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溫柔以待的郁寒。
那個郁寒才不會這樣逼迫她,更不會讓她疼,讓她痛苦。
林芊歡的模樣是真的難受,郁寒心裡一緊,連忙鬆開了手,可想著那不知名的男人,想著林芊歡這幾年都被另一個男人所佔有,郁寒的嫉妒和怒火又猛烈燃燒了起來。
“你就這麼欠操?沒有男人過不下去是嗎?是不是隨便哪個男人用雞巴把你的騷穴肏爽,你都能跟他結婚嫁給他?”
這話一出口,林芊歡心裡的委屈和憤怒也達到了頂峰,她仰頭看著郁寒,含著淚回懟了過去:“你懂什麼?我跟他結婚是因為我愛他,難不成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只知道做愛嗎?”
郁寒怎麼能這麼說她?
明明結婚這兩年,她從來沒得到真正的滿足,可她仍然捧著一顆真心守著這個男人,無關慾望,只因情愛。
難道在這個人的眼裡,自己就真的只是一個淫娃蕩婦嗎?
雖然在性愛上,她的丈夫不能讓她饜足,可在兩個人的相處里,她能感受到那個男人對自己的愛。
而眼前這個男人呢?
他是真的愛自己,還是只喜歡肏干她的穴玩弄她的身體?
林芊歡一下子就覺得很難過,但難過的並不只是她一個,站在她對面的郁寒反覆地念著“你愛他”“原來你愛他”,而後忽地笑了。
“芊芊,”他俯身過來,捧住了林芊歡的臉,動作里竟然有類似另一個人格的溫柔,“所以這麼多年,都是我一個人自作多情了嗎?”
林芊歡眼中突然就浮現出了點不知所措的茫然。
“好,”郁寒收了手,聲音冷冽,“既然如此,那就祝你幸福,我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
郁寒離開了。
在他離開半個小時以後,安然趕到了酒店,抱住了雙眼通紅的林芊歡。
“怎麼了?芊芊,你別哭,都是我不好……”
“剛剛阿寒的第二人格出現了。”林芊歡把事情簡單說了一次,就把腦袋抵在安然肩膀上繼續哭。
安然不太明白:“那你為什麼哭啊?”
林芊歡說:“我後悔了。”
安然:“啊?”
林芊歡搖了搖頭,哽咽的有點說不出來話。她在想,為什麼人總是會不滿足?
她的丈夫溫柔體貼,對她疼愛有加,她卻時不時地懷念和另一個郁寒做愛時的感覺。
另一個郁寒能給她極致的性體驗,她卻又責怪這個郁寒只能讓她高潮,不能給她想要的感情和疼愛。
“別哭,芊芊,你別哭。”安然看著好友這樣,心裡也十分難受,這簡直比她出門約炮,等脫了褲子一看發現對方是個細短小還讓人難過。
“我真的後悔了,”林芊歡整理了情慾,停止了眼淚,跟安然道:“我不該跟他吵的,至少不應該在剛剛跟他吵,你不知道,那時候他的陰莖就抵在我下面,差一點我就能吃到了……”
安然沒忍住笑了:“原來你是後悔這個嗎?”
林芊歡耳根有點熱,卻還是說了出來:“不管他怎麼變態怎麼欺負人,可跟他做愛的時候確實很爽啊。”
安然揶揄道:“有多爽?”
“之前每次跟他做,我都會高潮不止一次,而且他總喜歡在我高潮之後射精,我到了以後下面咬著他那硬邦邦的一根,感受著他做最後的衝刺然後射到我裡面……就會很滿足……”
安然連忙捂住她的嘴,靠在她身上呻吟:“你別說了,你說的我下面好癢,又想挨操了。”
林芊歡推開她,跟她笑了一會兒,又忽然拉住她的手,緊張道:“對了,阿寒他離開之前還說祝我幸福,不會再來打擾我了,他不會真的不出現了吧?”
安然沉思:“這個不好說。”
林芊歡更後悔了:“那怎麼辦?我不想讓他消失,我還沒有跟他做愛,我還沒有爽夠。”
安然立馬改口寬慰她:“你怕什麼,郁寒他就在那裡,而且他的第二人格很有可能是因為你才衍生出來的,只要你想讓他存在,他不可能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