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娃(背德)nph - dαnмⓔī.īnfо 04被弟弟caogan整夜,清早 (1/2)

外賣員同情地看著盛宇:他小小年紀找妓女,還找了個那麼騷的,一晚上都忍不住,給他戴綠帽呢。
“您的外賣。”
盛宇接過,飛快關門。
等盛宇轉身,司慧已經併攏雙腿,乖巧安靜坐著。
盛宇看得情生意動,經過她時輕輕吻她面頰,“姐姐,等我。”
司慧一瞬僵硬,“好。”
盛宇換被套、鋪床單,弄完洗好手去找她,見她搖了搖手裡他的手機,“我點了外賣。我怕你餓著,沒力氣干我。”
盛宇幾乎沒脾氣。
陸殊詞經常踹他,也經常為他干架:因為他遲鈍。
但現在,他被她懷疑性能力,臊得面紅耳赤,分身發硬發痛,想乾死她的念頭也愈發熾烈。
他跪在她身邊,撈起她的雙腿,就要舔吻她濕紅的小穴。
“別。”司慧伸手攔住。fùщёňщù.мё(fuwenwu.me)
在她還是處女時,司墨就沒舔過她的逼。
後來那些大佬,估計也嫌棄。畢竟他們要是想,她可沒資格拒絕。
盛宇這麼乾淨一張臉,這麼好看一雙唇,待遇怎麼能比司墨差。
盛宇親吻她的手背,“姐姐,我說過,你全身上下都很漂亮。我看片子里,她們會高潮。”
我想你快樂。
而他已經學會用淫蕩的話裝成她的同類。
“是嗎?”少年呵出的熱氣透過指縫滲透到騷媚的穴肉,司慧濕了,語氣黏膩。
盛宇抓住機會,騰出右手捉住她蔥白的小手,握在手心,虔誠親吻濕潤的嫩肉,翕動的穴肉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
他沒實操過,舌頭莽撞,毫無規則。
司慧也第一次經歷,乖乖承受,漸漸感受到陌生情熱,放聲呻吟。
聲聲入耳的叫床是最好的催情劑,試探中的盛宇再次雙手掐住她腿根,狠狠掰開,濕熱的大舌擠進縫隙,掃蕩她每一處敏感點,在她痙攣高潮時,堵住她的穴口,盡數吞咽她的甜水。
在她給他口交時,他就想這麼做了。
外賣送到后,司慧跨坐他身上,小穴吞吐他硬燙的巨根,故意喂他吃飯,存心撩他不讓他盡興。
不知道是被舔爽了。
還是在生氣。
盛宇順著她,忍著慾望,一口一口吃飯。
等盛宇吃飽,自然要吃司慧。
他確實食髓知味,想跟她一直做愛。
司慧妖精般帶他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他顛來倒去跟她玩各種姿勢,在床上舒舒坦坦射了一次。
被他射得小腹隆起,司慧渾身發紅,纖纖玉指隨意摳弄流精的騷紅穴肉,“弟弟,還要嗎?”
這個年紀的盛宇,體力確實一般。
激情過後,他更想抱著她睡覺。
想到司慧可能會說他不行,他靠一股意氣支撐,操到司慧睡著,才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司慧真空裹著褶皺的長款風衣,匆匆逃出賓館,卻被守在賓館大門的男人拽到小巷。
她被壓在牆邊,看不清男人的臉,可從緊貼臀縫的粗硬棍子判斷,他尺寸驚人。
被盛宇操干整夜的騷穴,又開始泛濕。
“你是誰?”司慧看在男人粗長、磨得她興奮的陰莖上,語氣甜得發膩,“司機叔叔?乘客大哥?路人伯伯?”
年輕的肉體有這麼粗的東西不稀奇。
但應該不會看見她被肏過的騷樣,還忍不住把她拖到巷子深處。
所以,她猜的都是年長的身份。
對方撥開她的風衣,掌心摩挲她光滑細膩的兩瓣屁股,嗓音粗沉,“真騷。屁股都要嫩得出水,下面的小逼是不是也被那學生幹得噴水?”
盛宇細皮嫩肉,摸她屁股,她其實沒什麼感覺。
但這個男人布滿薄繭的手,磨得她皮膚髮燙,穴肉顫慄,濺出淫水。
“叔叔,”司慧認出是公車司機,“昨天看小弟弟干我,是不是很興奮?公交車開得好嗎?”
唐信沒想到她這麼快認出來。
這小淫娃公交車上當場勾引小男生,被操一路,下車還掛在人身上,看似濃情蜜意,結果早上就趁小男生不注意,又真空裹著風衣,一臉騷浪逃出來。
他把她按在巷子里,雞巴隔著褲子磨了磨她,她就流水。
明顯是個騷的。
誰睡都可以。
要是收錢——他回憶了司慧的長相——估計也是他付不起的價位。
但她能從他的聲音判斷出他。
唐信哼笑,粗糙的長指從後面刺進穴口,入手滑膩,濕軟的媚肉頓時吸附他的指節,一呼一吸間,竟主動吞了他小半截手指!
“水挺多?”他咬了咬她留著曖昧痕迹的耳後,“等著叔叔肏呢?”
“是啊。”司慧在他掌控下,撅了撅屁股,軟軟顫顫的臀肉摩擦他暴漲一圈的性器,“叔叔,快乾我。我不會懷孕,可以隨便內射。”
司慧面對盛宇。
很多時候會自慚形穢。
他太好了,好到她會為染指他內疚。
畢竟她騷浪她下賤,還是跟盛宇做到盡興,甚至在他懷裡睡了覺才逃走的。
可面對粗狂的唐信,她完全可以忘記不太存在的所謂靈魂,用肉慾跟他交鋒。
“小小年紀不能懷孕,被幾個人肏過,子宮都肏壞了?”
司慧聽著他的話,一時恍惚,不知道他是找刺激,還是嫌棄了她。
要真的嫌棄……
哼,她還不能找別人嗎!
只要能讓她爽,她不收錢,還怕找不到滿足她性癮的男人嗎?
就在她拉下小臉準備抽身時,“噗嘰——”,一根果真粗長的陰莖從後面驟然捅進她的騷穴。
他尺寸驚人。
又突然深插,直接撞到她子宮口,粗硬的陰毛扎在她穴口。
她爽到叫床,“叔叔,你……啊!好,好厲害!”
“這就噴水了?”唐信將陰莖往陰道深處捅,確認司慧容量驚人,居然沒被他插出血。可她也不松,穴肉密密吸咬,緊得很。
他騰出右手去抓她撞散在風衣的小巧乳房,捻弄頂端腫脹的奶頭,“叔叔的精液還沒灌滿你的子宮呢。”
唐信凹凸不平、質感粗糙的指腹,同樣令司慧喜歡,她下面快被他粗長的東西乾死了,卻有力氣主動挺著腰將兩隻嬌乳送到他手中。
唐信一邊玩奶,一邊掐高她的屁股蛋、原始抽插。
他比較大。
和妻子做愛,妻子根本不會讓他這麼盡興。
他第一次遇到能容納他的小騷穴,不管他怎麼狂猛進出,媚肉都咬得很緊,會疼會腫,卻不會出血,可以讓他玩個把小時。
妻子常年裝高潮,唐信一眼就能看出,司慧是真的爽,估計希望他的雞巴更粗更長。
他這會也不說她騷了,趁著清晨小巷尚清靜,集中迅猛操干,發洩慾望。
“啊,叔叔,輕一點……叔叔,要被肏壞了……叔叔,你的精液好燙……”
司慧呻吟不斷,直到他第二次內射,她配合他高撅屁股,後面坐在他手臂,上身被按在牆壁狂干,根本沒想過去看唐信的臉——
或許司墨餵給她的葯,讓她隨地發情;或許她真的被唐信的聲音和雞巴征服了。
“我該去開公交車了。”
第二次射完,唐信隨手摳出不少濃精。
司慧說她不能懷,他不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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