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恨。”她掏出睡袍兜里的電子黥刺字印,拔掉蓋子、依大小在床邊一字排開。
“陳瑾!”他怒吼!雙腳掙扎、猛踢床頭板床墊【砰砰砰】悶響。
真倔!她眸色黯沉得厲害,怒火肆烈。
藥效猛烈來襲,他的掙扎漸歇了菜,全身像從水裡剛撈起來,連那根憋脹成醬紫色陰精也被馬眼不斷汩滲清液浸潤得濕亮亮,左胸前淌著兩溜血漬,重喘不止,“呃、嗬!陳瑾,放我回國,也許嗬……”
她等他說下去——也許什麼?
膝蓋碰到床邊電子黥刺字印,到嘴的話生生憋住,連滾燥藥效情慾也消退兩分,欲紅眼、俊冷看她。
她跨到他身上,完全侵吞掉他那根憋脹得極度勃y、灼燙性器!濕濘、敏感花穴舒服地蠕顫,她邊起伏C套,邊撫拍他臉頰,“不做?你雞8從沒像此刻這麼好C!從沒這麼欲色滿臉!”
他轉頭看向平板屏幕,因他執拗對情慾和她狂野操弄臣服堤壩的堅防死守,壓抑隱忍臉上性感、欲色不減反增。
咬牙令自己冷沉撲克臉,不過三秒,他便臊熱得、被她花穴壁連續C磨得嘶張嘴呻吟,眼神全不見素來深邃、幽清,蒙起一片水霧;
轉過來頭怒瞥她,懊惱地、閉眼!
她懊惱地、箍掐他腰側,接連幾十近百下大開大合起伏C套!
【啪啪啪】、【卟嗤卟嗤】重重連成一片!
“季默,做不做、我說了算!”她低吼,似好久沒這麼爽大開大合操弄?連頭髮梢都在暴發激爽。
他被她怒C狂撞得全身抖晃,頸脖抑抬、挺起再跌落,腳趾在僵張、蜷曲間來回切換;
百十下C套后,她緩了下來,故意使盡y巧三重一輕、五深兩淺操弄他,花穴靈活的、就著他疾、重、凌亂呼吸喘息頻率旋磨、縮絞他……
他迷濛看身上幽壞、幽野、狂烈霸肆的她。
在他暴S前,她老道的抬起花穴,晾掉他幾分射意,腰胯旋晃、花穴口由緩至疾有力旋磨他敏感、脆弱冠溝、傘沿,他呼息完全無法自持凌亂地喘!
淫水從她穴口、順著他柱身蜿蜒而下,麻癢得他劇顫,“嗬!啊……哈!”
花穴緩緩深罩到底,沒動,她居高臨下看他,兩人對視了幾瞬,各自都抓不太住對方意味紛亂眸眼裡的東西。
她也看了眼正錄拍的平板,唇角淫邪勾起,一邊起伏緩C、晃腰旋磨,一手刮撓他右乳頭、一手搔弄他腰側、敏感人魚線下腹……
“呃!不、停!”他極怕癢,也即極敏感!右乳頭在她老道刮撓下暴綻狂亂麻癢,每一分麻癢又和左乳暈傷口劇疼、雞8激爽聯動起來,他的堅防死守被沖潰得七零八落,呻吟、喘息全跑了調,“哎、呀……哎哈!”
用力掙拽綢腰帶、沐著汗滴鼓突肱頭肌,頻頻用力仰頸、狂亂怒喘和極度迷離欲眸,將他帶著無奈、更具性感淫態在平板攝像頭前出賣了個盡!
“陳、哎哈、瑾!你咳咳呀呀混蛋!”
剛被晾走的激爽射意竄上精關,隨時可能暴S,他被激爽推向極樂峰巔、被無盡情慾拖向幽野深淵。
她很滿意地嘆賞。
他將自己下唇瓣生生咬破皮,不服看她!
她左手倏的壓向他x頸,右手拿起床邊其中一個電子黥刺印,印面照著他右乳暈下緣狠准按壓!
“啊!”他一聲慘叫!胸膛高高挺起、重重跌落!
肉焦味飄漾!
她緩緩拿起已深陷入肉黥刺字印。原先在他左乳暈下緣的黥刺【陳】字,彷彿新鮮血濘濘移至他右乳暈下緣!
他不用低頭看,已從她灼亮眸湖中,看到汩冒著鮮血的黥刺字,彷彿紅艷艷小火把,將她眸眼襯得更燿亮!
她捏扣他下巴:“季默,你再剮掉試試?!給我看看你身上有多少皮肉?你剮一個、我黥刺一個!”
兩人狂怒對視!
季中將平靜下來,看著她冷嗤,“你現在鬆開我的手試試?”
一聲低吼,她手掌按壓他左下頜!
他右半邊臉被她死死壓陷進枕頭,只露出左側臉!
騰出另一隻手,她挑出個灰墨色黥刺印,將印面一把按向他左太陽穴!
“呃!啊!”慘叫聲被蓬鬆枕頭消了音,只剩幾聲重重悶悶咳喘,她也聽不出他咕囔些什麼。
拿起黥刺字印,她從床頭櫃扯過濕紙巾,抹去他左太陽穴黥刺字上的血,側額上一灰墨色刺字--【陳】。
——和他乳暈上刺字不同,這個黥印針腳細密,字T表面幾無凹凸,看起來和普通紋身刺青差不多,同樣永不褪色!
“效果不錯,你給我發過一條什麼【不褪色】的簡訊來的?這些黥刺字都不褪色,這個和林沖被發配時臉上黥刺的字一樣。”他將永遠面帶這個黥印,昭示他的從屬!回去個P!
從他身上下來,她走過去拿回平板:“季默,給你科普一下,大女尊自古、乃至如今聯邦,妻主可休夫、男子無權提和離!在你國,我們第一次,我就說了,你終生是我的!你看著我點頭,是當時沒聽明白?還是現在忘了?”
沾了春情粉后,一直沒像樣射精的雞8,因剛才驟然而至劇痛瀕臨高潮邊緣急劇回縮,此刻又抖擻y昂!
她走回來,解開束縛他雙手腰帶,往後退了幾步,“我不草你,解放你雙手,你自己擼著解藥效。”
繼續拍錄他,屏幕里,他深邃眉眼重新燃起情慾、又慍惱瞪她,右手握成拳捶床!
“又拍給什麼歐艷上將看?”他欲紅著臉冷嗤問。
她還沒回答,他撐抬起上身,右手照自己胯間狠狠一拳!——他用不著女人解什麼情慾!也不擼給歐艷看!能比他的人還沒出生呢。
額頭冷汗如瀑,【呃!嗬!】悶哼,冷看她!
大步走過去,她抓拽起他頭,兩人再度幽烈對視!他費勁揚起麻痛左臂,左腕手環滑動,“陳瑾,別比我斬斷手掌。”
她針鋒相對:“季默!別比我給你用肌肉鬆馳劑、或者強喂開身葯、讓你懷孕!”
他俊眸眨了幾眨,呼息驟頓。
她摔開他,揣著平板往房門走,“藥箱里有止血、止疼葯。”
打開房門她又轉身,“季默,對,就是小黑屋!不想好好當小夫,你就做我一生的囚徒!”
季默發現他手機、電腦無法上網、撥號,整個大平房估計被裝了屏蔽器,門窗、全被反鎖,勤衛兵每天給他送飯、水果。
幾天後,幾個勤衛兵荷槍進來,給他拷上手銬,押上大房車卧室后的小隔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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