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何曾近來很聽她的話。
何曾手探到她併攏的腿縫間,搓捏著她軟嫩的唇肉:“嬌嬌,你打開腿。”
喬凌跟個妖精樣瞬間纏住了他的腰,緊閉的穴包被迫拉扯出條裂縫,露出裡面嫩花苞似的小陰唇。
女人屁股往上撅了撅,男人猛地沉身,滾燙炙熱的龍根直挺挺衝進穴肉,進入了她。
喬凌甚至完全沒有濕,甬道里乾澀澀的,何曾只能憑著避孕套外裹著的層潤滑油往裡擠。
可這遠不夠。
等何曾俯身停留在她頰畔的時候,喬凌吃痛張嘴咬住了他的脖頸,何曾也疼,他暗自懊惱,想先從她體內抽身退出。
女人卻不讓,四肢纏在他身上,整個人扒著他不放。
“我沒關係,何曾,你還記得以前么。”
男孩不知技巧,橫衝直撞,尚年輕的女生只會邊流淚,邊軟著身子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歡愛。
可那女生心甘情願的。
同樣的場景再次發生,好似過往的八年,不過只是睡夢中的事。
如今醒了而已。
何曾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良久后,喬凌方聽見的男人低嘆了口氣。
“嬌嬌,我以前真有段時間,倒寧願你從沒出現過,就在遇到你的前一天,我打算賣了門前的辣椒就去縣城,或者是更大點的地方……”
男人頓了頓,似有些難以啟齒。
“……聽說那兒有些富婆喜歡……還有我這張臉長得還可以,不是么?這可從來都不是女人的專利……”
男人粗壯的陽具還留在她小穴里,喬凌挪了挪臀,嗤笑聲:“長得不錯,這個也粗,你確實是有那本錢。”
這著實不是什麼聊天的好姿勢,女人痙攣抽搐的內壁幾乎要將男人逼到極限。
何曾驟地身顫,抱緊了她:“嬌嬌,我真的窮怕了,看了你戴的手錶才起了心思,高中那會兒頻頻失眠,學習一落千丈,後來在宿舍外面發現那張噴繪海報……我再遇到你的時候,都以為我該差不多忘了你的樣子。”
她大概會瘋
喬凌緊抿著唇,勾著他脖子的手微緊。
王芳送的那塊手錶早壞了,喬凌也沒想過去修,她語氣里攜了幾分自嘲道:“何曾,你這麼說的意思,倒是我炫富,我的過錯了?”
“不是的嬌嬌,你這一輩子或者都沒有遇到過像我這樣的壞人,我或者永遠都成不了什麼你心裡的那個人,可如果我用我一輩子來贖罪,你將來能不能有原諒我的那天。其實,你不願要我,我早身在地獄了……”
喬凌面無波瀾,她厭煩了何曾這一套,幸而看不清臉他臉上的表情,不然她可能真要忍不住吐了。
“何曾我跟你說過許多遍了我不需要,以後我們橋歸橋不行么,你自己做的惡,別人就非得原諒你不可么。就像你們這大杏子村,你這輩子見過這兒下雪么,不是所有的事情強求都有結果,你肏不肏,不肏我要睡了。”
話到最後,連語氣都有些發沖。
世上哪有這麼奇怪的兩人,男人的命根子插在女人穴肉里,男人又是個恨不能整天肏她的性子,卻愣是以這樣的姿勢,說了好久的話。
喬凌的脾氣變壞了,明明這女人最是心軟,膽子又小,對誰都是重話沒個半句的。
偏就對著何曾,她這麼心狠,沒個好臉色,誰讓他把自己給暴露出來,親手交到她手上,任她揉搓。
托何曾的福,八年裡喬凌一刻都不曾真正忘記過他,初時每想起來就怨,後來這怨變成了憎恨,刻在她骨子裡的,祛不掉。
不能怪她不把何曾的心意當回事兒。
“我不說了,你彆氣。”
何曾摸索著輕啄她的唇瓣,默默咽下苦澀,舔著臉道。
喬凌但覺一陣惡寒,勾著他腰身的腿開始發酸,穴道被猙獰的碩物給堵著,不留絲縫隙,男人什麼都還沒有做,卻已漸滲出水。
他手摸索著撐得充血的穴肉,指腹下的一坨肉嫩得跟豆腐似的,何曾被她絞得,心疼,身子也疼,再不動作,他真的要瘋了。
胯下那根孽物拚命往她身體里擠,本就已經戳到底了,男人還不滿足,非借著自身的重量往她洞口裡鑽,肉棒的根處的陰毛擠了幾根進去不算,恨不能將兩顆囊蛋也塞進去。
“你做什麼呢?”喬凌拍他,瘋子似的,往哪兒擠。
何曾不舒服,可他不能說,他不能說她一次次告訴自己不想要他,他想直接把她綁在這山窩窩裡鎖起來,強姦也好,囚禁也好,再生幾個崽子,他不是干不出。
他骨子裡或者本身就是個無藥可救的壞種。
但女人大概會瘋、會死。
就跟他媽一樣。
據說他媽年輕時很美,不過他沒見過,他爸也沒見過,他媽來到大杏子村時就瘋了。
綿延不絕的大山裡並不止這一個村子,他媽曾經並不屬於大山。
“肏逼。”何曾在黑暗裡咬牙擠出兩個字,豆大的汗珠“啪”聲落在她眼瞼。
兩人下面緊緊連在一起,黏糊糊的,雖看不見,不過何曾能想象得出她是怎麼吃下他。
何曾退出去,只留了龜頭前面馬眼的位置堪堪搭擠在穴口,細嫩的肉瓣稍微闔上,男人閉眼屏氣了瞬,重新沖了進去。
這次再不像之前雷聲大雨點兒小,何曾連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就在那道的細縫裡反反覆復抽插。
我肯定離你遠遠的
女人比他還浪,不肯認輸似的,嬌媚的淫叫聲透出窗,傳至屋子外,好在這附近根本沒什麼人家,最近的學校也還在寒假。
“嬌嬌,嬌嬌。”
何曾叼著她的奶頭肏她,女人腿間的肉瓣被戳得微微酸疼,男人鉚足了勁兒要把小穴搗爛。
地上扔了好些個避孕套。
何曾一夜沒睡,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那精力。
喬凌睏乏了,他就咬她胸前的尖尖,甚至埋下身去啃她的蜜芽,非把她攪和醒,跟著他,給他點反應才行。
像故意似的。
最後喬凌被肏得迷迷糊糊,嫣紅的穴肉腫得沒知覺,女人失了理智:“何曾,別弄了,好不好,求你。”
何曾也狠著心沒停下。
等到天都快亮了才放她睡去。
喬凌睡了一整天。
醒來時外面已幾近黃昏,床上只有她一人,喬凌乍睜眼,意識不清呆了瞬,這會兒屋子裡被夕陽映得通紅,她不知怎地忽顫慄了下,裹著被子連頭帶身子整個埋進去。
何曾從門外進來。
見屋子內的情形,他輕笑了句:“我看看,怎冷成這樣?”
何曾順手去拉扯被子。
卻被裡面的人拽得死緊,不止如此,那人還抖成了篩子,帶著哭腔尖叫道:“讓我穿衣服,讓我先穿衣服。”
何曾面上的笑頓時僵住。
看來還記得的並不只是喬凌而已。
山裡面的大嬸都糙慣了,聊嗑時能把昨晚自家那口子肏了幾次逼,或者跟誰誰誰家小媳婦困過覺這話都肆無忌憚地當做笑料來講。
喬凌被她們把被子給掀了,不知道誰還在她胸前、背後、腿間掐了幾把,女孩兒細皮嫩肉的,忍不住疼只會手擋著默默哭。
她聽不懂她們的話。
可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何曾呢,他倒是還有一絲良心,護著她,把那群人先領了出去。
何曾不敢再想,踉蹌著退到門外。
……
喬凌隔了好會兒才從屋子裡走出來。
山下白了一大片。
何曾就蹲在堂屋前的空地上,見她出來,手一顫,點了幾次才將煙點燃,向她伸手,“要不要試試,山裡自己卷的茶煙,有股茶香。”
喬凌眼底泛紅,搖了搖頭。
何曾也不勉強,自己遞到唇邊抽了口,他怕是也沒嘗過,嗆咳好會兒才緩過來。
喬凌扭頭看見山下的場景。
雜草叢生的山坡上,不知何時覆蓋了層詭異的白,不過也就幾米大的地方,喬凌細看兩眼才發現,竟然是雪。
貨真價實的雪。
“縣城正好有家商戶搞新年活動用的造雪機,被我租過來一天,本來……”本來想告訴你,山裡也還是能見著雪的。
“嬌嬌,你說得對。”何曾忽地苦笑,“嬌嬌,我以後肯定離你遠遠的。”
“嗯。”喬凌說不出當下什麼感覺:“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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