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慕容瑾這人厚臉皮無恥得很,可親耳聽到他說出如此孟浪下流的話,朝雲的女子內心還是無法接受。
從前的她也曾好奇去過青樓,也曾聽過這些y詞浪語,可到底那個時候男客所說的對象並不是她。
可現在換成了她本人,朝雲竟有種面目全非的既視感。
她到底也成為了自己最討厭的人。
朝雲驀然側臉就要和慕容瑾言論掰扯,哪知用力過猛,粉唇直接貼上慕容瑾的嘴角,兩人頓時愣住。
突如其來的意外讓朝雲下意識要拉出兩人之間的安全距離,只是身處狹小的浴桶之內,退也退不到哪去,她只能僵著表情轉過臉陷入沉默。
本是劍拔弩張的氣氛卻因為這小小的意外而有所變化,沒有了之前那令人窒息的氣場。
慕容瑾從后看著朝雲微埋著頭逃避的模樣,他雙臂收力抱緊了她,下巴擱在她的瘦弱的肩上,薄唇微動,“我知你心裡不舒坦,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你就非要如此鬧騰,惹的我拿你沒辦法?”
他這一番話說的不輕不重,卻是與之前的強勢完全不同,充滿了堅定與溫柔。
慕容瑾向來知道朝雲反骨,對她來硬的只能激起她更強烈的反抗,此時便選了懷柔攻勢,他還想讓她乖乖跟著自己回京,不想路上出現任何意外。
這番說辭完了以後,慕容瑾甚至壞心思的用手按了按她的小肚子,朝雲頓時便感覺一股熱流在往外溢出。
朝雲在心中將慕容瑾罵了個遍,她敢斷定自己下午在馬車上昏迷過後,慕容瑾也沒有放過她。
她的想法從身下流出的熱流便是一個鐵證據。
慕容瑾怎麼會因為到手的獵物昏迷了就那麼輕易放過呢?
自然是按著無意識的朝雲灌滿了她陽精這才稍稍得到了釋放。
面對慕容瑾的柔情,朝雲冷然的抿唇,“那也用不著你來伺候。”
說到底就是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觸。
慕容瑾便反問:“那你難道想讓春雨來幫你把灌在裡面的陽精弄出來?”
這自然是不可能!
春雨還是一名未出閣的小姑娘,朝雲怎麼可能會讓春雨來做這些。
“要怎麼弄是我的事,與春雨伺候我是兩回事。”朝雲避重就輕的回答。
她的回答讓慕容瑾微微勾唇,“那丫頭笨手笨腳怎麼可能知道如何把你伺候舒服?還是讓我親自來,親手把那些灌進去的陽精給你弄出來,晚間你才能休息的好。”
男人的花言巧語並沒有讓朝雲失去理智,只是他那雙不安分的大手不知何時已經鑽到了朝雲腿間,就著濕透的里K,修長的手指深深的陷入被熱流沖刷的甬道中。
霎那間,朝雲整個人失了力氣,癱在慕容瑾的懷中。
她是著實沒想到男人無恥到了極致。
“你!”
口中只吐出一個字,她便再也說不出話來,因為那修長的手指隔著里K在甬道內興風作浪,擠壓著軟肉,觸電般的感覺讓朝雲大腦陷入短時間的空擋。
她到底是著了慕容瑾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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