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聯邦秩事(NP GH) - 98、無麻高溫燭Y染s後背愛情鳥

最後一個城市拜票活動結束后,陳瑾會在房車上高一次如出發前的聚會,紀念這次穿越幾個城市拜票之旅。萬敏、宋清也過來,然後眾人飛回北都。
沈含吃完早餐,通宵未眠,卻像打了J血,馬上投入工作,和趙叔合計,聚會前對房車進行大消毒,在校時豐富的社團組織經驗,這些對他來說小菜一碟。
車上,他淺笑看著溫懷披著大風衣從小隔間出來,走進陳瑾工作區域閑坐,以便雜工進小隔間和大卧室消殺,“溫懷,以後,我專職打理雜務,各人的零花錢也由我給你們發放,用的就是陸秉開發的那個小程序。”
溫懷面無表情。
他:“你沒推雲洛,是吧?”
沈含笑得茶味更濃,“別當打理雜務的不是官,新官上任三把火,從這個月起,大家零花錢一樣多,原本比我們高三倍的正夫你也一樣!我建議的!妻主很開心同意了!她說,早該如此。”
溫懷:……
“卑男還分三六九等?”沈含搖頭,“嘖嘖,我平權小憤青一如既往致力於平權,卑男就該大同。”——他平權方向拐了個彎。
溫懷:“你吃太飽了。”
“隨便你認為!嘿嘿,鑒於陳正上將、蔣琳真心喜歡我,他們那邊人少,也委託我一併發錢,也就是上小程序點那麼一下,可那一下真爽!”他笑得真特么茶,“對了,你、雲洛的餐譜都由我訂,要不要給你來個辣椒小炒肉上上火!”
不等已站起來的溫懷發作,他走開——他確實有想過激怒懷,也推他一把,把溫懷的壞脾氣徹底坐實了,但那又如何?去掉溫懷高冷光環、令其明白卑男大同就行了。瞧不起誰呢。
“季默回來了,帶著兩份極好的投名狀,陸秉取代你主持所有夫人聯誼活動,雲洛大概率能保得住胎,長娃娃是他的!我管事兒!嗯!每個月比你們多五千塊零花錢,管事辛苦費,妻主親自調整程小程序設置。你要麼,拿出當初遊行的聰明勁兒,平等加入我們,樸素地與眾同樂,要麼,就螳臂當車,逆勢而為,吃苦頭。”
走開前,沈含道:“別以為祈苼祈曉最弱?大、小周懷上謝儀主任長娃娃了,他們離冒頭還會晚?”
溫懷:
果然,卑男大同?恢復一妻多夫,取消正夫、長幼排序?陳瑾……
……
溫懷看著沈含跑上跑下忙活,從外面回來的陳正把在酒宴上打包的什麼好吃的遞給沈含,看嘴型應該說著【辛苦了,多吃點。】
沈含笑得親昵得體,陪陳正上將走了一段,才小跑著回來g活,勤奮得很。
溫懷想起雲洛剛進老院子那時,陳瑾說她不管事,大小事都問正夫,現在……
他告訴她,陸秉高了個群,各個小夫連群ID都在鬥法,就是想讓她知道這幫人野得很,請她給他支持、給他長娃娃穩固地位……
她沒採取任何,縱容著他們……
風向真的在變,感情也變了嗎?
她回來了,沒過來他房車這邊,徑直走進酒店大堂。
不久季默也來了,陸秉說過,季默才是她得不到的最香,她和季默最有戀愛模樣,會鬥氣置氣、吃醋猜疑、冷戰、吵架、思念,不像他們只是無味臣服,在太多無味臣服里,戀愛酸甜更顯有味兒……
季默回來了,兩人和好了吧?在恩恩愛愛了?明天周末,他們可以徹夜連明天一整天為歡……
……
陳瑾確實和季默在一起。
大套房,王為讓人抬了個器具箱進來,當然有五顏六色的高溫蠟燭,刺青工具……
她從器具箱里挑了個皮革背、頸圈,連著頸圈是條黝黑皮鏈,他自己主動套了上去,皮鏈銓在床頭,他跪趴式、雙手撐床,裝了幾聲狗叫。
她開襟披了件襯衫,下身一絲不掛,站床尾看他,撩起他下巴,微眯眼居高臨下幽幽看他,俯身噬啃他唇瓣、下巴、喉結,又回到唇瓣,抿叼起唇皮兒,眼見他放大眉眼疼得直皺。
他實在最適合頸圈,像深沉被困的矯健獵犬、野豹,不是雲洛那種漂亮白毛黑眼線小狐。她起身,撫挲他寬碩肩膀。
“上來,”他說。
她跨坐他背上,花唇向兩邊撇開,穴口、花蒂貼著他灼燙脊背,雙手撐壓他性感突起胛骨,“駕!”
背肌厚實,脊溝幽深。
後背兩隻燭液痕勾勒的愛情鳥萌態可掬。
他【汪汪汪】裝狗叫、又【吁】裝馬叫,背部感覺來自她某個部位濕膩、灼熱,他熟悉,也喜歡、懷念那裡!
回頭眸眼煜亮亮、又微帶情慾看她,璨亮深深眸湖裡像有星星掉落鋪展開,額角細密汗珠,側頸喉結弧度俊好,她探手捏撫他喉結至梨狀窩,指腹漸用力!
窒息感令他輕咳,x背部震動,她下體被震得痒痒酥酥,手上力道不覺放輕,他倒癢了起來,笑扭著趴下,她從他背上滑了下來,仰躺在床上。
兩人呵呵一陣笑,都想起當時集訓時跨欄、翻牆……
他坐她身旁看她,眼神太深沉深邃深情,她咕嚕爬起,又壓坐在他後背,解開背、頸圈,拿起消毒綿,抹拭那兩隻愛情鳥,“中將,沒麻藥。”
冰涼消毒棉劃過他灼燙寬碩後背,蟄起陣陣J皮疙瘩,為虐疼高溫滴蠟吹開號角。
他知道她要高他罷了,輕笑應:“嗯。”
黃色、紅色高溫燭液潑灑,在愛情鳥胸部交替暈染,一片漂亮漸變色x被初現……
他嘶嘶倒吸冷氣!疼是疼,taMadE是後背敏感、還是這燭液邪門,身下雞8,蠢蠢勃動!
她拿手機拍照,這燭液比上次的更好,高溫卻不令皮膚起水泡、滲液,燭液顏色艷魅,他掃了眼她遞過來的手機屏幕,聲音沙啞:“你厲害,當首相太浪費了,應該開個紋身店。”
她拿起黑色蠟燭,手腕傾斜,醞釀了一顆碩大、滾燙燭液!滴成愛情鳥烏溜溜眼睛。
“靠!”他疼得一個哆嗦。
她腔調幽野,“繼續耍嘴皮子。”
他呵呵笑。
既然開口閑聊,在她用綠色燭液染出大片鳥羽時,他說開了,“十六七歲時吧,自我設定,做最堅韌的軍人,談最甜寵的愛情,往死里寵她,任她欺負,畢竟她那麼嬌憨可愛……”嗯,他以為他喜歡嬌憨愛的……
她手上動作微滯,幽冽盯視他後腦,他像有感應似晃晃腦袋,“可惜感情不按藍圖設定走,哎,”他誇張的嘆了口氣。
她又拿起黑色蠟燭……
“誒,我說,啊!”他重喘!“呼!陳瑾你不講武德。”頓了頓又說:“其實,沒真怪過你困了我,你若過去我那邊,我肯定也困住你不讓你走。”
她挑了挑眉,陸秉問她過去男尊國玩不、馬上又顛三倒四說我勸你別去,去了可能會挨迷藥針困那十八輩子……
本來只是勾勒了兩隻鳥,她給鳥爪下加了截枝椏,鳥爪處需作些修改,用刺青遮掩原先的燭液痕,很疼,他冷汗直冒。
說些話轉移注意力,他:“謝你中午抽空和我父母吃飯。”
她:“嗯”。
太疼了,無麻,針尖深刺皮肉!一下、又一下!她一手運針,一手撐壓他敏感腋側,不時拿藥棉抹血珠,雞8萎了,又勃起!
他暗啞著聲說:“我已給父母足夠的錢,季然和他們的感情比我好……”
“你在說什麼?”她眯了眯眼,預感不太好,他喵的像在說後事。
“你還有幾天出發?”她又問。她很想叫他別去,他們婚姻仍有效,他可以不為平等國出戰,但同為軍人,她知道出戰的含義。
“嗯。還有幾天。”他繼續說他的,“她們很喜歡你那個邊界【金色大道】項目,我關注了萬向集團在邊界的投資動態,那裡未來會是開發區?她們眼光還真好!讓她們在那就好。”
“季默!”她輕斥,隨著最後一下深針,淺褐色劑滲入鳥爪甲。
“呃!”他一陣猛甩頭,“疼得真爽!不、不說了。”
除了背部,他全身都淌著冷汗。
天快亮時才完工,一對有著漂亮綠羽、h紅漸變色x被、烏溜溜靈氣眼珠、淺褐色爪子抓著截兒深褐色肢椏愛情鳥栩栩如生,像要從他後背跳出來,唧唧喳喳……
再次消毒后,她認真拍了張特寫照發給他。
“漂亮!吁!”他吹了聲口哨。
看得兩眼放光,又抬頭深情看她,兩人交織了個嘖嘖深吻,唇舌熱烈、緾綿g纏,津水漬濕彼此唇間,換氣當口,他總喃喃:“嘖,陳瑾、陳瑾、瑾……”
他是唯一,第一次交歡前說:陳瑾,我真他媽愛你的!——後來,除了在房間小隔間那段,幾乎每次做他都會說某三個字,床品真好,真是個認真的男人。
全神貫注通宵,她沖了個澡回來倒頭就睡;他將他在陸秉建的那個正夫小夫群頭像,換成她發給他的這張彩色愛情鳥照片……
穿好衣服,出門前,給她留了張字條:
【陳瑾妻主,我是小三夫?夫序留著,別讓其它人替代掉,老院子那間平房留著,別讓其它人住,時常去看一眼,歪脖子沙漏。
一切雖有違我的人生規劃設定,但,真他喵愛你!異地四年,思念又苦、又美,這次回去,小隔間里喘息聲總在耳畔……
替我保密,先別告訴我父母和季然。你看新聞了?最新的標槍真猛,簡直坦克殺手、剋星,我會進雷區,炸毀一座橋,大概率回不來的。哪天在電視或報紙上看到鳥背圖,再告訴他們吧。——季默。PS:預定你的下輩子,就咱倆,好?!就這麼定了。】
一覺睡到黃昏,陳瑾晃了晃腦袋,倏地起身,靠,看了眼床頭柜上的水杯,季默回擺她一道!
她抓起旁邊枕頭上的字條……
……
季默!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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