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是個很重要的女人囉?」她酸溜溜的話語讓我自動解釋成:『老娘吃醋了。』
「呵。」為了讓她放心,我也不管店裡還有客人就把她抱進懷裡。「怎麼可能跟你比。」
「這是心虛的表現嗎?」她還是一樣笑著,笑裡藏刀。
「才不是。」用鼻頭蹭了蹭她的。「有了像你這麼能幹的女朋友還去搞外遇?呸!那也太白目了。」
「算你會說話。」女人嘛!最喜歡別人誇獎她們了。
我咯咯笑著,鬆開手,繼續幫忙她擦杯子。
視線轉到堂本櫻跟洛彤那裡去時我停了一下,看她們之間的氣氛有奇怪,堂本櫻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讓人擔心,洛彤則是很熱絡的想介紹她跟許佩玟認識。
洛彤完全忽略了堂本櫻明顯的不願意,都寫在臉上了,還看不見嗎?
「芷雲,可以幫我們準備兩杯冰紅茶嗎?」洛彤對著我們這邊喊道,真是興奮過頭了,都不怕吵到客人。
還好都是熟客了,他們似乎不怎麼在意的樣子。
堂本櫻臭著臉回到吧檯來,我幫她倒了一杯奶茶,然後摸摸她的頭。
「寧楓...謝謝。」她無精打採的趴在吧檯上,洛彤此時和許佩玟的笑聲更顯得她們兩個人的過份,尤其是洛彤。
「今天早點下班吧。」芷雲幫洛彤送完紅茶之後回來,看見堂本櫻這個樣子,不捨的用手背輕撫著她的臉頰。
「唉,不用了。」堂本櫻揮了揮手謝絕我們的好意,「我只是有點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嗯...好吧。」
我走到後頭廚房去,不顧維恩的抗議,直接把小傢伙抱出來,唔...有點重,看來我最近給她吃太好了。
「沒有逗樂你乾媽今天就不準吃飯。」我硬是把小傢伙往她懷裡塞,小傢伙無辜的嗚嗚幾聲,隨後像是換了個人格似的,開心的往堂本櫻的大胸胸蹭。
「唉唷!幹嘛啦!」堂本櫻被這麼一蹭的確是笑了出來,小傢伙很盡責的伸出舌頭舔著堂本櫻的臉頰,看來是很怕中午真的沒飯吃。
「前陣子是你吵著要當她的乾媽,當然要由你來照顧啦。」我頗不負責任的說著,明明是我的狗,跟她玩的次數卻少得可憐,但小傢伙最喜歡的還是我,我也不曉得為什麼。
抖m狗吧!我想。
維恩整個人炸毛,叫叫叫的廚房走了出來,「你幹嘛啦,人家還沒玩完耶!」
我一把捏住了她鼓起的臉頰,往兩旁拉,「上班不上班,偷什麼懶啊?」露出了猥褻的神情,我好色的打量著她的雙峰,「還是你想跟我去做些臉紅心跳的事情呢?」
「啊~~~變態!」維恩尖叫一聲,拍掉我的手逃回廚房乖乖工作去了。
「不要鬧了。」芷雲沒好氣的巴了我的頭。
我聳肩,轉回身子時又看到堂本櫻紅著臉,我滿臉黑線.....這次又怎麼了?
右手手指點了點吧檯桌面,我發現她盯著我的手,我的手晃到哪,她的視線就跟到哪。
我玩心一起,做出了要彈她額頭的手勢,然後慢慢往她眉心處接近。
「....」無言了,這女人居然從頭到尾都只是盯著,完全沒有要閃的動作,她的眼珠隨著手的靠近,逐漸變成鬥雞眼,我保持著這個動作,拿起一旁的相機對準她。
喀擦一聲幫她拍下一張蠢照,接著,我毫不留情的往她額頭,一彈!
「啊!」她痛得往後一縮,「好痛....」
「活該!」我搖了搖頭,這女人也太容易被人欺負了。我把跳上吧檯桌的小傢伙抱了下來,摸了摸小傢伙的頭。「你幹嘛一直看著我的手?」
她羞澀的扭了扭身子,「寧楓你的手指,好長噢...」
我囧了一臉,身旁的芷雲不自在的咳了一聲,逃命似的進廚房去了。
兇惡的捏住她軟嫩的臉頰,「你腦袋裡面到底都裝些什麼東西啊?」
「寧楓你才沒有資格說我....」
「....」
說的也是。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洛彤說要帶許佩玟出去認識一下環境,好像是要搬過來的樣子,反正他們話說完就跑了,而洛彤還是沒注意到堂本櫻的不對勁。
在正牌女友面前說要帶其他女人出去,是不是有點太白目了?
我看堂本櫻一下嘆氣一下皺眉的死樣子,我居然也有點捨不得,於是我第一次主動開口約她,要她晚上跟我一起去個地方。
「這裡蚊子很多欸....」堂本櫻瘋狂揮手拍掉蚊子的模樣看起來真像從精神病院出來的病人,好滑稽好好笑。
「不是幫你噴過防蚊液了嗎?」我把她抓了過來,再補了個防蚊貼貼滿她全身。
噗!更好笑了。
「現在的防蚊液怎麼可能會有效嘛!」她不斷抱怨著,看到前方有個斜坡就開始了女生都會有的抱怨模式,「蛤!我不要爬坡啦!」
「快給我過來。」不理她,我逕自往上爬,因為太常往山上跑了,所以這樣的小斜坡我還可以應付。
「都是小石子,看起來好危險耶...」堂本櫻猛搖著頭,賴在原地不肯上來。
好吧,的確是有點危險。
我朝她伸出右手,莫名彆扭的說:「會怕就牽住我的手...」
「這樣我跌倒了,你也會遭殃耶。」欲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這女人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
「要死一起死,怕什麼?」管她的,我直接抓了她的手腕,往目的地走。
不想抓疼她,掌心慢慢下滑,握住了她溫暖的手掌,軟軟的....
「寧楓。」
「幹嘛?」
「你在害羞嗎?」
「什麼...」我轉頭,正好瞧見她摀著嘴巴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我又氣又怒,「你笑什麼!?」
「沒有啦,只是看到你臉紅紅的,我以為...」
「以為我害羞?我幹嘛要害羞?」不爽的用鼻子噴了口氣,我誰啊,我怎麼可能害羞?
「心虛~惱羞成怒齁?」食指往我胸口戳,我觸電般的往後退了一步,馬上出現了她所說的心虛狀態。
「你不要逼我在這裡把你吃乾抹凈,我不介意來嘗試看看野戰是什麼滋味。」我知道我的臉一定很臭,對,我就是惱羞成怒。
「野戰?」她偏頭,表示不解。
她的單純讓我全身上下充滿了罪惡感,我覺得自己正在污染一個純潔的女孩。
「當我沒說。」我發誓絕對不要讓堂本櫻接觸任何對身心不好的事情,當然同時我也很好奇....她怎麼活到現在的。
征服斜坡后,我帶她走進樹林里,最後來到一處小空地。
「堂本櫻,你看。」我把小型手電筒打開,照著地上的石頭,某些地方發出了藍色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