不是個同性戀。
樂家的豪宅座落在海口郊區一片佔地數百坪的山坡地上,森嚴的警衛和保全系統,雖然這跟一個市長的工資收入極不相符,但是樂傑的父親是海口最有實力的私營企業,市長住在父親家誰也不能說什麼。
三年前,樂健伯病逝,家族企業由樂傑的二叔樂健仲接管,但是背後的老闆卻是樂健伯的兒子樂傑。
這座豪宅讓許多企圖一窺究竟的新聞記者都不得不望門興嘆,而也因為這樣,更讓這座豪包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但是對樂正浩而言,從他出生開始,不管這座豪宅如何翻修,都只是一座富麗堂皇的高級監獄罷了。
人人欽羨的身份,對他來說一點意義也沒有。
他從小就沒有朋友,上學放學都有貼身保鑣護送,沒有一位同學能夠受邀到這座豪宅做客,他也沒有和同學外出郊遊或逛街的權利和自由,不為別的,只因為他是樂傑唯一的兒子。
而不管到哪裡,大家都知道這點,都很有自知之明,即使是眾多情竇初開的少女在面對這位天之驕子時,也只能把他放在心裡,做做灰姑娘的美夢。
前不久,秦曉瑜將眾名媛淑女的玉照集成一大冊的寫真,讓樂正浩挑選中意的對象,但是樂正浩卻不屑一顧,這令秦曉瑜的憂心與日俱增。
說到秦曉瑜,其實自從她嫁入樂家,過的日子跟這一兒一女一樣,一入侯門深似海,除了和樂正浩參加各類的公開活動或出國訪問之外,也沒什麼出入自由,若非這對金童玉女在身邊,她可能早已經崩潰了。
豪門深閏的無形枷鎖,或許還不至於給她太大的壓力和痛苦,深埋在心裡最沉重的精神折磨,還是來自她那高傲、自負,目空一切,甚至……變態的丈夫,樂傑。
她跟無數少女一樣,曾經做著和白馬王子邂逅的灰姑娘美夢,也終於驕傲的向所有人宣告,她找到了白馬王子,進了王子的城堡。
可是,少女的美夢隨著王子卸下白袍之後而粉碎,卸下白袍的王子,也卸下了所有的偽裝。
在穩重成熟、處處散發著名門教養的面具底下,她看見的是一張猙獰而阻狠的臉孔。
結婚二土五年來,每次聽到樂傑回家的車聲,她仍會不由自主的從心底浮起一陣寒意。
許多年來,每天早上樂傑出門,她總在心底暗自禱告,希望這是最後一次看到這張虛假的面孔。
她也養成了時常收看新聞的習慣,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最想想看的新聞是什麼。
她多希望能看到他成為飛機失事或重大車禍的主角,可是每次頂多只能在螢光幕上看到樂傑一副慈祥又關心民間疾苦的畫面,下鄉視察災情,孤兒院關懷幼童……而這些畫面她已經麻木了,有時甚至會對著熒幕歇斯底里的狂笑∶"哈……哈……哈……哈這些笨蛋……白痴……哈……哈……哈"常引得傭人們一陣錯愕。
"老爺,您回來了!"樓下傳來傭人的聲音。
由於樂家是以資本發家的,所以樂健仲在世的時候,傭人稱他為老爺,樂健仲去世后,這老爺的稱呼就落到了頭上。
由於樂傑是市委的領導,考慮到影響,幾次三番告誡傭人不要這麼稱呼,可以稱先生,但是習慣了東西很難改動,無奈下樂傑只好折中,沒有來客的時候可以稱老爺,有來客的時候稱先生或者市長,否則就開除。
很顯然今天沒有來客,是樂傑一個人回來的。
"好了,時間很晚了,你們都去休息吧!""謝謝老爺。
"眾傭人齊聲道。
樂傑在眾傭人的眼中絕對是值得忠心跟隨的好人。
"媽的,肏你娘的伍大忠,也不想想他當初是怎麼當上規劃局局長的,肏,那塊地只要一變更通過,少說也有幾百萬,少不了他好處,竟敢扯我後腿……"樂傑支退了所有人之後,上了樓,進門就是一陣無賴似的亂罵。
秦曉瑜早已經習慣了,內心除了憎惡,也可憐這樣一個人,做了一輩的假人,也只有在這時候才能盡情的表現他真實的自己。
"肏,跟你警告過多少次了,別在我面前裝一副死人臉,你聽不懂嗎?""啪!"秦曉瑜冷不防地挨了一個耳光。
××× ××× ×××看到這裡,小雄皺了皺眉頭,這傢伙連自己的老婆都打,小雄最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心裡不免也罵了一句:"肏你大爺的!"馮瑞似乎感到小雄的異樣,她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小雄,又看看站在小雄身邊的秀清,秀清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出生。
馮瑞又看了小雄一眼,才低下頭繼續剛才的工作,含著小雄的雞巴緩緩地吸吮著。
小雄繼續看著這個跟紀傳體小說一般的報告……××× ××× ×××在二土平米的主卧房裡,樂傑裹著浴巾,挺著肚子從蒸氣室出來,他的老婆秦曉瑜已經脫光了衣服等在床上。
樂傑一口喝下大圓床前的白蘭地,望著躺在床上,身上仍留著昨天鞭痕的秦曉瑜,"看到你那一身豬皮,我就想吐,要不是顧忌到我今天的身份,沒辦法找女人來爽,才不會想肏你這爛貨!"對於樂傑的侮辱,秦曉瑜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反而高興,今天可以在客房好好的睡一覺了。
正當她內心暗喜的想起身的時候,樂傑打開了酒櫃後面的暗室,當酒櫃翻開時,只見背面掛滿了各式各樣性虐待的刑具。
這是樂傑當年在美國拿到博士學位,回國時帶回來的。
樂傑隨手拿起一條烏黑的皮鞭,反手抽向正要起身的秦曉瑜,"啪!"一聲,秦曉瑜背上又是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