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天氣驟冷,冰封三尺,刮地生寒,杜煙一時不察,忘了加衣,竟是著涼了,當時以為自己身體好,挺會就過去了,誰知課程又緊任務又重,時常加班熬夜,居然病情加重,一日不如一日,咳得厲害,額頭滾燙,連帶發起燒來,只得請假去醫院掛了瓶水,輸了幾次液,方才漸漸延緩下來,現在正躺在床上靠著枕頭獨自一人發獃。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雖然不再惡化,但也極為難受,喉嚨又王又澀,嘴裡發苦,吃什麼都沒味,手軟腳軟,連飯都不想做,只想就這麼躺在床上,躺一輩子。
看著窗外小樓上那些忙碌的身影,家家戶戶正忙著置辦年貨,籌備新年,甚至性急一點的人家提前就把春聯掛上了,紅彤彤的對聯既喜慶又熱鬧,散發著濃濃的年味,再回頭看看自家的冷冷清清,素色滿院,一時間竟是悲從心來,嘴上強忍著,只是眼角的淚珠再也掛不住,晶瑩如水晶一般滾了下來,流過嘴角,鹹鹹的,熱熱的。
腦海里浮現出老公的身影,雖然明知道他遠在韓國,學業忙碌,只是聽聽他的話總是可以吧?顫巍巍的素手伸向床頭柜上的電話,夾起聽筒,貼在冰涼的臉頰上。
韓國首都首爾,首爾大學校辦賓館一間普通的房間內,暖氣很足,暖融融熱乎乎的,只是床上的風景更是火熱無比,彷彿此時不是隆冬,而是春夏之交一般:兩條白花花的肉蟲纏手纏腳絞在一起,親嘴砸乳彼此撫弄得不亦樂乎,男人壓在女人身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咬牙切齒的用力衝擊著,撞得女人氣喘吁吁,髮絲散亂,嘴裡一個勁的叫著:"快點,再快點,我還要……" 在一陣陣肉與肉的撞擊聲中,兩人的情慾如房間里的溫度一樣越升越高,正當男人叼著一隻乳頭吸得胯下女人嗷嗷直叫的時候,旁邊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嚇了兩人一跳,這熟悉的鈴聲一下子讓男人明白了過來,伸手欲接。
女人正在性頭上,扭來扭去一疊聲的催促:"別接,我們繼續,快點,快點嘛……嗯……" 男人拍拍女人的頭,喘著氣笑著說:"小騷貨,別鬧,馬上就好,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
"說著拿起手機,下面雞巴也不抽出來,仍然塞在水簾洞里泡著,惹得女人撒嬌撒痴,在下面搞著小動作。
"喂,老婆啊,嗯,還好,嗯,嗯,啊,你生病了?"然後眼神示意身下女人別鬧,只是女人正在賭氣,動得更歡了。
"……哦,重不重啊?哦,嘶……哦,沒事,我撞桌角上了,沒事沒事,嗯,你安心養病……" 胯下女人成心做對,下身小逼用力收縮,箍得緊緊的,按著男人的屁股一下下往自己下面壓,大腿一張一合猛夾,弄得男人氣息不穩,下面肉棒火熱,一跳一跳的漸漸有射精的跡象。
"……嗯,啊,好好休息,我很好,哦,就這樣,導師叫我了,好好,我先掛了,嗯,"急匆匆掛上手機,然後壓抑已久的低吼終於抑制不住吼了出來,下面"吐吐"的把一股股存貨統統灌進了那個菜地里……妖艷凄美的杜煙看著手裡的聽筒,眼淚終於控制不住的大滴大滴的落下來,一顆顆小珍珠,如同斷了線一般滾滾而下,滴在床單上,聽筒里的掛線斷音猶自嗡嗡作響。
心真冷,就像這窗外的雪花一樣,再也沒有溫度,再也不會飄起。
也許,做一片雪花也不錯,至少就不會傷心了吧? 顫抖著的毫無血色的蒼白素手掛上電話,無力的垂下來,頭靠在枕邊慢慢發獃,好久,好久,久得就像做了一個夢一樣,那麼真實,那麼荒謬,直到天色漸暗,肚內咕咕作響,方才迴轉清醒過來,迷茫得眨著眼,看著這個本來分外熟悉的卧室。
不經意間的一伸手,碰歪了床頭柜上的散落髮卡,一個小紙團滴溜溜滾了出來,揉揉眼,順手拿起它,腦海里越來越清晰的浮現出一副畫面:月色慘淡的夜晚,小院里,窗帘旁,光潔的無一絲瑕疵的修長素手輕輕捏起窗沿上那張紙條,定了定,慢慢揉成一團,隨手向後拋去。
紙球划著高高的弧線,彈在牆上壁燈上,再彈下來落在床頭柜上,跳了幾跳終於落在一隻發卡下面…… 那天的記憶片段慢慢如電影膠片一般銜接起來,在腦海里放映著電影,銀幕上的活生生的人物猶在眼前,命運之神的裁決已經變成現實,而茫茫眾生只能服從,無法逃避,因為他們看不見過去,看不穿未來,只有現在,一切的一切,都變成了永恆。
自嘲般的笑笑,嘴角扯出個凄美哀絕的弧度,輕輕展開那已揉得皺巴巴的紙條,看著上面歪歪扭扭的數字,一如書寫它們的其人一般,這,是早就準備好的劇本嗎? 搖搖頭,虛弱無力的笑笑,再一次伸手摸向了電話聽筒……第土一章調戲朦朦朧朧的,又起霧了,滿地都是白色的水蓮花,那麼純凈,那麼無暇,嬌嫩的花瓣在風中搖曳著,凌亂著……突然異變陡生,重重的蹄聲由遠而近,只見一頭兇猛的黝黑野豬一路亂拱著向面前衝來,迅疾有力,黑毛叢叢,遍地的水蓮花被豬蹄踏得七零八落東倒西歪,潔白的花瓣一片片深深印在一個個蹄印里,那尖銳閃著寒光的長長獠牙,那淌著口水流涎的噁心豬嘴,那裹著遍體腥風撲面而來的恐怖氣勢,無不嚇得美人玉顏失色,方寸大亂。
在這千鈞一髮的恐怖時刻,那野豬剛衝到眼前,突然往地上打了個滾,居然搖身一變變成了個矮小黑瘦的中年丑漢,遍體黑毛,下身高舉,美人仔細一看,卻不是老門衛是誰? 剛剛舒了口氣,想上前聞聞他為何變成野豬嚇人,只見丑漢二話不說,張牙舞爪撲上來就是一頓猛親亂啃,嚇得美人花容失色,想放聲大叫,只是話到了喉嚨里卻是再也說不出來,就像在真空里一樣,難受得要死。
難看矮小的老男人撲到了大美人,不但亂親亂摸,而且下身那巨蟒還到處亂頂,頂得大美人心慌意亂,意亂情迷,忽然隨著一陣顫慄,竟然扎進了那個芳草密密的大酥酥包里,頂得美人雙眼圓睜,一副想叫又叫不出來的樣子。
上面的老門衛真的像之前所變野豬一樣到處亂拱,拱到女人懷裡,叼著個乳頭再不鬆口,伴隨著下體的猛烈運動,強烈的衝撞讓胯下高個丰韻大美人就是一陣亂顫,心裡羞得要死,只是那異樣禁忌的快感簡直勢如潮水,不可阻擋,越是害羞快感就越強,肉體的誠實反映和越來越多的水花就是明證。
心裡很想放聲啤吟,可嘴裡又喊不出聲,這種憋屈的感覺反倒讓下體私處的快感幾倍放大,當真是慾火熊熊,潔白修長的四肢八爪魚似的纏在趴在身上比自己矮一頭的老董背上,狠狠抓著,揉著,宣洩著不能發聲的放肆慾望,帶來的當然是更強烈的一波波衝擊波……"啊啊啊,老董,老董,嗚嗚嗚嗚好重,好麻,嗚嗚討厭死了……要泄了……泄了……泄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