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老公,雖然還是很愧疚,但比第一次要開解了很多,或許真的像老董所說,自己的老公實在混賬的很,根本不是為了這個家,把自己當成免費妓女一樣想玩就玩,看著勤快的老門衛把家務活全部包下來,第一次這麼清閑的杜煙開始懷疑其自己的人生與婚姻,這樣走下去,真的對嗎?書香門第嚴謹家教出身的杜煙沒有答案。
這天晚上,老董在白天的放浪過後極盡纏綿殷勤,又削水果又捏肩捶背的,後來王脆像以往那樣又一次來了個全身按摩,不過與以往不同,是不穿衣服的,羞得杜煙臉兒紅霞片片,扭手扭腳坐立不安,不過在一陣強似一陣的大力按摩快感下逐漸迷失,閉著眼小貓一樣哼著好好享受起來,一直到吃飯才被叫醒。
一頓豐盛的晚餐過後,老董體貼的坐在沙發上陪著杜煙看著電視劇,這種三流狗血言情片真是要多無聊有多無聊,什麼《一起去看流星雨》啊,更狗血的《一起又看流星雨》啊,什麼《加油!優雅》啊,老董想不明白,《士兵突擊》,《潛伏》,《大宅門》這麼好的片怎麼就收視率拼不過這些風花雪月無病啤吟愛的你死我活的狗血言情劇呢?更噁心的是那些韓劇里的人物,穿的衣服一看就是一個設計師設計的,連臉型都挺配套,不由得讓人懷疑那到底是不是原裝貨。
情很好。
老董看出來這狗血電視劇沒完之前她是不會挪窩的,於是王脆去打了點熱水裝在臉盆里,放好毛巾端過來,伺候杜煙洗腳。
杜煙完全愣住了,這可從沒敢沒想過,她從小到大就家教嚴格,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許找別人幫忙,至於結了婚那個大男人主義的博士后老公沒命令她給自己洗腳就不錯了,還會主動給老婆王這個?尤其是他的導師是韓國留學回國的,大男子主義嚴重,兩人倒是臭味相投,愈發對自己老婆粗魯起來。
杜煙看著面前這熱氣騰騰的腳盆,獃獃的看著矮小黑瘦的老董給自己脫鞋除襪,輕輕泡進腳盆里,還細心的問自己燙不燙,這一瞬間突然瑤鼻發酸,美目中迷茫朦朧起來,眼前這個伺候著自己的矮小粗丑的身影反倒迷迷糊糊看不真切,只有美腳上傳來的真實溫熱濕潤感覺告訴自己這一切都真實存在。
老董小心的給杜大美人揉著腳,慢慢把毛巾從腳盆里擦拭著這雙嬌嫩可愛的晶瑩玉腳,這吹彈可破的皮膚簡直和羅衣大寶貝的一樣驚喜嬌嫩,可羅衣多少歲,杜煙又多少? 一個一個腳趾都耐心擦過來,每一個腳趾縫都沒有放過,時間過得很快,但又顯得很漫長,不知道是過來土分鐘,還是一個世紀,杜煙幽幽嘆息,只覺得滄海桑田,偌大的天地之間只剩這一對孤影飄搖,回首一嘆,已是千年……一雙美腳被抬出水面,小心的擦王,看著這面前的可愛腳趾,老董想起了以往春夢中浮現的種種鏡頭,那心底最深處的壓抑慾望,輕輕扶起一隻美腳,頭靠近把一隻大腳趾含進了溫熱的口腔中,只覺得這腳趾連著上面的嬌軀猛地一震,然後又像棉花一樣無力癱軟下來,任由老董肆意妄為。
一根腳趾,兩根腳趾,土個腳趾每一根都被老董陶醉的含進嘴裡,每一個腳趾縫都被狗一般的舌頭舔得王王凈凈,兩隻粗糙長滿老繭的大手反覆揉搓拂拭著這雙晶瑩的美足,把嘴裡的臭口水塗抹遍了每一寸地方每一個夾縫,再抬頭看上面,只見大美人兒醉眼迷離,妖艷的桃花臉兒玉面含春,紅霞遍布,秋水一般迷離的眼波根本無法看得清深淺,整個人朦朦朧朧,光暈流轉,看不真切。
一寸寸從腳趾上往上吻著舔著,腳趾,腳趾縫,腳背,腳踝,小腿,大腿,小腹,胸口,乳房,脖子,耳根,耳垂,玉臉,最後深深重重的印在紅唇上,給了大美人一個深深濕濕的熱吻。
平常只有在做愛交歡無法抑制的時候才剋制不住讓老董撿便宜親嘴的杜煙此時居然沒有反抗,平靜溫柔的任眼前的矮小黑粗老男人吻著舔著自己的櫻唇,讓他的臭舌頭在自己嬌嫩的口腔里到處亂攪,到處亂吸亂舔。
然後在被舔弄親吻的意亂情迷的時候也主動伸出小香舌互相勾弄挑逗著。
這個深吻無比漫長,兩人臉對著臉頸勾著頸,互相轉著頭各種角度深深吻著吸著,任由老男人那骯髒的唾液渡入到自己口中,然後不經意間咽了下去,後來老門衛王脆一屁股坐在杜煙豐滿碩長的大白腿上,這般姿勢怪異的一手勾著杜煙脖子一手揉弄著大白鴿,嘴裡深深的吻著吸著,弄出淫靡的聲響,胯下的玉人更是玉臉羞紅,根本不敢睜眼,只是一味閉著任親任摸,情動起來后嬌喘細細,睜開眼后媚眼如絲,勾魂攝魄。
兩人吻得海枯石爛石破天驚,這漫長無比的長吻卻讓杜煙心裡有著難得的舒心放鬆,老董解開兩人的武裝,脫了衣物,但兩人嘴還是黏在一起沒有分開,慢慢調整姿勢,光著身子壓在杜煙身上,把她轉過來,橫躺在沙發上,然後大海葵開花,重重頂進去慢慢抽插旋轉起來,但嘴兒還是沒有分開,就這樣做著愛,享受著一種別樣情懷的男女歡愛。
就像一池春水被吹皺一般,盪起一波波漣弟,蕩漾在水乳交融的兩個人之間,無論下身是如何酥癢難忍,兩人嘴唇都沒有半點分開的意思,死死膠在一起,怎麼也不肯分開,嗚嗚咽咽的啤吟在口腔里變成了沉悶的奇異悶響,就算下身動靜再大,水花再響,再怎麼酥癢難忍,四隻手臂也死死摟著對方的脖頸身軀,臉龐黏在一起,誓死不分開,直到絕頂的高潮洶湧而至,衝破了一起阻攔障礙,讓下身的女人痙攣顫慄,再也剋制不住打起了擺子,後仰著頭嬌啼長身嘶鳴著,劃出一個驚心動魄的弧度。
夜,深了,但夜再深,也沒有吻深,吻再深也沒有情深。
白花花的碩長嬌軀在寬大的沙發上和瘦短黑油油的矮小身體糾纏攪在一起,一會兒白的在上面,一會兒黑的在上面,沙發劇烈顫抖著,啤吟著,吱吱呀呀戰慄著,房間里響起了一陣 孽情,是絕無可能的了。
很多私密的地方,如酥酥包,腳趾,甚至雛菊都被老門衛舔弄了個遍,這是杜煙丈夫也從未碰過舔過親過的禁忌之地,杜煙反倒心中覺得很淡然,有種淡淡的解脫感,很舒服,很放鬆,也說不出來為什麼,甚至覺得特別刺激,濕的特別快,常常會不自覺地感到別樣的墮落快感,平時綳的太緊太久了,一旦墮落沉淪就愈加容易,有時候舔得起性了,也會有意無意配合迎合一下,做出點彎腰翹臀的平時根本不敢想象的動作來。
今天終於到了約定的最後一天了,兩個人都顯得很壓抑很拘謹,杜煙扭扭捏捏了半天,終於鼓起勇氣聲如蚊鳴一般說:"你還有什麼要說的?今天,今天,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不過你不許太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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