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肖十一隻覺不可思議,愣愣盯住她靈活的粉舌。
她被綁成情趣娃娃,被他們四個欺負得渾身通紅,還能撩撥他,眼神似乎有慾望,又似乎極為冷淡。
他失了神。
肖十一越茫然,司慧越快樂。
她是在被輪姦——她並不接受肖一的安排。
可肖十一痴望她的模樣,會讓她覺得,他們不過是四個費盡心思讓她快樂的虔誠信徒。
比起快被撩傻的肖十一。
肖七沉靜許多,甚至有點明白司慧內心彎繞。
他再次粗暴地崩斷生生掰開她雙腿的粗糙麻繩。
“老七,你怎麼回事,害老子白綁了。”肖十吐出幾個煙圈,狀似埋怨,眼底卻是饜足,並不上前阻攔。
肖七自然不理。fùщёňщù.мё(fuwenwu.me)
“你想幹什麼?”司慧舔完肖十一的精液,啞著聲問。
“干你。”
肖十一說話間,仍硬挺的巨根直接懟進緊窄的小口,撞出不少淫液。
有蕭崢的、肖一的,還有肖五的。
當然不缺她自己的騷水。
又緊又熱。
不知道被幾個人接連不停地操弄,這小姑娘的小逼這麼還是這麼緊,這麼會咬?
肖七詫異她濕熱的肉壁仍讓他進出困難,將她雙腿折起,按在胸口,鉚足勁抽插操干,漸漸捅得她媚肉濕軟,才分出心挑釁又看傻的肖十一,“不想干?”
“想,想,想!”
一聲比一聲堅定,肖十一終於開竅了般,抱起她的腰,跪在她身後,一手抓弄兩隻令他心馳神往的乳兒,一隻手擠進緊窄臀縫,試探她嬌嫩的后穴。
觸到涼涼的膏藥。
肖十一愣住,正好肖七頂胯,撞得司慧後仰,連帶帶倒他。
“少爺能把你後面干出血?”
貼身照顧蕭崢的保鏢,說是將他奉為神明也不為過。他們沒肖一病得嚴重,覺得做愛沒事。只是肏女人的腸壁……
司慧回眸,“是肖一。你看他多正經,幹起來挺猛的。哥哥,你會不會比他更厲害?”
肖十一和肖七給司慧的感覺好點,她恢復精力,淫言浪語重出江湖。
聽得肖十一面紅耳赤,“我試試!”
說著,肖十一兩手抓住她軟綿綿的胸乳,手指夾玩飽漲如櫻桃的奶頭,扶起她的同時,粗硬的陰莖破開臀縫,在肖七肏逼弄出的顛晃下,艱難尋到收縮的入口,狠狠刺進。
好緊。
肖十一“嘶”了一聲,蹂躪兩團,同時深頂。
內壁像是有靈魂,密密小嘴吸咬他的棒身,藥膏洇開的涼意絲絲蔓延,平添他的慾望。
司慧被前後夾擊,高潮迭起、淫叫連連的模樣,讓抽煙的兩人重燃性慾。
這一夜,註定漫長……
司慧被干昏后,肖十一戀戀不捨親了親她的小嘴兒,才跟上離開三人的腳步。
司慧並不知道肖一有沒有檢查。
或者有沒有人趁她昏迷,對著她自慰射精,或者直接掰開她的騷逼肏。
她只知道,她醒來時,身體內外精液都很多。
而唐信就站在床尾,意味不明地看她。
唐信見司慧醒了,問:“你不想治好?”
她忽然不安。
好像她說“不想”,這輩子都會性癮纏身,見到男人就要下跪求肏。
起初唐信見色起意,把她拖到巷子里強姦,趕上他器大活好,滿足她的性慾,她沒有報警,反而跟他回家。
她看不上唐信的。
唐信為她罵司墨,聽醫生的建議、忍著不跟她做愛,她並不動容,反而成天跟醫生偷情,昨晚勾引病人還被病人的保鏢團輪姦。
她是真的沒把唐信放在心上。
但此時此刻。
她居然想把他當成救命稻草。
“想。”司慧躺平,任由他看見滿身的精液,“叔叔,你可以救我嗎?”
唐信回答:“我可以。”
他見她半天沒動靜,粗糙的掌心包住她唯一乾淨的腳踝,“幫你洗洗?”
“隨便。”
司慧翻了個身。
唐信彎腰,單手扛起她,緊身衣已經松垮,胸前兩團乳肉更肆意地擠壓他手臂肌肉。
“別騷。”
面對唐信的“警告”,司慧無辜眨眼,“我的身體比較敏感。我現在很累。”
唐信大步走進衛生間,把她扔在盥洗台上,“腿分開。”
司慧照做。
四個保鏢作風接近野蠻人,為了方便插入她,已經把褲子扯爛。她分開雙腿,腳跟撐在盥洗台邊緣,幾塊破布伴隨撕裂聲掉落。
他不僅可以看到她流出精液的外翻穴口,也能看到兩片紅腫似充血的嫩肉,她整個無毛的陰戶都在他視線範圍內。
原本肌膚勝雪的鮮嫩肉體,遍布掐痕、指痕、吻痕、咬痕,甚至鞭痕,淤青、磕碰小傷,也有不少。
唐信硬了。
司慧應該是克他的。
他接她回家,明確要求她跟著他時安分守己,偏偏她聯合周亦舟,讓他玩了次3p。
這次住院,他來檢查治療效果,卻看到她全身遍布群交留下的痕迹。
他已婚騙她離婚,談不上被背叛。
只是在甄別她身上的牙印到底是幾個男人留下時,他突然對她沒興趣了。
可她問“叔叔,你可以救我嗎”,他還是答應了。
甚至,現在想直接跟她做愛。
他病得不輕。
唐信雙目猩紅,帶點狂躁拽過花灑,調試中偏熱的溫水直接沖向湧出汩汩白濁的小嘴。
司慧瑟縮,“叔叔,燙。”
“是嗎?沒我精液燙吧?”
話是這麼說,他調試了水溫。
司慧笑盈盈的,“叔叔內射會讓我高潮,熱水會讓我疼呀。”
“欠肏?”
兩隻手掰緊腳踝,她非常誠實:“我現在可能不會高潮。”
唐信沒說話,粗硬的手指驀地捅進濕軟緊縮的小穴,探到深處,勾刮殘留的精液,卻也掃蕩她的敏感點,手指再次拔出時,黏糊糊沾染不少新鮮的淫水,他故意橫在她眼前。
她說:“我是說我的靈魂。”
他沒有嗤笑她小小年紀說靈魂,繼續粗暴為她沖洗。
“叔叔,我想出院。”洗到後面,她光溜溜地跪趴在盥洗台,撅起屁股配合他洗后穴,“我跟呈醫生做過好多次。呈醫生應該救不了我。”
唐信忽然頂向她屁股,硬燙的陰莖隔著褲子碾磨她柔嫩腿心,“你是暗示我,跟呈醫生一起干你?”
司慧被撞得渾身發抖,明知道他的尺寸可怕,捅進來會先痛,仍然分泌春液。
司慧第一次嘗試控制要命的性癮,躲開讓她流水的大雞巴,幾分乖巧:“叔叔,我只想跟你回家。”
“行。”
半個月後。
唐信要周亦舟投資的研究團隊,仍然沒有研究出有效的、可以用在人體的解藥。
但有不少可以緩解性癮的救急藥物。
唐信直接回家。
是葯三分毒,實在他的雞巴捅不動她了,才會讓她吃藥。
因此,家裡的醫藥箱還有足夠的救急藥物。
這半個月,她倒是挺乖,偶爾纏著他要坐他開的公交車,大部分時間在家裡養養花,等他回來。
只要她性癮發作,會隨時隨地勾引他,他也隨時隨地發情,肏得她哭著求叔叔輕點。
蘇念曦找來了。
他不清楚是周亦舟,是蘇家,還是誰找到他的。
他很煩躁。
可蘇念曦就是他結婚證上的妻子。
他在玄關處換鞋,司慧不知道怎麼翻出他的婚戒,幫他戴上無名指,“叔叔,別總忘戴戒指,嬸嬸會傷心的。”
聽著司慧銀鈴般的笑聲,他總覺得小淫娃在憋大招。
司慧顧不上他,轉身跑向端坐沙發的蘇念曦,“嬸嬸,我真的是叔叔的遠房侄女。我爸媽車禍死了,我也受了傷。叔叔可憐我,收留我到傷好。我這幾天已經努力在找工作了。”
司慧喜歡跟唐信在沙發做,他每次幾乎撞塌沙發,這種搖搖欲墜的感覺,會讓她假設在懸崖邊做愛,既有隱秘的刺激,又會對性愛有所敬畏。
沙發鋪著薄毯和枕頭,是她為了勾引唐信。
可她跟蘇念曦說,她睡在沙發,不敢靠近主卧半分,蘇念曦不僅信了,還憐惜她。
“小慧,你不讀書嗎?”蘇念曦讓她坐下,摸摸她頭髮。
司慧乖巧:“嬸嬸,都說救急不救貧。我一無所有,不賺錢別說讀書,活著都困難。我對自己沒信心,你和叔叔幫我,我怕我償還不起。”
半個月處下來,她發現唐信要麼有目的,要麼愛好清奇,否則以他的身家,不至於每天那麼辛苦去開公交車。
他給她吃的葯,他用的打火機,他的戒指……
她要發現他有錢,並不難。
她習慣像報復司墨一樣去報復所有人,面對唐信或許是真心的善待,她所能給的也就是乖乖待在家裡,給他肉慾極致的享受。
或許還不起,但她想,萬一這樣的生活,可以持續幾十年呢。
然後,蘇念曦出現了。
蘇念曦膚白貌美,氣質婉約,自帶貴氣。一看就是從小沒吃過苦的千金小姐。最重要的是,她是唐信合法的妻子。
蘇念曦知道唐信脾氣,轉移話題。
晚上。
司慧獨自躺在沙發,思考未來。
卧室里傳來蘇念曦極為克制的呻吟,她心平氣和。
在她昏昏欲睡時,高大身軀侵佔她的地盤,粗長的大雞巴硬挺杵在她臀縫,又硬又燙。
“叔叔,你不怕嬸嬸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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