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眼前一幕著實驚了又驚,聽到下人稟報有人在客房偷情,連忙沖了過來卻沒想到膽大之人是王家三小姐王若憐和楚世子。
今日正是王家三小姐的及笄,可這正主不跟著王家主母在前廳招呼客人,反倒偷溜到後院來和楚世子偷情?這也太大膽了吧。
難怪有人在前廳有一段時間沒看到王若憐。
這王家的教養真是令人咂舌。
要說最為氣憤的就是王家主母了,浩浩蕩蕩的帶著人來捉J,卻沒想到捉到了自家人,把王家的臉都給丟盡了。
“柳姨娘,這就是你養的好女兒?!”王家主母一記憤怒的刀眼看向身旁的柳姨娘,恨不得颳了她,“本夫人給你女兒辦及笄宴,你女兒就是這樣不知廉恥回報王家的嗎?”
如今這件事被半個京都貴族都看到了,以後其他人如何想王家?如何想王家的女兒?
柳姨娘哪知道主角會是自己女兒,連忙撿起地上的外衣裹住王若憐外露的身子,泣聲道:“夫人,這其中定有什麼誤會,若憐絕對是被人陷害了。”
清醒過來的王若憐慌亂的手足無措,整個人驚恐害怕的躲進柳姨娘的懷中,“姨娘,不是我,不是我,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王家主母隱忍著怒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楚世子!”
這裡可是專供女眷休息的院子,一個大男人出現在這極不符合常理。
現下被點名的楚世子楚艷理智回了幾分,“還不是王若憐這個女人勾引本世子。”
楚艷毫不客氣的將這件事甩鍋到王若憐的身上。
“你胡說!我沒有!是那個女人!那個從攝政王府來的女人,是她陷害我!”王若憐疾聲反駁,“是她和楚世子一起來陷害我。”
“不知本王的愛妾要為了什麼來陷害你?”一道沉穩凌冽的男聲在眾人身後響起。
“攝政王。”眾人轉身就見當今攝政王來此。
慕容瑾穿著一身紫色直綴朝服,腰間扎著同色金絲蛛紋帶,黑髮束起以鑲碧鎏金冠固定,修長的身體挺的筆直,整個人丰神俊朗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俯視天下。
可見攝政王是下了朝就奔著王家來了。
“王家今兒可真是熱鬧啊。”走在攝政王身旁的還有當今的戶部尚書蘇l,看了眼房內雜亂情況,弔兒郎當道:“嘖嘖嘖,看這情況可真是乾柴烈火。”
眾人一噎,可不是嘛,方才兩人那放蕩不已的叫聲都傳遍整個院子了。
“妾身也想知道,王家三小姐為何要誣陷妾身。”跟在攝政王身後的蒙面女子也站了出來。
朝雲換了一身新衣衫,正好是淡紫色紗裙,站在慕容瑾身旁,在他人眼中看來兩人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看著來人,韓青韻和王玉珊均是一驚,她竟然沒事?
怎麼會這樣?明明是算計好了的。
朝雲走上前,面無表情的看著眾人,“妾身與王爺回到京都,今天還是第一次出攝政王府。從未見過楚世子,何來與楚世子合謀要害三小姐一說?”
王若憐瞪著眼睛看著相安無事的朝雲,驚呼道:“你你你..怎麼會?!.。”沒事。
今天在這被眾人圍觀的正主應該是朝雲,不該是她才對。
事情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她一點記憶都沒有。
看她詭異的神情,朝雲便瞭然陷害她的事情,王若憐定是知情者之一。
“是你!只有你在西廂客房,不是你還會是誰?”王若憐腦子清晰了幾分,明白自己這是被算計了。
眾人看向朝雲,王玉珊溫柔開口道:“雲姑娘,之前可是你在這間廂房?”
隱藏在面紗下唇角扯了扯,“方才在花園妾身衣衫不小心打濕,便想著換一件衣衫,妾身的確是在西廂客房換的衣衫,可是...”朝雲停頓了下,“妾身是在西廂東邊的客房換的衣衫,一直都有人跟在妾身身旁。”
春雨當即拉著王府的一名婢女上前,“回各位大人,是奴婢和這位王家婢女一起伺候小姐換衣的。”
眾人看向一身粉衣的婢女,的確是王府奴才衣著。
婢女哪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驚慌失措的跪在地上,惶惶然實話實說:“回各位大人,是是奴婢伺候的雲姑娘換衣,未曾見到雲姑娘來過西廂南邊。”
而王若憐和楚艷偷情的客房在西廂南邊。
雖說是一個院,可南邊和東邊的方向徑庭,隔了一段距離,要真發生了什麼事,還真不能肯定有人能聽到。
況且朝雲有人證,而王若憐和楚艷偷情自是隱秘。
朝雲接著往下嘲諷的說,“如今妾身看楚世子為人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怕是三小姐痴迷許久才會忍不住...。”
一旁的蘇l接住朝雲的話,笑嘻嘻道:“嗯哼,楚世子可是很多京都貴女的夢中情人呢。”
說這,蘇l對朝雲眨了眨眼眼睛。
眾人驚愕:好傢夥的!第一次見到睜眼說瞎話毫不避諱的人。
楚艷要是真成了眾女的夢中情人,得惹來多大的深閨怨氣。
事實證明是王若憐病急亂投醫,想要拖延時間,自己做了不知羞恥的事情,還想嫁禍給別人。
慕容瑾淡淡道:這就是王家女兒的教養嗎?敢做不敢當?誣陷本王的愛妾,該當何罪?”
“攝政王息怒!”
王家夫人轉身罵道:“混賬!”
他們王家怎麼就出了個厚顏無恥的女兒。
果然是下賤之人生的女兒上不得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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