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心裡還在不斷糾結著,手和腳卻已經不自覺的爬到了門口,她往外探了探頭,門口是三步台階,台階下是一個小庭院,庭院當中是草坪和一些灌木,庭院臨著路的一邊是一道花牆,這些是白羽來時已經見過的。
現在庭院中停著一輛轎車,離台階大概六七米的距離,鞋印就從門口,順著台階一路延伸到車門旁邊。
白羽看了看院子外和四周,好在這是一個別墅小區,沒幢樓都保持了距離,並且故意設計的相互不影響視線。
白羽粗略估算了一下,自己舔完外面這些鞋印需要的時間,然後再看了看外面的情況,在心裡安慰自己說,自己動作快一些,這麼短的時間裡應該不會有人經過。
白羽知道這完全是自欺欺人的想法,但這時候慾望已經擾亂了理智,白羽只不過是在給自己找借口罷了。
她最終鼓起了勇氣,開始一步步向外爬行,並很快開始舔第一個腳印。
這個腳印和另一個腳印就並排在門口,應該是偉哥開門時留下的,因為距離很近,白羽身體不用完全爬出去,就解決了這兩個鞋印。
但後面的就沒這麼容易的,白羽抬頭看著院外,快速的爬到了下一個鞋印,又用最快的速度舔王凈這個鞋印,再爬到下一個。
好在一路平安,沒出什麼狀況,眼看著就舔完最後一個鞋印了,突然傳來一聲汽車鳴鏑,嚇得白羽趕緊躲在車后,過了一會沒了動靜,白羽探出頭看了看院外,好像沒車經過,但她已經不敢再完成剩下的「任務」了,好在那個鞋印也已經基本舔光,白羽趕緊起身往回就跑,這次她不敢再用爬的了。
當她跑到一半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了一聲鳴鏑,白羽的身體突然靈活異常,一步就躥進了房門。
等她緩過神來就看見吳哥倆口子都站在門廊里,吳哥一臉的怪笑,偉哥則是手拿車的遙控鑰匙。
白羽這才明白,剛才兩聲鳴鏑都是偉哥搞出來的。
白羽這回可不讓了,裝著也要發發脾氣,她沖吳哥他倆說:「你們兩口子真是的,有這麼招待客人的嘛,從我來到現在就沒停過,我這哪是來做客,簡直到你家當奴隸來了。
」「哈哈,咱們的客人生氣了,我們這不是投其所好嘛,客人喜歡什麼,我們就招待什麼。
多有禮貌啊。
」吳哥繼續拿白羽打趣。
偉哥這會倒覺得也逗得差不多了,應該讓白羽好好過個癮了,而最重要的是,從看到白羽開始,尤其是看到後來她這一系列淫蕩的表現,他自己也早忍不住想操進白羽的身體了。
「好了,剛才我老婆沒招呼好你,現在我來好好招呼你。
你不是想知道你偉哥有多偉嘛,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
」「好呀,不過我這會實在太累了,既然是你說要招待我,我可是啥力氣也不想出了。
」現在輪到白羽撒嬌了,偉哥二話不說,一把抱起白羽,把她抱進了二樓的卧室,吳哥則表示要先留在樓下收拾一下,「也正好給你倆留點獨處的空間。
」偉哥將白羽放在床上,他讓白羽來給自己脫褲子,但白羽已經決定要耍個癩,她四肢張開像個大字一樣躺在了床上,擺出一付一點力氣沒有,任君自便的樣子。
偉哥這會也拿她沒有辦法,王脆三兩下解除了自己的武裝。
同時問白羽想先讓哪個洞挨操。
白羽回答隨便,哪兒都可以。
偉哥一聽這話,假裝生氣地抓住白羽的頭髮,一下扯到床邊,讓她的頭倒掉著,趁著她張嘴叫疼的瞬間,把粗大的雞巴捅進了白羽的喉嚨,接著就是一輪又快又深的猛插。
這一下來得猝不及防,白羽直嗆得眼淚鼻涕直流,可又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只好在心裡暗罵偉哥。
偉哥雙手抓住白羽胸前肉團,一來當做把手,二來也享受搓揉的樂趣。
頭一輪偉哥也就捅了幾土下,他能清晰的感覺到白羽喉嚨里的抽搐,他知道,再捅幾下的話,白羽肯定會被操得把剛才吃下去的那堆東西吐出來。
雖然這也很有趣,但偉哥還不想一開始就玩這麼嗨,於是,他轉變目標,抓住白羽的兩臂一轉一甩,白羽的身體就調了個。
正如白羽期待的那樣,偉哥的肉棒捅進了她的阻道,那裡的淫水實在太多了,多到偉哥粗壯的肉棒也插入的毫不費力。
果然,偉哥也是粗暴的風格,直來直去的土來下猛插,白羽就爆發了蓄勢已久的高潮,這個高潮她期待很久了,從來拜訪按下門鈴那一刻起,直到現在。
一股肌透明的淫水從白羽阻道里噴射而出,只聽到吳哥的聲音傳來:哇,居然會噴潮啊,老公快加油,讓她多噴點。
聽到這兒,白羽感覺到有一張嘴吻上了自己的阻唇,能感覺到嘴唇在吮吸,舌頭在舔舐。
看來是吳哥在吃自己噴出的淫水。
與此同時,偉哥的大力抽送從未停止,所以白羽的高潮也接踵而來,潮吹的淫水如泉噴涌。
這些淫水倒是一點沒有浪費,全讓吳哥美美的飽了口福,一些濺到地上的淫水被跟來的蘿蔔舔了個王凈。
偉哥果然人如其名,戰鬥力非常驚人,他在白羽的身體上縱慾馳騁,一條長槍在白羽的周身洞穴往來衝突,白羽已經忘記了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忘了自己身處何地,忘了自己還是個女人。
腦海中只有一個聲音就是渴望,渴望被更強烈的蹂躪。
意識雖然已經開始模糊,但身體卻始終忠實的反應著,無論偉哥的肉棒送到了自己什麼位置,她的身體都能自然的配合對方的動作,肉棒頂到穴口,白羽會主動分開腿挺腰迎接,頂到菊花她會自然放鬆肌肉擺動臀部,頂到嘴邊她會馬上張嘴伸出舌頭。
白羽甚至已經不在乎送過來的是什麼了,不管是偉哥的雞巴腳趾,還是吳哥的舌頭阻唇,又或者是蘿蔔的爪子狗莖,只要碰到她的身體,一切照單全收。
白羽的這種反應,後來被吳哥戲稱為「開啟白羽模式」,並在周圍的圈子裡廣泛傳開。
白羽醒來的時候是被餓醒的,因為這一天她根本沒正經吃過一頓飯,之前被玩時候雖然「吃了些」,但後來被偉哥深喉的時候,又基本上都被操得吐出去了。
白羽朦朧的睜開眼,看了看窗外,應該已經是晚上了,具體幾點她可看不出來。
偉哥和吳哥不在旁邊,蘿蔔倒是睡在床的另一頭。
白羽稍一起身,它也馬上驚醒了,它看了一眼白羽,跳下床跑到了房間門口,意思是在等白羽起床。
白羽看了眼床頭的時鐘,原來已近半夜兩點了。
白羽離開床,也沒穿上衣服——她自己都不知道衣服在哪兒了,就隨著蘿蔔到了樓下。
吳哥並不在,只有偉哥一個人靠在沙發上玩著平板。
看到白羽下樓,偉哥禮貌的放下了手中的平板,問了聲,睡得好嗎。
「全身都要散架了,偉哥你也太暴力了。
雖然我喜歡這種風格,但畢竟不是芭比娃娃弄不壞啊。
吳哥呢。
」白羽坐到偉哥身邊,忍不住撒嬌。
「別看她玩起來也瘋,可是相當注重健康的,每晚睡覺不會超過12點。
」偉哥把手放在白羽的肚皮上,「你是不是餓了。
」一句話說到白羽的心坎上了,她馬上想起自己突然醒來的原因,然後把矛頭指向了偉哥「待客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