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看……這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臉蛋……是白……里透紅……哲兒……你再……過來一點,喲……妹妹,你看……哲兒好……帥喲,長……高了,高……了, 恐怕比……你媽都……還要高吧?” “二姨……” “妹妹,你有這麼……英俊的……兒子和……漂亮……的女兒,你真……幸福,我現在……能看到……你們,我感到……非常的……高興,妹妹,美賢……和美善……我就……交給……你了。
” “二姐,你不要這樣想,你的病會好起來,一定會好起來的,你要堅強些, 姐,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 “妹妹,你就……別安慰……我了,我的病……我知道,美賢、美善…… 你們去……做點吃的,你姨媽……她們一路上……辛苦了,也一定……餓了。
妹 妹……你們去吃飯吧!” 美賢和美善二人去做飯,朴順子告訴她倆作幾碗麵條就可以了,然後和金羚去洗澡,跟兒子作完愛身子都沒清潔就往這裡奔。
朴順子姐妹三個,大姐朴美子在六歲那年失蹤了,二姐朴英子,嫁給一個姓車的高中教師。
朴英子是一個非常守舊的人, 也是一個非常老實而本分的人,是一個典型的傳統女性。
她丈夫對她非常的好, 兩夫妻特別恩愛,她們只有二個女兒,就是美賢和美善,但是就在五年前,老公因急病突然去逝了。
也就是那時金羚和媽媽哥哥一起來到二姨家奔喪,那時她還小,只記得二姨非常的漂亮,兩個姐姐也非常的漂亮。
此時的兩個表姐更是楚楚動人,更加成熟了。
二姨也還是那樣的迷人,就是現在在病中也是那樣的美麗可愛。
這時房間里只有金哲和二姨兩個人在房中,金哲在緊緊地盯著二姨看,看得二姨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由於生病的原因,二姨的臉上略顯一點病態,但現在看上去還反而有一種病 態美。
二姨的身材、相貌和媽媽差不多,但與媽媽比起來就是差那麼一點點,當然算得上一個美人了。
“二姨,你好美……” “哲兒,你真會……說話,我都……病成這……樣了,你還……要取笑……我。
” “真的,二姨,我不騙你,你真的很美,你和我媽媽一樣的漂亮。
” “你真……可愛,二姨怕……是不行了,我真……啥不得……你們啊。
” “二姨,你別這樣想,你一定會好起來的,真的二姨,你會好起來的!” “哲兒,記得你……比你二表姐……小七個月,今年……有土六了吧?” “是的,二姨,我今年土六歲了。
” “聽你媽說你也上高一了,成績非常好!要是……美善的成績……有你……這樣好,那我……就放心了。
” “二姨,我二表姐的成績很好啊,她發表過的兩篇作文,我還看過呢。
我哪能比得上二表姐呀?” “她也不過……是文科成績……好點而已,理科成績……那可是夠……差的 了,哲兒,你們以後要……互相幫助……才對。
” “嗯,會的!” 朴英子用雙手把金哲的頭抱在自己的懷裡,“這孩子真懂事!” 金哲的頭靠在二姨的胸脯上,臉正壓著二姨的乳房上,二姨又穿得很少,金哲的感覺就像二姨什麼也沒有穿一樣,不知怎的,他的雞巴突然硬了起來。
當然, 這一變化二姨沒有看見,因為二姨是躺在床上的,而他的下身卻是在床下,金哲真想就這樣久久地躺在二姨的胸脯上,這種感覺真好,是與媽媽、妹妹以及大娘、金玉姐所沒有的,真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吃過麵條后,朴順子和二姐在房間里說話。
金羚坐在有點舊沙發上,觀察著客廳里的一切。
在一張過時的電視柜上放著一台21英寸的彩電,電視櫃里有一台VCD,但沒有匹配的音箱。
沙發的前面有一張不是很新的茶几,上面就放著幾個玻璃杯,也沒有其它什麼裝飾品。
看來,二姨家這些年過得也不怎麼樣。
金羚兄妹和美賢美善姐妹四人坐在客廳里。
金哲的兩眼直盯著兩個美麗的表姐,美賢和美善的長相相差不大,高矮也差不多。
美賢是內向型,不是那麼說話,而美善則是外向型,是一個典型的話匣子,嘴上的功夫特別的厲害,一點也不饒人。
金哲已有幾年沒見到這兩個表姐了,就不斷的找話題和她們談,以此來打消這姐妹倆背上的氣氛。
美賢話少,說話聲音也小,她現在已是大一的學生,顯得很成熟,胸前脹鼓鼓的,比美善的要高點,金哲估計與妹妹金羚的差不多。
土九歲的她正像怒放的花朵,金哲真想去採摘這朵鮮花,這朵盛開的鮮花。
金哲這樣想著,兩眼不由得緊緊地盯著美賢的胸脯……“喂!喂!”美善指著金哲大聲叫道,“小色鬼,你怎麼老盯著我大姐的胸脯 看?唷,二姐,你看他那雙眼睛,好像要把你的衣服看穿了似的,喂,金哲,看見我大姐的奶頭了?” 對這個口無遮攔的二表姐,金哲有些不知所措地答道:“我……我……我是在想一個問題嘛,只不過……只不過我的眼光朝著的方向恰好……恰好落在了大表姐的那個……那個位置而已,你怎麼能那樣……那樣說呢?” 美善就是這樣一個人,有什麼說什麼,想到什麼她就說什麼,記得有一次在洗澡時她問媽媽:“媽媽,你都四土多歲了,怎麼你那下面和我們的一樣,也是一根阻毛都沒長呢?”還有一次她更是問得出奇,那是在父親還沒去世的時候,她們一家四口在飯桌上吃飯,各人正吃得津津有味,她突然問道:“媽媽,昨天晚上你怎麼叫得那樣大聲,我和大姐都無法入睡,是不是我爸的那個太大,你受不了啦?”這些問題叫思想保守的朴英子如何回答。
剛才美善的話直說得金哲和美賢兩人很不自在,臉都紅了起來。
看到美善還不善罷甘休的樣子,金羚說:“好了,二表姐,你就饒了我哥吧,啊,二表姐,我哥他也不是故意的,是不是?”金羚拉著美善的手在給哥哥台階下,她也不希望哥哥那麼難堪,她看到哥哥的臉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一樣。
美善哼了一聲不在說話了,她也看大大姐滿臉通紅,也後悔自己的話讓大姐下不來台。
此時快四點半了,雖說在車上小睡了一會,但路上多少還是有些辛苦,金羚和金哲早就有睡意。
朴順子仍在和二姐說話,好像有千言萬語的話總說不完似的。
二姨家只有兩間卧室,平時是美賢和妹妹睡一間,媽媽睡一間。
現在有金哲來了,就不好安排了。
金羚可以和美賢姐妹倆睡,朴順子可以和二姐睡,而金哲呢,他安排在哪裡?睡沙發?打地舖?都沒有蓋的,因為平時都沒有人來,所以也就沒有準備。
現在可好了,金哲、金羚和美賢、美善也只好王坐著,等著朴順子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