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最艷魅的紗衣,踏著紅地毯,走向妻主,在眾人祝福下將自己交付出嫁,這幾乎是女尊聯邦所有男人關於婚戀的旖旎夢想;尤其做小的男人,這是妻主莫大恩賜!
萬明披上睡袍起床,走向淋浴間;
迷濛間想起那天在車上,她說的那句話,渾身酸疼的林詩月連滾帶爬起身,跟在她身後,在汗蒸紫檀長條矮榻躺下,小美人帶著慵懶惺忪稚氣,“請問、妻主需要人形尿壺嗎?”
她居高臨下半眯眼看他,他冽開嘴嗤笑,微眯彎俊眸璨亮,嘴吧漸張開至最大,她雙手往後撩起睡袍擺,兩腿跨站條塌兩邊,張開的腿間虛跨他頸脖上;
抓扣他後腦,強制他斜抬起頭,一大股灼燙腥臊騷h粗勁有力晨尿沖向他大張嘴裡!
騷h尿液沖淋向他上顎,濺起一串液珠、噴掛向他淺櫻色唇瓣、瓷白頰角,嘴腔極快被腥臊尿液灌滿,像個小尿湖;尿液從他唇岸汩冒出來,有的溢進他鼻孔又被嗆出來!尿流沖灌進他咽喉、嗆進他鼻腔,從鼻孔里滋滲出來!
晨尿澀苦、腥臊,【咳、咳、咕嚕】他不停嗆咳、嗆吞進腥臊澀苦尿液,雙眼急冒生理淚水,滿臉通紅;
隨著她強有力排泄,尿液持續沖灌他嘴腔尿湖,他真成了個【人形尿壺】!
她半蹲跨站著,灼灼看著身下可憐、狼狽、腥臭小美人,從被動地的邊咳邊咽吞,到漸漸適應,喉結疾滾,唇瓣連續張合大口吞飲她腥臊晨尿,嘴腔尿湖隨著他的吞飲水位降低、又被她排泄注滿……
一身淫靡欲痕、一臉淋漓騷h尿液,嫣紅唇瓣、潮紅眼角,交雜出臠寵y美……
“尿得太有力了,”他湊近接住她尿道口最後淋漓的幾大滴尿液,咂吧嘴,“有點嗆;”
尿得有力?證明她尿道、前庭肌毫無退化跡象!她略下垂唇角漬笑;
伸出舌尖,抬起上身,他將她尿道、花唇縫間、恥毛尿液都舔乾淨,才探出頭來報告,“盡責的,人形尿壺。”
當晚,她解決睡前尿,人形尿壺林詩月又主動躺向紫檀長條矮榻……
又一徹夜y事畢,大妻主小少夫相擁入眠前,她:“嗯?想說什麼?想要什麼?”
他努了努嘴,欲言又止。
她:“儘管【請問】,不怪你。”——她倒是挺喜歡他一聲聲笨稚的【請問】。
一身欲痕小美人少年,“請問,可以娶我嗎?”
她:“嗯?不是答應你了?”
“請問,可以舉行婚禮嗎?”少年事後情慾未褪漂亮眸眼裡,迷濛一派憧憬……
這有什麼難的,她點頭,“這周。”
“太好了!”淺櫻色唇瓣親吻她淡色、微鬆軟唇角,“萬十二尿壺太幸福了。”
不止侍歡,令她高潮滿意,晨尿、睡前尿都侍候得她泄出舒爽快感,萬十二林詩月繼續在老大妻主別墅里專享獨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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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林詩月進萬家后,林詩白只給他發了條簡訊:【你還好?】
他撇了撇嘴,回:【我很好啊,你呢?】
林詩白沒回。
一小卑男整天一付小清新文藝、人形白曇樣,超俗少語彈琴、跳舞,裝什麼裝。
確定婚期后,他給林詩白打電話:“人形白、哦不,林詩白,你要喊我小爸咯。”
林詩白:……,什麼人形白?還是關切的問:“你還好?”
他厭煩地皺眉,怎麼總問這句話?!見不得他好?“婚禮你一定要來哦,明天我親自給你送喜帖。”
林詩白聲量高了八度,“婚禮?像萬十一那樣?”
“別這麼吃驚,應該吧,也可能沒有,畢竟上次,據說是辦給男尊國、平等國他們看的,”他嘻嘻嗤笑,“咱們小夫,畢生就求有個婚禮,是吧?你呢?最近在幹嘛?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萬明要給弟弟林詩月大辦婚禮的消息太突然,林詩白一下忘了萬敏交代的,脫口而出:“我喝備孕調理湯藥,好難喝,還好你不用喝,老大萬總應該不會再要娃娃了……”
得虧這對異父兄弟通電話,林詩白沒看到四弟臉泛屎色,嘴角狂搐。
林詩月:“你拿到致孕開身葯了?”
林詩白:“你別跟家裡人說哦。”
“哦哦,好的,當然。”
……
第二天,林詩月帶著喜帖、頂級金箔巧克力伴手禮到萬向集團頂層,萬敏讓兄弟倆進套間里聊天。
最近老喝葯湯,嘴裡淡出個鳥來,林詩白拆了顆巧克力吃。
“給我看看傳說中的致孕開身葯,”林詩月又給他剝了一顆,相當雀躍。
“葯散有什麼好看的?”
“看看嘛,你都說,我妻主萬老大不可能再要娃娃,”林詩月郁喪、癟苦臉,“從妻主手裡接過開身葯的福氣,我這輩子都不會有啦。”
看了看弟弟,林詩白從自己辦公位小保險箱里拿來那包珍貴的致孕開身葯。
“就這麼一小包?我以為多大一包呢。”林詩月眼神閃爍。
“二姐?”林詩白接起視頻電話,“詩月的婚禮嘉賓?他在我這,哦,那我到隔壁小間說。”
趁林詩白走開,林詩月將林詩白的致孕開身葯散倒出來,從小包包里拿出瓶幾乎一模一樣淺褐色葯散倒進小葯袋……
仗著正夫所生,從小住家裡大別墅,享受和萬敏聯姻,而他打小隻能和小夫爸住春和路公寓,一妻多夫合法后才得以進家門,可家道已落魄,穿林詩白勻過來的定製小西服,住琴房旁邊,吵得要死。
叫你人形白曇嘴賤他幸好不用喝葯!既然他不可能有娃娃,就一起沒娃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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