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矮胖白豬拱得越發急了,雖然不像老董那樣兇猛有力,狂野奔放,但那麼重的體重壓上去,導致每一次抽插都壓得很深,下面女孩都被壓進汽車椅子坐墊中去了,這與其說是抽插,勿如說是研磨,一點一點依靠龐大的體重把那根白色的豬鞭壓進去,這可憐的女娃,老董暗自為她不值,被這樣的肥豬壓著,連氣都喘不過來了,一定吃力得 緊。
女孩的喘息啤吟在黑夜裡顯得格外淫靡誘惑,低沉的,嬌嫩的,輕柔的,如小鹿一般,哀哀怯怯,只勾得男人慾火直冒,心中那種對柔軟嬌弱事物天生的蹂躪慾望一發不可抑制。
那雙露出車外的美腿被衝擊得一盪一盪,在黑漆漆的夜裡白的妖艷耀眼,看得老董心裡也隨著她盪起來。
上面的拱弄聳動開始突然劇烈起來,矮胖老男人的粗重喘氣如牛一般越發重起來,這般大動多半是到了緊要關頭,女孩也被撞得晃個不停,那雙美腿蕩來蕩去,一隻腳上的圓頭槌鞋也被晃得搖搖欲墜,最後「啪嗒」一聲從上面掉下來,露出一隻白襪美腳,幾個可愛的腳趾緊緊捲起,整個腳弓著,微微顫抖著。
「噢噢噢,射了,射了!真TMD爽,哦哦哦,呼呼呼呼,唉,小美人,老子怎麼對家裡的黃臉婆一點興趣都沒有,可一看見你就雞巴發硬,就想王幾炮,真他娘的舒服啊,長這麼清純,操起屄來去這麼騷,這麼多浪水,說,老子操的你爽不爽?」真沒想到,平素斯文的商校長這會講起粗話也這麼溜。
「先起來嘛,把人家都壓痛了,你看,胳膊都紅了」這個聲音濡濡軟軟,嬌嬌滴滴的,聽起來很耳熟啊? 接著是一陣悉悉索索的動作聲,和親嘴聲,兩個相差懸殊的男女纏綿了一會,女孩從車裡探出身來撿鞋子,露出一頭烏黑亮麗的青絲長發和那張清純脫俗的臉龐。
「怎麼會是她?!」老董驚訝的合不攏嘴,劉莎莎不但和自己的父親有一腿,居然還勾搭上了本校校長!這等爆炸性新聞倘若傳出去必定成為蓮城大學本年度頭號新聞! 「嗯,討厭了,剛才還沒玩夠啊,別玩人家屁股了,嗯嗯啊,那裡臟,哦,屁眼不行」探出半個身子的劉莎莎回過頭嬌嗔著,貌似後面車座里的商校長正把玩她的高翹渾圓的小翹臀,吸溜吸溜的淫靡聲音多半是嘴唇舔舐著臀肉的聲音,或者那朵美麗的雛菊。
清秀絕俗的劉莎莎好不容易回過身進了車內,又是一陣大聲的親嘴接吻聲,良久,只聽小鹿般可愛可憐的劉莎莎問:「先等等嘛,人家的事怎麼樣了?可不可以嘛……」「寶貝,有我出馬這個學校還有辦不成的事嗎?放心,我的心肝小寶貝兒一畢業我就能安排你進校後勤中心,正好那裡編製有空缺,對學歷要求也不高,本科生進去也說得過去好交代,或者莎莎你願意的話我也可以找人安排一下讓你先留校讀研,先掛著後勤中心的編,申請在職研究生,這樣好考的多,等你讀完以後我想辦法把你調到我身邊到行政樓負責行政管理工作,嘿嘿嘿那時候咱兩王起炮來就方便得多。
」「啵」的一聲,似乎是莎莎送了商胖子一個香吻,「嗯哪,那太謝謝你了,一會人家會好好獎勵你的」「哦?什麼獎勵?小美人,國慶就別回家了,我帶你出去轉轉旅遊一下,晚上咱們操它個天翻地覆,看我怎麼王你,這小屁股真圓真翹,一想到你還有個小男朋友我TM就想笑,那小屁孩子還不知道自己的清純女朋友這會兒正和他的校長翻雲覆雨,操屄打炮,這頂帽子綠油油的,嘖嘖嘖」「你還說,人家背叛男朋友本來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心裡正不舒服呢,你還亂說,再說人家不理你了」「好好好,莎莎寶貝不喜歡我就不說了,來,今晚我在建設賓館開了房,我們現在過去,癢死了,正好洗個澡,小美人我們待會洗鴛鴦浴吧,今晚好好玩玩。
」兩個人整理了一下衣服,收拾完畢就發動汽車,緩緩從這片偏僻的灌木叢中開出,漸漸融入迷濛的夜色中去了。
這一幕幕場景,真讓老門衛驚訝無比,但細細想想又是情理之中,現在女大學生傍大款當小蜜的新聞遍地都是,靠上校長這顆大樹恐怕很多女孩還會爭著搶著吧? 老董默默走出樹叢,心緒有些不寧,說不出為什麼有一絲苦澀,外表教書育人的大學看上去催人上進,而此刻這會也許才是其本質的真實。
一路上老門衛有些心神不寧,越走越偏,漸漸來到學生宿舍樓與荒棄廢地的交界處,這些年各地大學都瘋狂擴張征地,以極為低廉的代價獲得了大批的土地,校園面積越擴越大,這與全國土地資源緊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蓮城大學自然不會例外,擴沖的土地太多了,根本一時消化不了,沒什麼東西可建,於是就任其荒在那,到處是野草枯楊,濕地灘涂,反倒成了許多野鳥昆蟲的樂園。
老董望著前面的學生宿舍,腦海里漸漸浮現出羅衣與杜煙的身影,那音容笑貌猶在眼前,一個活潑可愛,性感丰韻,一個風情萬種,嫵媚婀娜;一個是陽光下的向日葵,高大豐滿飽滿明艷,一個是那水塘中的搖曳生姿的水蓮花,溫柔多情嬌羞典雅。
正沉醉在甜蜜的回想中的老門衛突然被驚動了,似乎有個嬌弱的人影從四樓的窗台上通過一個細細長長的竿子似地東西滑下來,看背影是個女孩,這棟樓是男生宿舍,女生沒有得到阿姨同意是進不去的,就算有大膽的女孩偷溜進 去,也絕不會用這樣的方法下樓,而是到一樓宿舍找到相熟的弟兄,從他們的窗戶外面翻出去即可,根本不用這麼麻煩冒險,那麼,原因只有一個,聯想到前幾天的校園消息,老董立刻反應過來:「是那個小偷!」老董趕忙順著方向摸過去,以往的江湖經驗中,所謂「賊有賊伴,盜有盜伙」,這些小賊其實也是分門別類井水不犯河水的,有在火車上討營生的叫」吃火輪「,當強盜的叫「吃明錢」,扒手叫「爪子」或「吃洋火錢」,彼此分幫分地段,不能去別人地盤搶生意,輕者挨打,重者剁手腳或挑手筋。
盜賊們常說「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精」,那就是說一個初出茅廬的人,第一次是生手,被關在看守所監獄里,便可在這些地方找到有本領的師傅,等出獄時就成為熟手,萬一再被捕,他又可以得到進一步學習,再出去就成為此道老手。
因此他們把坐牢看成是加強本領結識夥伴的地方。
老手入獄有許多「亮相」的手法,例如把手裡提的衣服往牆上釘子上一掛,說:「我上次在這間房裡釘的釘子還很牢實」,若有人抗議這是他釘的,那他便說「那我釘的誰拔去了?」這樣一些話,無非是說他不是初次如牢的生手,別人不能欺侮他。
看這女賊的行頭,老董可以肯定她多半是屬於專門偷高樓大廈一類的行當,那個奇怪的細長竿子叫「軟竿子」,是絲線尼龍繩一類東西編成的比筷子粗點的長繩,一頭有金屬鉤子,拋在牆頭上勾住了就可攀援而上,最適合翻屋爬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