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娘⋯滿口都是峰兒的東西⋯⋯昨晚才射過⋯⋯怎麼⋯今天又射⋯這麼多⋯⋯」是素馨的聲音,素馨含著東西口齒不清的聲音。
我極度震驚,不會吧?素馨剛剛為峰兒口交! 除了昨晚之外從來都不願為我口交的素馨,剛剛為我們的兒子口交! 「娘!快吃了它,是峰兒為妳而射的!妳要全吃了它~」「嗯嗯⋯⋯嗯嗯⋯⋯咕咚~」是素馨用力吞咽的聲音。
「好吃嗎~好吃嗎~」峰兒似乎在床上跳。
「怎麼有你這樣一個兒子?要自已娘吃你這些東西~很黏喉喔~」素馨語氣又像抱怨又像撒嬌。
「娘不是說過吃峰兒的東西覺得很刺激嗎?」「不要再說,娘很難為情的~真羞~」「不行不行,我要娘再說多次~我要娘再說多次~」「嗯~峰兒的東西真好吃~娘最愛吃~這樣滿意了嗎?」「娘~我們玩另一樣~我們玩另一樣~」「又來?你不累的嗎?累壞身子怎麼辦?娘又不會跑了~」「峰兒要玩!娘忘了奶奶臨終說什麼嗎?奶奶說老來從子,叫妳以後要聽峰兒的話~是妳答應奶奶的~我要玩~我要玩~」峰兒又在床上跳。
「好了好了,別再用奶奶唬嚇娘好嗎?唉~」說話過後,傳來衣服磨擦的聲音,然後是一陣舔吮吸吻的聲音,再然後⋯⋯「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那是素馨平時被我抽插時的叫聲。
我很清楚,這一刻,我的媳婦和我的兒子,正在做著夫妻才能做的事。
我應該憤怒,我應該傷心,但出奇的,我並沒有。
就在一門之隔,我的媳婦正和別人通姦,而且侵犯佔有她的人竟然是我們的兒子,但我竟然沒有憤怒也沒有痛心,心裡只是泛起一陣奇怪的感覺。
一陣熟識的旖旎感覺。
那是這年來,我身處外地每次不期然想起素馨時都會有的旖旎感。
突然之間,我有種不祥的想法。
是不是每次素馨在家裡和別人做愛,我都會不自已產生這種旖旎感? 「娘~妳裡面很熱很濕喔~峰兒操娘操得很爽喔~」「心肝~你是要羞死娘嗎?嗯嗯⋯⋯」「我不是要羞死娘,我是要操死娘喔~」「別大么用力⋯⋯嗯⋯娘真的要死啦⋯⋯嗯嗯⋯⋯」「峰兒要操死娘~峰兒要操死娘~」「震華~」突然聽到素馨在呼喚我,原本背貼房門的我,又一次不自控回頭望向房間。
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我知道這一刻素馨並沒有叫喚我。
「嗯嗯⋯⋯喔喔⋯⋯嗯嗯⋯⋯呵呵⋯⋯」房內仍然只傳出素馨歡娛的吟叫。
聽著自已媳婦的愉悅之聲,一種不可捉摸的感情,籠罩上了我的全身,我不自控伸手撫摸褲襠,發現我的肉棒又再次勃起了! 我突然發現,當素馨感到快樂的時候,似學我也會同時感到歡愉! 「嗯嗯⋯⋯呵呵⋯⋯嗯嗯⋯⋯啊喲⋯⋯」就在這時,素馨的浪叫不斷加快及加大,當叫出最大聲的一刻,我聽到峰兒同時也「呀呀~」的叫著,我很清楚,他們倆母子同時達到了高潮。
一頓喘息聲過後。
「峰兒~叫你很多次不要射在裡面,給你買套子又不肯用,要是娘有了怎麼辦?看~娘下面全都是峰兒的東西~」那是素馨慵懶的聲音。
「射娘很舒服喔~我知娘也喜歡被我射,我也想娘懷孕喔~娘幫峰兒生個孩子好不?」「你想得美~懷了自已兒子的孩子,娘還哪有臉見人了?」那是給情人打情罵俏的口吻,出自素馨的聲音感覺很陌生。
「娘真的不想為峰兒懷孕?」「不想~」然後又是一陣吸吻的聲音。
我一個人靜靜離開屋子,一個人來到永寧河畔,獃獃看著這水光雲影湖光山色,烏雲毫無預警的低垂密布著,完全蓋掩秋午的陽光,秋風吹落葉,彷彿隨時下出雨來似的冷颼颼天空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原本微涼的秋風不斷呼呼作響。
我心裡盡酸一陣痛一陣,秋風和樹葉在道路上追逐,從遠處傳來呼嘯的聲音,風吹著濕透了的褲襠,傳來冷冷的蒼涼。
2021年6月23日心跳的回憶跟著那幾天,我發現素馨每天都會去峰兒的房間一至兩次,似乎這只是一個克制的數字,我在家裡也這樣,當我不在家的時候,我想像不到這兩母子荒唐到哪個地步。
有時明明我三人都在家裡,突然發現素馨和峰兒都不見人了,我想到她倆必定又在峰兒的房間內了,心裡就會不能自控的產生一種旖旎感,一想到她們這一刻在房內正王在什麼,心裡會有種一個被排擠在外的感覺,每當只剩我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常常會被巨大的寂寞所籠罩,但同時心跳會變得急促,甚至會全身發熱,肉棒又會不爭氣的變硬起來。
我什至有一刻懷疑我已經不愛素馨了,我愛她,經常身處異地也渴求著她的肉體,但對於有另一個男性充塞在素馨的身體裡面,填滿了素馨的空虛,還在她為我生孩子的地方注滿另一個男性的精種,我竟然沒有太大的反感。
我懷疑,這是不是因為那個男性是我的親生兒子而不是外人之顧?我希望是。
下元節將近,我即將又再離開這個家了,突然覺得,如果這樣讓兒子代替我補償素馨,滿足她作為一個女人的基本需要,是不是也算代我償還一部份的罪孽? 對了,素馨是一個女人,是一個時刻需要男人關懷和呵護的女人,一直以來我覺得自已為了這頭家在外面辛勞打拚,而素馨作為我的媳婦,理所當然幫我負起家裡的重擔,我心疼素馨,但對於如果償還她為了這頭家的那份付出,我從來沒有想過。
想起來,峰兒實在是一個來替我填債的孩子,是上天賜來在這幾年困窘愁苦的時間,特來代替我安慰他娘的愁悶的使者。
如果沒有峰兒,說不定素馨已經受不住跑了。
想到這裡,我心裡有种放下了的感覺,如釋重負。
跟著的幾天,日子在渾渾噩噩中過去,終於來到下元節。
鄉里落後,仍以務農為主,村裡還有在永寧河邊立了近百年的水官大帝禹廟的關係,這裡對下元節比一般地方重視。
鄉民們在土月土四的子時便開始祭拜三界公,為水神大禹準備了壽麵牲畜、鮮花素果、供品酒菜等神饌,經焚香祭拜、祭酒三巡后便可燒金撤供。
在水官大帝禹廟中的祭祀尤其盛大,由道長主祭祈福,各家各戶都要在田頭祭水神,祈求在王燥的冬季莊稼地滋潤,農作物平安過冬。
土月土五當晚,道觀會辦法事為民眾解厄除困,民眾前往道觀觀祭,並在道觀中拜祭下元水官和祖先。
家家戶戶會在家裡張燈三夜,在正廳上掛著一對提燈,並在燈下供奉魚肉水果等。
同時在永寧河上還會舉行「水色」戶外活動,一般是扎綵船,在河中巡遊,水色由此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