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會騷。”
粗糙的指腹碾過她的紅唇,唐信語氣粗沉。
司慧喜歡這種粗暴碾磨,顫慄片刻,舌頭艱難地探出,掃蕩他的指紋,嗚咽著低吟。
唐信已經感覺出來。
她根本不喜歡周亦舟,她只是喜歡3p……
她軟熱的小舌,在代替她求他給她更多的快感。
唐信看周亦舟干她,就像在公交車上看那個學生干她,會硬。
因為周亦舟是司慧邀請的,憤怒也多。
現在,他不管了。
他並沒把硬得發痛的雞巴給她舔,直接撞向濕淋淋的腿心,找到那私密窄熱的入口,整根刺入。
周亦舟在後面狂干,他進去並不順利,杵在淺淺穴口。
可被周亦舟頂弄,他勝負欲起來,彎腰啃咬她濕潤的嫩生生的乳尖,含糊低語,“會有點疼。”
司慧抱住他的頭顱,手指插進他短短的黑髮,“沒關係,叔叔,我可以。”
一前一後同時被人干。
尤其唐信的尺寸特別可怕。
司慧怕過嗎?
沒有。
她非常相信司墨的葯。
唐信受到鼓舞,猛地用力,深埋緊窄的甬道。
“啊……”
司慧剛一出聲,唐信就吐出兩粒吮腫的奶頭,咬住她瑩潤的唇。
他不想聽她喊疼。
雖然她百分之九十九會叫床。
周亦舟一時被擠出,爽得險些交代。
他沒想到唐信會真的願意3p,唐信跟他在肏同一個女人的快感和刺激,蓋過他睡到司慧本身。
他很快重振旗鼓,先嘗試跟唐信同頻操干。
唐信很大很猛,不僅擠壓司慧的媚肉,更隔著軟肉擠壓他可操弄的空間。好像裹吸他陰莖的腸壁,除了司慧熾熱的體溫,還有唐信那根巨物的滾燙。
這種方式,即使他受到限制,也不影響他每次進出,陰莖都狠狠抖動,在射精邊緣。
沒幾分鐘,唐信罵他一句,他很聽話,等唐信深插完退出,才深深頂進她可憐的後門;唐信果然是要他交替著干,等他拔出性器,唐信就狂猛頂進。
無論他們怎麼玩。
最爽的就是司慧。
唐信不跟她接吻,開始親她其他地方時,她兩片唇沒有合上過,嬌喘連連。
兩個人……果然不一樣。
她快被乾死了。
後來,連存在感不強的周亦舟,進入她時,她都覺得有點疼。
司慧慣會自救,“叔叔……夠了……嗚嗚嗚,要壞了……叔叔,我不想要周亦舟了……”
聞言,周亦舟報復般撞到腸道深處。
“啊!”司慧故意痛呼,潮紅的一張小臉痛苦至極。
“不是你自己選的?”唐信的陰莖也深深埋入她的陰道,撞擊她發軟的子宮口,“知道怕了?”
“知道了知道了。”司慧連連點頭,正要說話,肉壁卻被汩汩濃精灌溉,她失聲呻吟,“燙,叔叔的精液……好燙……”
幾乎在唐信射精的瞬間,周亦舟也第二次射精,全都灌進她體內。
唐信和周亦舟一前一後干她,無論是同一頻率,先後,還是什麼狂亂的節奏,她的身體都能從疼痛中適應,嘗到蝕骨的快意,消弭磨人的性癮。
但她始終初次嘗試,她說的承受不住,也是真的。
沒想到兩人幾乎同時將滾燙而洶湧的精液灌入體內,司慧高聲淫叫,終於被唐信的濃精燙得高潮,漫出的淫水,澆濕他陰莖。
她腹部高高隆起。
就算有混合的淫液灌溉,也看得出他陰莖的抖動。
視覺刺激疊加身體刺激,司慧的高潮綿長不息。
周亦舟先射完,拔出性器,看她后穴頓時收縮,滴滴濺落他的精液,興奮得雙眼猩紅,想再干幾回。
不過小騷貨這麼求唐信,他估計沒機會了。
他坐在床尾,眯著眼點煙。
唐信抽出淌著濁液的性器時,司慧還在噴水。這會身後已經沒有周亦舟,她整個人軟在他懷裡,下身痙攣不影響她嬌聲嬌氣喊唐信,“叔叔,叔叔,叔叔……”
唐信抱住她,“行了。我讓周亦舟滾。”
聞言,司慧閉嘴,饜足的小貓似的,在他懷裡蹭了蹭,噴出的淫水沖刷精液,汩汩白濁沿著大腿內側下滑。
周亦舟氣笑。
這小淫娃,完完全全把他當成3p工具人。
不是說到女人心裡的路通過陰道,他是不是該干前面?
隨便就3p 的女人,應該沒用。
緩緩吐出煙圈,周亦舟提上褲子,“哥,我走。”
“嗯。”
唐信冷淡一聲。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周亦舟不太爽,走到門口,聽唐信說:“剛才我錄像了。”
操!
周亦舟心裡爆粗口,面不改色離開。
深陷情慾的司慧,聽到“錄像”,抬眼,“叔叔,你會流傳出去嗎?”
“怎麼,你還怕丟臉?”唐信見她快結束了,抱起她走向浴室,“公交車勾引學生,找我兄弟跟我3p,不都是你嗎?”
綿軟的雙乳蹭他堅硬的胸膛,司慧說:“要是全世界都知道我騷,我還怎麼勾引別人?”
說她騷。
還要騷到底。
但她足夠坦誠。
比起那些戴面具的人,唐信不怕司慧害他,她頂多玩膩了就離開他。
又或許是在周亦舟面前,司慧黏他纏他的表現,滿足他男性自尊心,他覺得,被他和周亦舟一同內射,身體里不斷流出兩個男人的精液和自己騷水的司慧,挺順眼,挺可愛。
他抱著她站在花灑下,打開水龍頭,粗暴不失溫柔,為司慧清洗。
司慧被肏過度,且喜歡他的碰觸,軟在他手心,格外溫順。
唐信心裡還是介意她身上有周亦舟的味道,洗了幾遍,才將赤裸的她抱回床上——剛才他們站著干她,不用洗床單。
“還想要嗎?”
唐信同樣,面朝她躺著,半軟的陰莖抵著她柔嫩私處,隨時可以硬。
司慧眉眼倦怠,“再等等。”
“行。”
唐信這一天干她幾次,並不想縱慾過度。
他以為她說“再等等”,是讓她養兩天,畢竟她後面撕裂,前面也被干腫了。
半夜被她鬧醒,他知道自己錯了。
“叔叔……”
司慧渾身滾燙,顫顫晃晃的雙腿跪在他小腿,濕潤柔軟的小嘴含住他勃起的陰莖,吞吐間含糊又黏膩地喊他。
唐信猛地按住她後腦勺,頂胯,次次深喉,撞得她浪叫不止,拔出性器,將她提到懷裡,“不睡覺幹什麼?”
“想被你干。”司慧沒辦法口交,下面濕淋淋的小穴往他又硬又燙的陰莖湊,“叔叔,你昨天還把我拖到巷子里強姦,今天就對我沒興趣了?”
“說起這個。”唐信粗糙的指腹重重碾磨她粉嫩的奶頭,“你知道現在幾點嗎?那學生細皮嫩肉,看著就是處男。你應該很喜歡他吧?偷偷跑出來,是不是也半夜不睡覺,把他榨乾了?”
性慾強烈,司慧只有零星的意識。
她努力思考。
細皮嫩肉的處男?
嗯,公交車上把她乾爽的弟弟……
她回味跟盛宇幾乎徹夜的性交,心裡懟唐信:弟弟年輕氣盛,老男人懂什麼。
盛宇雖然被她色誘,但他很珍重她。
這種珍重,會讓她害怕,覺得自己不配。
自司墨囚禁她,被這麼多人調教,她更遵從慾望,出門勾引人時,就沒想過愧疚。
獨獨對盛宇,她貪戀鮮肉弟弟的激情與照顧,又在睡醒后決定放過他。
這種實話,肯定不能說給唐信聽。
“叔叔,弟弟沒你會幹!”司慧微微抬起屁股,重重砸下,任由巨根劈開她的身體,放浪淫叫,“啊!叔叔,你要捅穿我了。好爽……你好大,叔叔,叔叔,叔叔……”
穴肉狠狠絞吸陰莖,惹得巨獸在緊窄小口肆意亂竄,勾刮她每一處敏感點。
司慧很快高潮,噴水時意識迷離,只一聲一聲喊著叔叔。
被騷水澆淋的陰莖暴漲一圈,他握住她細滑的腰肢,粗聲,“嘴上喊叔叔,不知道想著誰。”
話是這麼說,他輕鬆抬起她的身體,配合他兇猛的操干,帶有薄繭的指腹時不時刮過騷紅腫脹的奶頭。
司慧被幹得高潮連連。
其實她誰也沒想,嘴上卻嬌媚淫蕩:“想叔叔……只要叔叔的大雞巴……干……好粗……叔叔,射進來……”
“真騷。”唐信猛地將她往下按,猙獰的巨根搗進她深處,一巴掌拍上她軟膩的屁股蛋,“是不是還想被周亦舟干,被盛宇干?”
司慧扭腰,想要更深地吞進粗長棒身,“叔叔,我三年前被我親哥哥破處的。我哥哥兒子只比我小五歲!他囚禁我,睡我三年,還把我送給別的男人。我都沒見過他們的臉,就被他們肏成浪貨了。不過叔叔,真的……啊!你幹得我最爽……你最大!啊……再重一點……”
司慧一次又一次噴水,兩人性交的水聲愈大,格外淫糜。
聽到他的話,唐信抿唇,狂熱操干不止,思緒卻有些分散。
她現在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
三年前……
多小?多嫩?
她親哥是人嗎?
不過……他也有妻子。
圖爽罷了,何必思考未來。
唐信眼裡湧上嗜血的慾望,猛地起身,將她壓在身高,高抬她一條腿,斜著深插,聲音粗噶,“真可惜,肏不到你的處女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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