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娃(背德)nph - 10被醫生插得噴水后,被病人lunjian(h) (1/2)

呈遇:“……”
良久,呈遇撿回震碎的三觀:“不必。”
司慧眨眼,“我‘男朋友’在我被強姦后就喜歡3p,呈醫生在滿足我時,記得偷偷藏好哦。”
呈遇捏緊四支試管,“我先走了。”
司慧懶懶躺著,“好。”
發飆結束的唐信終於回到辦公室,周身煙味濃重,眉宇縈繞煞氣,“司慧,你大哥腦子有病?”
唐信開公交車時,覺得司慧騷,所以拖到小巷強姦,還帶回家想長期睡。
發現她被灌藥,他想調查,輕易查到司墨作為,他對她有了一絲憐憫,對司墨自然是暴怒。
當然,他沒想離婚。
只想把她當成私有的情婦。
司慧愣住。
她被司墨控制,不敢求救,一來是司墨用藥控制她,二來她害怕面對“小小年紀,騷得勾引親哥哥”這種指責。
因為她不夠聰明,司墨讓她輟學,班主任反而鬆口氣。
因為她“太過”漂亮,之前體育老師摸她屁股,她跟司墨說,司墨反而說她騷,跟嫂子說,嫂子只讓她以後多穿點衣服。
可夏天她穿短袖長褲,不是很正常嗎?
唐信這種不管不顧、近乎粗魯的站邊行為,幾乎讓她動容。
她口吻依然輕浮:“叔叔,我喊你叔叔,你不是很爽?是不是干我,就像干你的小侄女?我哥哥就是覺得強姦跟兒子差不多大的親妹妹刺激,把調教過的騷貨送給大佬賺取利益是廢物利用,不是跟你差不多?”
“操你媽!”唐信爆粗,粗糙的兩指捏住她下巴,“別把我跟你哥比。”
司慧笑出眼淚,“叔叔,你真的和他不一樣嗎?你結婚了對不對?你只是把我當玩物,別做出要為我負責的虛偽樣。”
唐信甩開她的小臉,碾磨無名指戴婚戒留下的指痕。
沒想到,司慧觀察還挺細緻。
“我離婚了。”他說,“你想嫁給我?那就好好取悅我。現在,在醫院治病。”
想什麼呢?
嫁給你?
我才跟小呈醫生做愛,被呈醫生挖逼摳精液。
司慧這麼想,卻沒有說。
——
司慧如願住院。
唐信可能工作,可能在處理她的麻煩:因為司墨沒有找來。
今天是她住院第五天,他只來看過她一次。
這很方便她跟呈遇偷情。
這五天,她已經吃透呈遇的大雞巴,知道它的硬度、長度、溫度,操乾的習慣等。
照理該膩了。
不過呈遇每次都不太情願,讓她想要他真心實意地爽。
“白天不是做過兩次?”
呈遇走進司慧病房,嗓音有些疲倦。
他沒忘記初戀。
司慧很會玩,他每每經不住誘惑,跟她性交時,遠比他平時狂熱。
但這會讓他害怕。
他害怕沉溺司慧帶給他的爽。
——司慧,顯然也不會愛他。
沒想到,司慧今天穿著從頭遮到尾的黑色緊身衣,並非每次鬆鬆垮垮真空穿病服。
他以為她是身體不舒服才喊他時,她走向他。
原本服帖的布料裂開,她粉白無毛的陰戶若隱若現。
要露不露的勾引,令他血脈僨張。
抬眼,小巧乳房處的布料,同樣在走動間開裂,羊脂玉般的雪色半露,粉嫩的奶頭卻衝破裂縫,卡在黑色布料間。
萬黑叢中兩點紅,一片粉。
“呈醫生,”她走近他,軟在他懷裡,軟熱奶頭摩擦他的白大褂,“做愛嗎?”
“我覺得,”呈遇努力平穩呼吸,“我的治療沒有用。”
他給唐信的建議是,斷葯,盡量不做愛。
他會研究用藥。
偏偏他在她明目張胆的勾引和威脅下,不斷違背醫囑。
垂在腰側的右手,隔著布料摸挺起布料的粗長一根,她嬌唇吐出軟語,“是沒用。呈醫生,你怎麼不能忍一忍?”
聽她顛倒黑白。
呈遇湧上一股陌生的憤怒,他忽然掐住她的腰,轉身將她釘在牆上,低頭咬她爛在黑色布料外的奶頭,啃咬,耳畔是她高低起伏的呻吟,怒火漸漸平息,化為純粹而濃烈的慾望,他伸出舌頭,溫存舔過奶頭以及乳肉上的齒痕,右手低垂,沿著衣服的裂口,想要擠進溫暖緊緻的穴口,卻發現,整個私處的布料她都剪了。他根本不用撥開布料,長指直接刺進濕潤的騷穴。
他瘋了。
舔吻她暴露的雙乳同時,手指擠進緊咬的肉壁,狂插幾下,擠進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艱難碰觸她的敏感點,在她痙攣時,四根手指幾乎要被咬斷,可他很爽。
終於,他吐出軟噠噠的奶頭,泛著水光的唇親她嘴角,“你男朋友知道你這麼會玩嗎?”
“呈醫生怎麼不說……啊!我騷!”感受到他試圖擠進拇指,她驚叫,“不,不要了……呈醫生,求求你……”
五根手指,其實跟他的陰莖差不多粗。
不同的是,拇指比其他手指短,要擠進去,其他四根必須彎折,這會撐破她的!
呈遇見她害怕,悶笑,拇指指腹在穴口摩挲,“你害怕的時候,比較可愛。”
司慧:“……”
呈遇終於變壞了!
司慧知道這幾天的“服務”和今晚的誘惑起作用了。
她正要找回場子,他手機響了。
她並不覺得掃興。
昨晚他接電話,她跨坐在他腰上,自己動,就看他忍著慾望,語氣平和跟人聊天。
今晚她也不準備安靜。
他抽出濕淋淋的右手,隨意擦拭,看到來電顯示后,認真擦乾淨手,用力推開司慧,快步走出病房,接聽。
司慧沒料到他會這麼粗暴,直接摔坐在地上。
衣服輕薄,疼得她痛吟出聲。
她很快反應過來。
呈遇愛那個,給他打電話的人。
她覺得掃興了。
但她不能指望呈遇這種優秀人才,沒有心上人。
因此,她想等他回來,繼續用大雞巴“治”她。
十幾分鐘后。
她失望了。
司慧也不想打給唐信,沒換衣服,扶著牆,在黑暗中輕輕走動。
她想真的被輪姦了。
司慧住院五天,呈遇會用健康的方式讓她緩解性癮,也會用不健康的——做愛。
她不需要找別的男人。
今晚,呈遇依然不情不願操她,用四根手指插得她高潮后,狠狠推開她。
不是特別傷心。
就是想做愛。
司慧隱約記得,走廊盡頭的病房,住了個肌肉猛男。
嘗過唐信,她相信猛男會幹。
可惜她腿軟,沒走兩步就栽倒,“嘭”的一聲撞門上。她跪坐在地上,單手扶牆,比起疼,私處的濕癢更難熬。
“你是誰!”
黑暗一道身影彷彿瞬移到她身後,將她提起,左手勒住她的脖子,右手腰勒住她的腰。
而司慧聞到強烈的男性氣息,掙扎著彎腰,頂出布料的騷紅奶頭往男人手臂上擠,可憐兮兮地回:“我……路過……”
肖一特訓過,五感十分敏銳。
就算他穿棉衣,司慧奶子往他身上擠,他也感受得到。
何況,他只穿單衣。
甚至在她軟爛的奶頭碾磨他血管時,他腦海浮現它紅腫誘人的模樣;聞得見司慧淫水的味道,眼前似乎真有一張張合的粉嫩小嘴兒。
“你是誰派來的?”
蕭崢不近女色,礙於他的身份地位,總有不安分的人送一些女人,乃至男人。
司慧騷得露奶流水,根本不像“路過”。
“我自己來的……”
司慧軟在他手臂,磨得快感驟生,語氣黏膩,宛若呻吟。
聽得肖一擰眉。
他正想將司慧扔出去,卻聽一道溫和的吩咐:“肖一,帶進來。”
肖一遲疑。
蕭崢又道:“難得見你猶豫,我更想一睹她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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