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指腹輕柔地在她背脊處遊走,惹得女人一陣顫慄。
溫熱的唇將喬凌臉上舔得濕漉漉,他啃她的下巴,咬她脖子上的敏感處。
她蹙起眉,“癢。”
他的手自她股縫裡伸進去,指甲輕輕刮過緊閉的褶皺處,何曾試探著往前戳。
被喬凌一掌拍開,嗔怒道:“何曾!”
“知道你疼,我不弄……就摸一摸……”何曾對後庭花並沒有多大興趣,較真起來還是男人偏執變態的佔有慾作祟。
他想戳滿搗穿懷裡這女人,似這樣,才能證明,她是他的,完完全全是他的。
就像很久以前,女生被稚嫩的少年壓在身下玩了整整一個月,幾乎要弄壞,何曾並非半點不心疼她。
只是他知道,她遲早會離開。
他肆意透支她的熱情,一次又一次肏她。
男人蹭著她的頸窩。
然後,喬凌聽見他說:“嬌嬌,你也可憐可憐我……”
虔誠而卑微的語氣。
喬凌還在愣怔中,已猝不及防讓人再次抱著移了位,她背對著男人的臉,坐在他肩頭。
這姿勢——
他伸手扳彎她的腿,將她的身子壓下去,讓她雙膝跪在床間,屁股抬高正對著男人的臉。
嬌嫩的饅頭穴,粉色的菊瓣,徹底暴露在男人面前。
鮑肉被蜜液浸泡得水潤淫靡,仍不斷滲出晶透的汁水,男人已然受不住,湊上去將這股子水都嗦吮進嘴裡。
她越來越適應他。
喬凌被刺激得下半身痙攣,不自在地扶住男人的大腿,挪動屁股。
“嬌嬌……你吃吃它……”男人嗓音低啞,為達目的連臉皮都不要了,誘哄著,哀求著。
直到女人被喚得,被折磨得微微發顫,她終受不住順從地低下頭。
紫黑色的男根彈跳至她唇邊,濃稠的濁液堵至龜眼,泄出點滴白稠。
喬凌伸出手握住迸發昂首的肉棍,她頭次直觀地感覺到,他真的長大了。
粗大滾燙的硬物,她單手裹不住。
比她以前吃過的似乎都要大些。
她猶豫片刻,張口吞咽下猙獰的碩物。
可不許再去吃別的棍子
何曾剛剛早有預謀,特意洗了好幾遍,味道並不重。
男人面部扭曲悶哼聲,閉了閉,又很快睜開,眼底泛著不正常的光,他哆嗦著,一口咬在女人陰蒂上。
雖然她只含了小半根,但被女人溫暖的口腔裹住,這感觀不只是身體上的,更多地卻是自左側胸膛處溢出的,滿足。
女人的嘴被肉棒塞滿,發不出聲,那一瞬間痛楚夾雜著快感同時傳來,幾乎令她窒息。
她已經完全不記得當年如何吃下這根肉棒。
那時候他們都是生澀的。
但是這些年過去,喬凌已經很熟練,她咬著他的龜頭,舔著棍身,舌頭鑽進龜頭頂端的小孔里。
她清楚男人們的敏感處在哪兒。
身下又酥又麻,完全失控幾近失禁的刺激,讓她意識逐漸不清,她使出渾身解數,想提早結束這一切。
女人的舌尖不斷戳頂進馬眼,她的動作簡單而粗暴。
但男人偏就吃這一套。
何曾忍不住低低哼出聲,身子一僵,脹痛的慾望痙攣抽搐,終於失控,噴射出一股股黏液。
白色的稠物大都射進她嘴裡,女人強行從他身上爬下來。
她轉身向著男人,當著他的面,將他噴進她嘴裡的那些東西都吞咽下去,甚至伸出舌舔了舔嘴唇。
習以為常,似做過千百遍的動作。
何曾如遭重擊,生出的那麼點滿足驟然消失無蹤。
他性子敏感,縱然強迫自己不去想,卻還是忍不住紅了眼。
喬凌被他推倒在床上,他以身壓制住她,火熱滾燙的陽具就抵在她的饅頭穴縫間,緊貼著,緩緩磨蹭,卻沒有戳撞進去。
“喬嬌。”他的頭埋在她的頸間,“喬嬌,你是我的。”
他從不肯喚她喬凌。
她割裂的,卻恰恰正是男人所不舍的。
喬凌欲開口。
讓男人堵住了唇。
他不想聽。
他的嘴裡是她的味道,她口腔壁還沾著他的精液,兩人齒唇糾纏,交換著唇間的液體。
肉棒撐開穴口,溫柔而堅定地擠入穴肉中,男人慢慢地,一點點戳進甬道。
兩人交媾處緊貼著,不見半絲縫隙,碩物完全被媚肉吞下。
“嬌嬌,我也是你的了。”他貼著她的面頰,曖昧的嗓音蠱惑道。
他身下動作很輕,緩緩戳進,抽出,喬凌不太習慣這節奏。
她說不清當下的感受,她到底能察覺到些何曾的難過。
可她不想作出任何回應,這男人又有幾分是真的。
索性不再去想。
喬凌主動張開腿,將腿架在何曾腰腹間,死死夾緊了他,“何曾,你快些啊,我餓了……我們……”
我們做完了,點外賣來吃啊。
男人呼吸急促,低吼聲,再控制不住力道,狠狠插戳著柔嫩的嬌穴,喬凌被他撞得渾身發顫。
身下穴口咬著肉棒,被迫隨著它的動作不斷翻開收縮。
“嬌嬌,小穴這麼貪吃,還餓不餓,我餵飽你好不好……可不許再去吃別的棍子……
姿勢解鎖
喬凌渾身肌肉緊繃,兩片嬌嫩的陰唇被擠撐開,牢牢鎖著中間紫黑色的碩物,何曾又沒有帶套子,粗長就這樣狂亂地直接插進
小穴里。
穴口的蜜汁一直未停止泄過,漸漸的,開始夾雜著湧出些豆漿似的粘稠物。
“唔……”回答何曾的只有女人嚶嚶地呻吟。
她雙眸緊閉,向後仰起頭。
纏在男人身上的雙腿不停打著顫,被他上下挺身肏弄數十下,受不住地平攤在床墊上,任由他往外掰扯開。
甚至配合著他的動作,在男人深抵入花心的瞬間,女人拱起腰迎合上去,男人本來就吃不飽,因著她無意識的反應,更是如同
瘋癲的野獸,搗入穴里。
“嗚嗚……嗯……再重些啊……”女人青絲凌亂,潮濕的鬢髮粘在頰邊,如孤舟沉沉浮浮在欲波間,只有身上這男人才是她的救
贖。
何曾細膩地舔著她的額角,也不嫌棄,將汗珠都一一吮吸了去,“嬌嬌,時間才長著呢,你要陪著我……可不許求饒……”
在這床笫之間,沒有人比他們更契合。
這一晚,何曾抱著喬凌換了數個姿勢。
女人的吟聲忽高忽低,不知是痛楚還是歡愉,最後漸漸沉澱下去。
喬凌又困又累,昏昏欲睡,早顧不上肚子餓的事。
他讓她如母狗般趴俯在床上,雙膝跪著,屁股撅起,泥濘不堪的小穴被他從後用手扒開,清汁混雜著濃白的精液,順著穴口流
淌出。
有時候她神志稍微清醒些,發現自己如同孩童撒尿般雙腿疊在胸前,他站在地板上,攥著她的屁股直接往自己陽具上套。
何曾也有累的時候,卻不肯從她身體里出去,讓她坐趴在自己胯間,咬著他的硬物。
喬凌混混沉沉,由著男人為所欲為。
……
早上醒來時,女人渾身酸痛。
喬凌輕碰了碰下面的陰唇,穴肉已腫脹得不能見人,只觸到就瞬間疼得臉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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