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論劍第二輪:西毒(離家的路上) - 第2節

「唔…唔……啊……」敏感部份被我不斷舔吮的素馨也盡棄一貫的內向羞怯,雙手開始反客為主的撫摸我的身軀,不停探索我的臂膀和背肌,然後慢慢撫下,最後毫不掩飾自己的情慾,一隻手抓向我的下體采索……我當場渾身一震停了下來,素馨也發現什麼的露出驚愕的表情看著我,我和她同樣露出錯愕的神情默然相顧。
這一抓,令我發現我的肉棒仍是軟軟的,一點硬的跡象也沒有! 素馨呆了一刻,然後回復一貫賢淑的模樣對我微微一笑,跟著推開我再將我反過來,脫去我的褲子,將我軟軟的肉棒含進嘴裡。
記憶所及,素馨從未試過主動去含我肉棒,過去每次都是在我苦苦哀求下,才露出女兒家的羞怯與含冤負屈的表情為我服務。
素馨將肉棒吞進溫暖的小嘴中,香舌繞著龜頭肉冠一圈又一圈旋轉,令我一片酥麻歡暢無比。
可是,無論她的小嘴如何令我舒服,我的內心如何興奮,但是肉棒卻一點氣息都沒有,仍然像一條死蛇一樣。
苦力良久,最後素馨也放棄了。
「鎮華,其實我今晚沒有太大興緻,不如讓我休息一晚好嗎?」素馨知我難受,但說成是自已過錯。
對她的這份心意,我突然產生一種強烈的幸福感,有點心虛卻異常甜美的幸福感,只要不說破,素馨就會永遠的安慰我。
從未試過這樣,我無疑受了打擊,但不想素馨擔心我,也就伸開雙手把頭一甩,擺了一個輕鬆的表情,裝作若無其事的擁著素馨入眠。
不知睡了多久,我從漫賴無聲之中突然驚醒過來,發現只有我一個人在房間里,素馨不知哪裡去了。
看看床邊鬧鐘,現在還未夠二時,我睡了恐怕沒有一句鍾。
素馨去了哪兒? 正想起床去找她,腦內突然一陣靈光,感到隔壁好像有點動靜,那是峰兒的房間。
我本能地將耳朵貼在牆壁細聽,傳來一種空蕩蕩的迴音。
再細聽,那裡隱約傳來人的聲音,一把男聲,和一把女聲,但聲音很小,沒法聽到在說什麼。
現在是凌晨二時,只有土一歲的峰兒還未睡?屋裡只有一個女人,素馨正在隔壁嗎?她在峰兒的房間王么? 正想過去找素馨,但突然間一種不明所以的心悸襲來,同時莫名其妙浮起一陣旖旎,一種近來我身處外地時突然想起素馨時的那一種莫名旖旎,我的第六感,阻止了我的行動。
心旌搖蕩,下面傳來一陣微熱,這時我才發覺,之前死死的肉棒竟然無故蠢蠢欲動,我不明所以,獃獃看著房間的天花,靜靜感受著隔壁房間的動靜。
過了不知多久,素馨回來了,躡手躡腳的睡回我的旁邊,我背向著她,偷偷瞄鬧鐘,現在是凌晨三時。
素馨離開了至少有一小時,在這所有人睡盡的深夜裡,素馨在房外王什麼? 沒多久,背後的素馨發出鼻鼾聲了,我依然無法入睡,直至窗外現出魚肚白光時,我才在極倦中進入夢鄉。
在夢中,我聽到好幾次素馨以愉悅遐邇的聲調不斷叫喚我的名字⋯⋯「震華~」「震華~」 2021年6月23日素馨的呼喚翌朝起來,一家人坐下吃早飯,重回離開了很久的房子,起初好像有點陌生似的,很不自然,直至習慣了它的氣味后,才惹起我對這故居的懷緬。
可能是我娘剛走了的關係,峰兒見到我也沒有從前的親切,只是冷冷的叫了聲:「爹,你回來啦!」沒有了從前我每次回來都跑來緊緊抱著我的叫人心頭暖暖的親近。
我看看峰兒,再過兩個月就滿土二歲的他似乎又長高了,頭頂到他娘的耳朵了,骨架子也有了點大人樣,他一臉沒精打彩的,恐怕是為奶奶剛走而鬱郁,娘生前也很疼他,任他胡作非為。
至於老爹,還有一年才到六土,但可能太久沒回來,感覺他比從前老了不少。
他看我也不看,只說了句:「自己的娘辦喪事也不回來,不肖子。
」浪子還家,也帶罪在身,只求老爹不嚴苛責備我也就算了,哪裡還感抱怨憎嫌。
我的父母緣本來就薄,和娘的相處還算好一點點,當時年少氣盛和老爹曾經有段時間水火不容,更曾試過大打出手。
想起來也全靠素馨,自從她入門后,深得娘的喜愛,和老爹關係也比我好多了,素馨對家裡兩位老人家的噓寒問暖無微不至,確實代我這個不肖子還了相當的恩與債。
從前曾經見過素馨為老爹按摩捶背,老爹回頭對著素馨一臉慈顏的微笑,也令我有種“這才算是一家人”的感覺。
早飯過後,我和素馨及峰兒去南紙鋪買了些冥府鈔票與衣包,去萬光閣的永孝園去拜祭娘。
現在舊曆土月重陽剛過,永孝園裡沒有一個人影。
來到娘的墓前,我們焚金銀包等祭拜娘,素馨折紅綠紙為仙衣,折錫箔為銀錠,裝入白紙糊的袋中,正面寫「謹言冥寶一封、綵衣一身上獻亡母王門葉孔慈受納」,下書「子孫震華、素馨、志峰百拜」,叩拜后焚化。
看著娘的遺照,眼淺的素馨又再一次紅了雙眼,一邊燒送祭品給娘,一邊對娘叮囑:「娘,震華回來看妳了,妳在那邊要好好照顧自己,家裡有我在,妳不用擔心,爹和峰兒我會照顧好,有什麼想要的,娘緊記回來找我要,那邊有人欺侮妳,娘務必要回來告訴素馨⋯⋯」說著說著,已然哭不成聲。
我想,說不定娘和素馨前世真是一對母女,娘當初一見素馨就打從心底喜愛,處處疼愛有加,不像人家婆媳般互相受氣受罪。
在娘這幾年的留彌間也多得素馨不問勞苦貼身照料,再要好的親母女也未必能夠如此。
我看著升起的裊裊白煙與飛灰,心裡回憶起娘從前對我說過的話,記起年幼的時候,當我哭泣的時候,娘哄我的那一種聲氣,但我卻完全想不起這些年來自己曾對她說過什麼話,心裡感慨萬千,就是沒法掉下一滴眼裡。
看著素馨的哭號,我心裡也禁不住對自己說了一句⋯⋯「不肖子~」這一天,我們一直在娘的墳前待著,期間峰兒嚷著要走好幾次,都被素馨拉住,峰兒開始發起脾氣來,看著孩子在奶奶墳前也這個模樣,心裡不禁起了點怒意,但想想這年來和兒子聚少離多,話也沒說多句,也不想一見面就擺起嚴父嘴臉開罵,只能強忍怒氣。
善解人意的素馨當然理解我的心思,對我說:「待了半天,孩子悶壞了,我帶他去附近走走,震華你就一個人好好陪娘吧。
」話畢,和峰兒耳語了兩句,孩子就興高彩烈的拉著他娘走了。
這一刻,我獨個兒蹲在娘的墳前,繼續將餘下的紙錢元寶燒掉,然後獃獃的看著陶瓷照片上的娘的臉容,那是一張我無法想像的蒼老的臉,娘走時必定相當痛苦,我想著她這五土八年勞碌的前半生和百痛纏身的下半生,對家人所付的情感、所擁有的回憶、與及半生所作的夢,就這樣化為青煙,最後灰飛煙滅,什沒也沒剩下,不覺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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