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聯邦秩事(NP GH) - 80、“陳瑾,別B我開進領事館。”

季默是第三次用指頭在凝著水珠玻璃車窗角寫下矮矮胖胖的【SOS】后,看到不遠處白色旅行車當風玻璃后貼出兩張大紙板,上面顯眼藍色油筆寫著兩行大字:
【求救嗎?】
【是,把字抹掉!】
小隔間紅外小夜燈光照射下,內外溫差形成玻璃霧面上寫下的幾個小字,隨著霧面淺淡,極快消失,季默微眯眼使勁辨認遠處大紙板上的字,還沒來得及抹掉、幾個矮胖求救小字已風逝。
緊接著,旅行車擋風玻璃后又掛出寫著大字的兩張大紙板:
【別怕,我們一直跟著你】
【我們是應屆生,跟志願社團實踐】
他沒能傳大更多信息,但沒關係,他只需一輛車,為他逃出房車后提供快速接應。
不少記者、黨內志願者、甚至謝儀或陳瑾、陳正的鐵粉,全程跟隨首相候選人巡迴拜票,白色旅行車混雜其中,跟著他們的房車,不遠不近,一同進加油站、服務區、停車場……
下一站是北方軍事中心城,北二市,陳正、陳瑾拜票最關鍵一站。
嗯,一堆好色、會玩上將、中將齊聚。他必須跑。
用從蔣琳那順來的餐刀,他能撬開困縛他的連著頸圈的鋼鏈,再用蔣琳的鑰匙打開小隔間鐵門。
麻煩的是左腕上的監控電擊手環,他的行動軌跡完全無法隱匿、被陳瑾清確掌控著,“傻叉!”特么還是他自己戴上的這玩意兒,他再次為此飆罵自己!
這一站,歡迎儀式異常隆重,就差放煙花了。
所有人下車后,他在小隔間里撬拆鋼鏈,左手不能使勁用力,以免監控手環向APP端報送異常提示,工具不就手,左手小尾指、拇指幾次被餐刀刃、鋼鏈鉸接處割到,差點報廢,右手也被扎兩道深深口子,兩手都是血。
走出小隔間前,他回頭深深看了床角一眼;這些天,除了昨晚,她警告他不要再寫求救信號,每個深夜,在這,他們只做、沒聊說任何,兩付濕濘濘性器狂亂膠著交合!
說什麼?說他為情奔赴而來,結果滿身心傷,狼狽而逃……
沒必要。
怨言恨語,質問原由、質問愛否?再剖心掏肺?通通沒必要。
她也沒說任何,只是往狠里做他!做得他射得沒貨、完全被榨乾,才從他身上下來,坐窗前,看車窗外天色漸灰,側顏慧好,如四年多前大集訓課上,他頻頻側過頭看到的那樣。
他不知道那時分,她在想什麼?腦子裡過著競選策略、第二天演講細節設計?有沒有回味剛剛的欲歡情事?
他平靜的挨操,籌謀著逃,這幾天他還順走蔣琳的錢包和圍巾,可能一孕傻三年?蔣琳沒發現,每次過來,都雀躍的說孕袋又大了一點,讓他快求陳瑾賜娃娃,不要讓溫懷搶先了。
關於彼此,最後的回憶,停留在【做愛】,挺好。
也還是有些可惜的,是【做愛】、而不是【愛】;但至少比惡言惡語好。
圍著蔣琳的圍巾,遮掩脖子上的頸圈,從房車中門下車,他邊大跨步往停車場外走,邊朝白色旅行車做了個手勢。
走出崗亭、旅行車即將靠近他時,王為帶著幾個特警從長廊疾跑出來。
白色旅行車上,對講機傳來楊珊的聲音:“計劃調整,毛毛頭停車、下車,車門打開,車子給他!手機開屏、落在副駕座上!”
李珠轉頭看楊珊:“嗯?”
【咔嚓、咔嚓】一陣陣快門聲,楊珊扛著相機抓拍季默滿手血拉開白色旅行車門,“最高境界,不是報導新聞,而是製造新聞。”
季默將油門幾乎踩到底!白色旅行車顯眼、靈活穿梭車流中。
王為跳上吉普在後面追,磨拳檫掌,“紅燈口,換我開!當上將副官后,好久沒出任務!季中將值得我露一手!”
黑色suv緊跟其後,車上,楊珊盯著筆記本電腦屏幕監控視窗:
季默一手緊握方向盤,沉Y再三,終於拿起副駕座上手機,按鍵、撥號……
“陳瑾,別比我開進領事館。”
“中將,你有本事甩開王為再說!”陳瑾上將,聲音冷沉得能結冰!——在女尊聯邦軍事中心城上演飆車?!季默你有種!陳瑾眸眼幽冶出兩朵怒火。
楊珊、李珠再次擊掌!
楊珊:“珠豬頭,說不定,咱們要改變歷史了,林英鐵定連任!”
李珠:“有趣,倆軍人談個戀愛,談得實T擦槍走火。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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