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喬初非對方不可呢。
何曾想不出來,可也知道喬父的妥協還是因為喬凌。
男人腦子裡亂著,床上突然有了些動靜,他剛準備爬起身去看看,卻是喬凌下了床。
何曾屏息感覺著女人慢吞吞從他身上跨過。
兩分鐘,她又回來了。
只是這次,不知道是她記錯位置,還是何曾翻過身,總之喬凌沒注意腳下一踉蹌,整個人直往地上撲。
好在男人及時摟住了她。
她被他扣在懷裡,靜謐的深夜,床上小傢伙睡得正熟,床下的兩人只聽得對方逐漸粗重的呼吸聲。
“嬌嬌。”
何曾不鬆手,壓低了音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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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好(一)
男人很久沒碰過她了,如今還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喬嬌呢,嘗過男人的滋味,再故作扭捏也不是她的性子,況且,她不是早做了打算,自己身下這人,能用著便用著。
拋開那些糾葛不說,她也不算虧。
女人身上衣服鬆鬆垮垮的,何曾很快意識到女人並不多排斥他的觸碰,猴急地抱著她翻了個身。
黑暗裡何曾親得她滿臉都是唾液,他怕她老毛病又犯,在她耳邊低低地說話:“嬌嬌,這樣便夠了。”
哪來那麼多情比金堅的愛情,他不奢望著女人再愛上他,她如今還願意應付他,於他已是萬幸。
一直以來都是他逼著她往前走。
何曾一路摸索著,身趴伏在她身上,含吞住她飽脹的奶子不放,男人以前就似有戀乳情節,現在得了光明正大吃食的機會,哪裡會放過。
奶水其實沒什麼味道,只何曾貪婪地嚼著那奶珠子,像嘗著什麼美味樣。
畢竟和喬初吃奶時候的感覺不同,喬凌聽著自己胸前砸吧的聲音,緊咬住唇,怕把小傢伙給吵醒了,而且這房子的隔音也不多好,喬國華還睡在隔壁。
男人脫了她的內褲,喬凌比生之前更要敏感許多,她拽著他的發,虛虛攔住他欲繼續的身子:“何曾。”
“別怕,我輕點兒弄。”
喬凌坐月子那會兒,連內衣褲都是他幫著洗的。
女人已經很濕了,花苞被浸得水潤潤,又軟又嫩,何曾咬著那塊肉吸吮,舌輕輕往她甬道里擠。
喬凌胡亂攥著墊在地上的鋪被,那地方曠了一年多,根本禁不住他半分逗弄。
巨龍撐開穴口,他好歹還記得顧著她的身子,慢吞吞往裡面擠,痙攣抽搐的內壁裹著他,女人那處本就不大能容下何曾,如今生了孩子,好像並沒有好多少。
何曾急出了身汗。
“何曾……你慢點。”喬凌嫌他粗,修得整齊的指甲死掐著男人的肉。
大概怕驚著女兒,即使喬凌這會兒像在水裡浸泡過,那處的肌肉卻還沒徹底鬆弛下來。
何曾難忍吃痛,還是俯身去安慰她,卻在要舔著她胸時讓女人推開。
她瞧著沉迷情慾,這會兒還保持了絲理智:“別咬。”
剛他舔了那地兒,喬初要吃的呢。
“沒事,一會兒我幫你洗乾淨。”何曾低聲笑,不過喬凌怎麼也不肯鬆手,怕他污了女兒的食。
男人終受不住,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肏她,沉腰沒入,女人腿縫與男人恥骨相連,肉壁瞬時緊箍住侵入者。
何曾忍不住喟嘆,總算覺得心滿意足。
埋在她身體里的粗壯陽具開始緩慢抽插,男人的力道並不重,喬凌一口咬在他肩頭,及時止住欲溢出的嬌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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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爛氣息遲遲未散去。
卧室里窗帘開了一道縫,清冷的月色傾注進屋內。
嬌小的女人被年輕男人高大精壯的身軀覆著,男人全身的重量幾乎全壓在她身上,緊實的臀部不斷聳動著。
而女人雙腿纏在男人腰肢,明顯被人肏弄過度的花苞,可憐兮兮往外翻,賁張勃發的慾望戳在洞內。
男人本是控制著的,不想過火傷了她,可懷裡這人身體里又暖又緊實,這會兒子幾乎只想埋在她小逼里不出來。
這滋味,可比他自己對著她的照片打飛機要舒服的多。
“唔……”她嬌滴滴地悶哼著,久久沒經受過,這場歡愛險些要掏空了她,嬌嫩的肉穴內壁抽搐了太多次,最後全然失去張力,完全沒了知覺,只能任由他搗弄。
女人顫巍巍泄了出來。
“嬌嬌,你舒不舒服。”他咬著她的耳垂,明明早忍不住要射出來,卻一直忍著。
終於在瀕臨爆發點時,及時從她身體里退出,這會兒去找紙已經來不及,何曾匆匆拽過剛被自己扔在一旁的內褲,裹著自己肉棍子。
白豆腐渣似的精液都射在了上面。
何曾成心的,這是女人的內褲,便看不清楚,一摸手感也知道。
他幫她理好衣服:“褲子髒了,一會兒我去幫你洗,再拿條幹凈的過來,你放在哪個行李箱里?”
他們下午剛到安縣,這會兒行李沒收拾出來還放在客廳里。
“紫色的那個,裝在白色袋子里的。”
何曾套好衣服,小心翼翼地掩好門。
客廳里不知什麼時候開了盞燈,卻沒有人,倒是陽台上,那人披著外套不知道在那兒站了多久。
何曾打了盆溫水進去,幫喬凌收拾乾淨,隔了會兒又重新走出來。
何曾默默站定在喬國華身旁。
喬國華瞥了他眼,默了許久,忽說起不相干的事:“那孩子小時候就沒媽,我就想著不能讓她有缺憾,基本什麼事都由著她,才把她寵得不知世事。”
喬父口中的孩子,過年後都30了。
“下午跟你說的話,她不知道,你也別跟她多說,那會兒她生了場病,精神其實一直都不太好。”
何曾以前自然是不知道的,喬凌曾經有過抑鬱史,否則前年也不會因為那事就犯了病。
“您……”何曾張了張嘴,在這男人面前,他那些心思驟然變得可笑起來。
此時他站在喬父身旁望著這座安靜的城市,又補充了句:“我知道。”
……
何曾在洗手間里呆了好會兒才往卧室里走。
屋裡開著盞小燈。
喬初已經醒了,吃完奶,喬凌剛把她給哄睡下,何曾躡手躡腳地走近床邊:“睡了?”
男人縱使聲音低著,也能的聽出些過分沙啞,喬凌納悶地抬頭看他:“怎去了那麼久。”
“洗了個澡。”
好在燈光昏暗,女人沒瞧清他泛紅的眼底。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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