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喬凌不得不穿著長裙上課,裙子下是空的。
喬凌想起那些沒羞沒臊,淫亂不堪的日子,她清楚這人那時對自己有多急切。
但現在,別說她不行,就是行也沒法心無芥蒂跟他上床。
以這社會對女人苛刻的要求來說,她年紀不小了,再兩年都要錯過最佳生育年齡,可何曾今年才23歲,正處於他的黃金時代。
她縱然一時行差踏錯見不得他順風順水,但說到底還是他過錯在先,怨不得她報復,何況事情也被他給解決了。
何曾默默看著站在原地發獃的女人,她腳上穿著他的拖鞋,似乎比以前瘦了點,他印象里的喬凌大概有些嬰兒肥。
其實他也記不太清了,他沒有她的照片,只能靠著記憶,他們兩倒是拍過不少合照,但都是用她的手機。
何曾深吸了一口氣,“你……先去洗洗……回頭我們談……”
他確實是有別的事找她,然而話到嘴邊又改變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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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能讓你濕了請你吃黃瓜(1v1,H)(十夜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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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能讓你濕了
浴室里水聲嘩嘩作響。
何曾悄無聲息地推開浴室門,霧蒙蒙的玻璃隱住了女人身子,僅能大體瞧見個輪廓。
喬凌赤腳站在花灑下,何曾不知什麼時候走近,忽自后環住她,粗燥的掌托裹著她一對嬌乳,攫在手中任意揉捏成各種形狀。
和喬凌一樣,何曾也是赤裸的,硬梆梆的肉莖就抵在她腰間,灼熱的觸感不容忽視。
喬凌就那樣無動於衷干站著。
何曾俯身親吻她的脖子,低喃道:“嬌嬌,你好香。”
沐浴乳是他挑的,清甜的果子味。
喬凌被他推靠在牆上,冰冷刺骨又硌人的瓷磚讓她忍不住哆嗦了下。
何曾強迫喬凌去看他,女人面頰被氤氳的水汽熏得通紅,眸子里的淡漠刺痛了男人。
“嬌嬌,我們試一試……之後再談……”
何曾又重複遍,是祈求,也是警告。
喬凌只聽到警告的意味。
她靠在牆邊,忽沖他笑了笑,她心覺諷刺,他未免想太多,她走到這步,自然不是什麼貞潔烈女。
真要說此刻有什麼想法的話,那也是對周成海。
何曾獃滯住。
他怔怔看著她,聽見她開口。
喬凌叉開腿,單手往下分開穴瓣,面無表情將裡面嫣紅的嫩肉翻出來,“唔……我昨天跟你說過了,我這身子有毛病,試過不少人都不管用……”
她嘴裡的試是什麼意思,兩人心知肚明。
他們貼得很近,男人胯下慾望高昂著頭,馬眼處吐出幾滴白濁,稍往前半分就能戳到她軟嫩的私處。
明明做著這世上最親密的事,可她會跟她口中那個所謂的老公這樣說么。
說她試過不少男人,他們都像他一樣吃過她的奶,舔過她的逼。
男人情慾難耐起來有多瘋狂何曾清楚,對著這麼個嬌媚勾人的身子,卻只能看不能肏,她免不得要用別的法子替他們紓解,她會吃他們的雞巴,吞他們的精液。
何曾低下頭,盯著那處被她親手掰開的小嘴,張闔吞咽間露出內壁的媚肉,完全移不開眼。
他渾身肌肉綳得緊緊的,粗糲的指腹就著她的動作在陰蒂上按壓,“可只有我能讓你濕了,是不是?”
何曾很聰明,沒被她的話逼到完全失去理智,還能分辨出她話里的漏洞。
喬凌沒說話。
何曾輕笑,“嬌嬌,你剛洗乾淨了么,我來幫你洗。”
“砰”的聲,重物墜地的音有些大,喬凌嚇了一跳低頭看去,何曾竟是跪伏的姿勢趴在她腳邊。
雙膝著地的那種。
這感覺太過怪異,喬凌陡升起防備,下意識想避開,被他伸手攫住腳腕,動彈不得。
唇覆上她的腳背,一個個吻自上而下,沿著她的小腿,膝蓋,大腿,男人身子也微挺直了些。
喬凌目光晦澀難懂地掠過何曾。
他明明可以蹲著,或換個地方,偏要以這樣類似於屈辱的方式。
她比他大了五歲,一直沒看懂過他。
何曾捏著喬凌的屁股,整張臉都埋進她雙腿間,溫熱的呼吸落在細縫口,很癢。
兩瓣嫩肉成了他嘴裡的食物,他探出舌將藏匿著的肉芽找出。
牙齒急不可耐地扯咬起軟嫩,恨不得嚼碎咽進肚裡去。
男人試探著將舌頭往甬道里擠,喬凌挺直了Pо18導航網阯:PO18.℃OΜ腰身,雙手抓扶住背後凹凸不平的藝術瓷磚。
她微張開唇,大口地喘息,卻不是因為疼的,身體的異樣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下腹如火熏烤般的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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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龍入洞(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