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無法濾出一個清晰的思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關鍵是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種讓自己恢復自信的生活,在男人的懷抱中恢復自信,恢復女人的價值。
記得那個男人曾經說過,女人的價值是在男人那裡得到體現的。
也許他說的對,她仔細一想,雖然那些色咪咪的目光表面上讓她有些討厭,但歸根結底她是喜歡那些目光的,那些目光證實了自己還吸引人。
這是一種虛榮心最大的滿足,比那些在光天化日之下過的生活更讓人興奮。
上班下班,照顧家庭,她已經感到有些厭煩了。
也許只有在肉體的交合之中她能成為真正的女人。
楚衛走出衛生間,身上裹著一條浴巾。
徐厚德對她招招手,她順從地上床蜷曲到他的懷裡。
精液還殘留在他的雞巴上,徐厚德讓她清理一下,她撕了些紙巾,但他制止,示意讓她用嘴。
楚衛扭頭不願意,徐厚德粗暴地拉著她的頭髮把她拉到雞巴前面,楚衛似乎還喜歡這樣的粗暴。
她順從地張開了嘴,用舌頭和口腔為他清理著殘留的精液。
徐厚德滿意地看著為他服務的醫生,手伸進浴巾里撫弄著她豐滿的乳房。
舔舐完徐厚德的子孫根,她被男人拉到身上,他把浴巾扯到一邊,楚衛又變得赤裸著和男人糾纏在一起。
徐厚德把她的臉抬起來,用舌頭舔著她的嘴唇,楚衛閉上眼睛和他接吻。
剛才那次做愛來的刺激激烈,但並沒有讓她好好享受到親昵的感覺。
徐厚德雙手托著楚衛的奶子,和她不停地接吻,而雙手則玩弄著她的大奶子,他喜歡女人爬在他身上,然後兩個奶子晃晃蕩盪地吊著。
楚衛感覺到徐厚德雙手非常熟練地揉捏著她的乳頭,而阻道口仍被一根逐漸發硬的雞巴前後磨著。
楚衛的身體已經逐漸產生了反應,下面的水漸漸流出,她很驚訝自己的身體為什麼那麼容易受不起刺激,她開始放縱自己的身體與男人親昵,分開雙腿,扭動著腰肢,用阻部與男人的雞巴相互挑逗。
感覺到楚衛身體的反應,徐厚德很滿意她已經開始主動地挑逗他,他知道現在這個女人很想和他交媾,但他還不想這麼快,他喜歡慢慢玩弄女人。
楚衛感覺到體內有一種原始的渴望驅使她更加接近這個數小時之前還有些厭惡的男人。
徐厚德用手勾著她的臀部,上下上下地動著。
楚衛感到自己的阻部在這種與男人雞巴的摩擦中淫水直流,她雙手緊緊抱著徐厚德,慾火的灼熱已經讓她分外難耐,不禁輕輕地呼喚:“我要,快來給我。
” 徐厚德不管那些,手指在屁股上向下探索,頂在肛門之外,一點點地插進去攪動。
肛門傳來一陣陣特別的酸漲感覺,不知不覺讓楚衛挺起身子,嘴裡啤吟著,想逃避,又想接受。
楚衛氣喘吁吁,咬著徐厚德的耳朵:“我要,快來啊!” 徐厚德感覺差不多了,就說:“那你自己不會動手嗎?” 楚衛彷彿被提醒了,屁股稍微抬高點,伸手下去,扶著雞巴,慢慢地塞進屄里,“啊……”楚衛的啤吟讓徐厚德分外精神,他聳動肥腰,一下一下地頂進楚衛的身體。
“啊,啊,再來……啊……肏我……啊……”楚衛伴隨著徐厚德的節奏叫喚著,她現在分外喜歡這個男人,他能給她帶來火熱的快感。
動了一會,徐厚德停止了動作,楚衛象突然少了什麼似的,瞪大雙眼看著他。
徐厚德努努嘴說:“我累了,你自己來。
” 楚衛的屁股開始上下套弄著男人的雞巴,只覺得每次進入,它都快頂到自己的子宮口,滋味獨特。
楚衛的奶子隨著身體上下的套弄,一顛一顛的,這又是徐厚德最喜歡的感覺,沉重的乳房上下波動,性感非凡。
徐厚德挺起身,口裡含著楚衛的乳房,一邊享受著她的動作。
楚衛上下都受著刺激,動作逐漸瘋狂起來。
不一會,高潮來臨了,“啊……,啊……寶貝,來了,快點,肏我!啊……使勁肏我……啊……” 徐厚德趕緊加快速度,“呵呵……小蕩婦,老公肏得你爽嗎?” “爽,爽,哦,我不行了……啊……”話沒說完,她整個人癱倒在徐厚德身上。
但徐厚德仍然沒有射精,他一把把楚衛放到,採取男上女下的方式,狠命地肏著性感尤物的身體,終於在一陣快感突然爆發之下,把精液射到了她的體內。
在怒吼中射出精液的徐厚德,也如一灘爛肉一般癱倒在楚衛身上,楚衛已經感覺不到他身體的重量,兩人就這樣癱倒在床上,昏沉睡去。
當太陽射進卧室的時候,楚衛被陽光的熱力刺醒,她睜開眼睛第一眼就是旁邊睡得跟豬似的男人。
身體肥胖,頭頂微禿。
楚衛突然感到一陣噁心,非常不願意相信昨天晚上是跟這樣一個人共度春宵。
但是她根本無法揮去那些記憶,在鏡子前,在床上,一切都烙在了她的腦海中。
她快樂嗎,不知道,只有現在她感到厭惡,當時呢?也許淫蕩的樣子連她自己都無法相信。
但總是揮之不去的是鏡子中,她散亂著頭髮,媚眼星迷,兩隻大奶子前後晃動的樣子。
楚衛突然感到也許這個樣子將成為未來日子裡她的真實寫照。
××× ××× ×××回到家裡,望著熟睡的丈夫,嗅著他滿身的酒氣,楚衛心中突然升起一種厭世的感覺,感覺活在這世界上真是無趣得很。
但是當她到隔壁去看熟睡的女兒時,這種想法就消失了,6歲的女兒那粉嘟嘟的臉蛋讓她感到一時的寬慰。
雖然在酒店已經洗過澡了,但是她還是去衛生間再次洗了一遍,這是她成為高淳的情人後養成的習慣。
生怕偷嘴吃被丈夫抓到什麼蛛絲馬跡。
溫熱的水流從頭頂的花灑中淋下,楚衛將手心裡的沐浴露在身上揉擦著,這美妙的身體雖然經歷過幾個女人,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是沒有歸屬感。
是從什麼時候自己開始背叛丈夫的呢?是半年前的那次上海的短期培訓嗎?是的,應該是。
在上海培訓介入新器械試用方法時,當時有來自全國各地的三土幾個人,臨近結束的時候,大家湊份子請培訓老師吃飯。
有一個跟她一起培訓的醫生,一個來自安徽省醫院的主任醫師,平時對她就是倍現殷勤,在這短短的一個星期培訓之中他已經和三個女醫生上過床了,所以她對他的殷勤從來都是敬而遠之,沒想到一張酒喝下去,他竟然趁機佔有了她。
楚衛並沒有像某些小女人一般醒來發現身邊有個男人大驚小怪,大家都是成年人,喝得在多,腦子裡還是有些印象的,雖然酒精作用下意志薄弱些,但是如果真的拚命拒絕,他也是不會得逞的,因為當時他也沒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