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娃(背德)nph - dαnмⓔī.īnfо 16啊!爸爸輕點大雞巴要捅爛 (1/2)

“叫爸爸!”高豐惡狠狠道。
司慧暗中吐槽,這人怎麼還有這癖好?
司墨變態。
她爸是正常的,只是走得早。
如果司墨不強姦她、囚禁調教她、把她的身體當成賺錢工具,司墨於她,如兄如父。
“叫不叫!”高豐把黏濕的假陰莖戳進她一縮一縮的后穴。
“……爸爸。”
直覺告訴她,不喊他,他會打人。
事實上,她配合他玩父女遊戲,他也並不溫柔。
“乖女兒!”高豐狠狠用力,道具撐開她同樣緊緻的后穴,“後面有沒有被上個男人干過?”fùщёňщù.мё(fuwenwu.me)
司慧磕磕絆絆,“沒,沒有……”
她身體韌性好,按照盛廷安的尺寸,干她後面,她不會痛了。
只是這個尺寸比肩唐信的假陽具,自帶凸點,磨得她有點疼,但主要是爽。
高豐雙目赤紅,“真可惜,早告訴爸爸,爸爸就幫你舔。”
男人左一聲“爸爸”,右一聲“爸爸”,聽得司慧耳根發燙,好像真的在跟記憶中還年輕、面容已經模糊的父親亂倫。
經不住刺激,她蜷縮腳趾,分泌不少春液。
高豐目睹粘液低落木板,冷嗤,“騷女兒,上個男人是不是不行,沒有滿足你?”
盛廷安挺行的。
並且是她以“壁尻”情趣第一個性交的男人。
短短二十分鐘,她高潮數次。
是她的身體太過淫蕩,受到新的刺激,就可以噴濺淫水。
司慧清楚男人在做愛時的劣根性,順著他說:“爸爸,對,他不行。爸爸的雞巴好大,爸爸快乾死我……”
高豐聞言,勃起的性器幾欲捅破褲子,直要插入他前幾分鐘還嫌髒的騷穴。
可這女人玩得野,估計葷素不忌,帶病的可能性極大。
上個男人內射,不代表他要花錢買病。
因此,他邊拽褲子,邊撕開避孕套,“別急,爸爸馬上乾死你!”
司慧明白他戴套的意思,沒有不爽,反而開心:她也嫌隨便嫖的男人臟呢。
“唔!”
男人插入她陰道,同時加重力道擠壓假陰莖。
比起他過於細的陰莖,假的更讓她爽。
她好像明白他又是自帶道具又是要她喊爸爸又要跟上一個干她的男人比了。
他性器尺寸寒磣!
估計平時滿足不了女朋友或者妻子,在這仗著她看不見他,耀武揚威找存在感!
雖然捅她的一根很細,挺短,但聊勝於無。
何況幾乎要戳爛她后穴的假陽具不僅過分粗長,還有凸點,幹得她爽翻。“爸爸”陰莖再大一點,她反而吞不進兩根。
“啊!爸爸……輕點……大雞巴要捅破騷子宮了……”
她比他預想中的嫩,騷逼挺會咬,他幹得挺爽。
但捅沒捅到子宮,他心裡有逼數!
這騷貨在諷刺他短小?
“我射精射出來的小爛貨!爸爸這就肏爛你的子宮!”高豐原本兩隻手捏住假陰莖,現在騰出右手,狠狠打她發紅的屁股,語氣癲狂,“乾死你這個小淫娃!”
高豐雖然暴力,但就借用一根假陽具。
相較司墨的皮鞭、皮帶等抽打調教,高豐打得不重,顯得虛張聲勢。
就像他的性能力。
司慧配合高低淫叫,直到高豐射精離開。
他玩了一大堆,結束也沒湊夠三十分鐘。
司慧很想摳出私處黏糊的液體,可她的手伸不過去,這牆鬼畜得很,他們為了方便肏她,可以把她推來弄去,乳下和臀上的部位,他們想她哪段卡牆上都可以。
可她想要側身,想要往前爬,卻很難。
高豐走後,她不再試探,趴在地板,伸直雙腿,放鬆膝蓋。
司慧有些困了。
纖長睫毛顫顫,她閉眼,徹底陷於黑暗。
熟悉的觸摸令她從春夢抽離。
她迷茫地眨眨眼,眼前仍是濃稠的黑暗,腰側仍是冷硬的桎梏。
怎麼還沒結束。
她抿唇,有些想念夢裡盛宇對她的珍重。
盛宇算是她這趟出逃,遇見的,對她最好的。
起初她逃,是畏懼真心,也清楚這具身體的喜新厭舊。
今晚不太一樣。
她本來只是貪婪唐信的器大活好,居然被唐信傷了心。
又差點以為重遇盛宇。
她被肏到昏迷,就夢見和他做愛。
甚至她醒來,有一點回味。
但她不信自己的身體,所以,就想這幾秒。
“司慧。”司墨面色陰沉,手指擠進快一個月沒肏過的小穴,挖出裡面不知道幾個男人射進去的精液,“你離開我,就是為了被無數個男人排隊肏?”
果然是司墨。
唯有司墨的碰觸,能讓她噁心到,從美夢驚醒。
司慧高抬屁股,方便他在穴內摳挖,語氣冷淡:“哥哥,全世界,你最沒資格嫌我臟。”
“怎麼嫌你臟呢?”司墨陰陽怪氣,“你在我身邊,我每個月可會固定帶去做檢查。就是不知道這段時間,那幾個干你的男人,有沒有帶你去醫院。”
有啊。
唐信想治好我,可他有妻子。
呈遇雙重人格,兩個人格跟她做都挺帶勁的,還是個好醫生,可他有很愛的人。
拜你所賜。
幾乎沒人會正經愛我。
司慧的“幾乎”也不過是想到盛宇,然而盛宇的真心,很可能是因為他比較善良。
面對司慧的沉默,司墨繼續清理白濁,指尖裹了片酒精棉,擠進她緊縮的穴口,“聽說唐信尺寸驚人,我還以為你被肏鬆了。看來我喂你吃的葯,挺有用。”
酒精棉刺激得肉壁瑟縮。
司慧身體敏感到極致,心裡很煩,她很想歇斯底里罵司墨道貌岸然、豬狗不如。
她忍住了。
“哥哥,你會帶我回去嗎?快過年了。”
當初,司墨隨口給她編了個去處,嫂子就沒再過問。
但每年過年,司墨會讓她去他家裡幾天。
第一年,他害怕嫂子發現他偷吃,沒敢對她怎麼樣,她過了幾天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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