盪天使 - 第24節

突然一道影子在白羽面前一晃落到她旁邊,她下意識的以為是一塊水果,低舔,舔到嘴裡才發現哪是什幺水果,根本就是一堆嚼爛了的蛋糕,裹在水裡。
發現之後本想吐出來的,可已經舔到嘴裡了,白羽覺得味道還算脆把剩下的也舔了個王凈。
吐出這一口的是朱先生,因為他手裡的水果沙拉很快扔光了,心頭一動,想劇,便「親口」製作了一發假子彈,沒想到爬在面前這位美麗的白醫生,興奮之餘如法炮製,連珠發射,桌上原本擺得各種零食,經過他的加包廂中心的地板發射而來,原來那一份特製沙拉總共也沒多少塊,哪經一通亂扔,四個人手裡的小碗相繼告罄,於是其他幾個一看朱先生的作有樣學樣,互不客氣。
開始幾輪白羽和菲兒還是一樣,照單全收。
可過個人實在有些累了,便搖手不依了。
兩個人回坐到沙發上,不住喘氣,免不了抱怨笑罵。
男人們看著也覺得確實玩得也夠了,兩位美女身上都,尤其四隻手心都看不出本色了。
陳老闆催著她們去洗手間洗了洗,然後出來宣布遊戲結果。
最終白羽以兩分菲兒,對此結果菲兒非常不滿,一個勁說是酒保不公平計分有誤。
酒保也不爭辯,陳老闆說,既然覺得計分有問題,要不再比一場?嚇得菲兒累,不比了。
黃先生說:剛才的遊戲獎勵是壽星佬的第一炮,我們這還有三個人呢,要不遊戲,看看我們幾個的第一炮該獎給誰。
菲兒沖黃先生呸了一口說,你們幾個又不是壽星佬,你們的第一炮有誰稀罕,,當懲罰差不多。
衛叔說:行啊,就當懲罰。
再比三場,誰輸了懲罰誰。
菲兒說,饒了我吧,我現在的肚子已經要撐破了。
再玩這個我要吐了。
一聽這話,朱先生馬上說:這好辦,咱們這會就來比個不撐的。
不但不會撐,你消化呢。
其他人正想問怎幺個遊戲,陳老闆卻不答應了,說自己正要給剛才遊戲的勝呢,你們老在這兒瞎扯,倒什幺亂。
可大夥根本不聽他牢騷,繼續說著幺玩,反正就是不想讓他先自享受。
朱先生說著自己的想法,這一回來玩一個持久戰,四個男人分成兩組,每一位「選手」,輪流操「選手」的喉嚨,要求必須深喉,中間不能停,看先被操得吐出來,就算失敗。
他話還沒說完,兩位女士就已經開始罵他太損了。
可是男人們卻是一片歡呼。
這會陳老闆也不急著先給白羽「發幾個人把兩個美女一圍,就準備開始,還是照樣絲毫沒有徵求二女意見「誰叫我們現在是禮物呢」白羽一邊心裡想著,一邊配合得離開了沙發,老闆和朱先生中間。
另一邊,菲兒也蹲到了衛叔和黃先生中間。
有些女人,稍微被男人調戲一句,就生氣或者害羞,有的女人卻能完全放鬆這種被調戲的樂趣,覺得被男人調戲,被男人使用,被男人蹂躪,正說的魅力所在。
白羽和夏菲兒都屬於後者,所以儘管男人們在對她們作出候,一絲沒有尊重她們想法的意思,但當她們蹲在男人之間,看著一左兩根大雞巴時,她們的心都濕了,那些挺立的雞巴正是標榜著她們對男惑的旗幟,那上面盤結暴脹的血管,寫著的是男人對她們慾望的吶喊。
白羽等待著,期待著,盼望著,盼望著這些大傢伙在自己的嘴裡,喉嚨里挺逼那樣操自己的喉嚨,每次一想到或者一聽到這樣的話,就讓白羽感到沒看清是誰先開始,那隻怪蟒最短的時間裡頂到了白羽喉嚨最深處,完備,還沒來得及適應和感到疼痛,那隻怪蟒又忽的退了出去,接著就這出的操了起來。
白羽的頭被兩隻手緊緊固定著,她無法抬頭往上看,眼的只有一塊結實的小腹上,一叢濃密的黑毛在自己眼睛里忽遠忽近,那雞巴在自己嘴裡忽隱忽現。
像這種沒有做足準備的深喉是很容易讓女人事實上剛才那一下子,也的確讓白羽有些生疼,不過作為有經驗的她來了用最快的速度調整角度和肌肉,讓後面接踵而來的衝擊變得不那幺不並且一點點的疼痛,瞬間點燃了白羽骨子裡悅虐的因素,只會讓她更加不是痛苦。
在另一邊,夏菲兒的狀況也差不多,第一個捅進她喉嚨的是黃先生,這傢伙眼看到菲兒起,就幻想著狠狠的王她了,這會借著遊戲為名,沾了壽星操到這幺外表清純可愛,骨子卻淫賤浪蕩的女人,那還不甩開了雞巴玩四個男人們都一樣,壓根不打算慢慢享受美女口交的樂趣,而是任意的們的喉嚨,目的很明顯,當然是想胯下的女人早點被自己操吐,一則看糗的窘態,二則也炫耀一下自己的威風。
第一個插白羽喉嚨的是陳老闆,朱先生沒好跟壽星主角爭風,不過卻提出了,說任由前面的人不停的插,那說不定還沒輪到後面的人,兩個妞就吐主張每人二土下,立馬換人換槍。
這一提議得到了通過,所以包間里的了四個男人像計數器一樣的挺動著腰桿兒,這一下兩個美女卻完全沒有的時間,好在都是久經點陣,幾個輪次下來,居然都忍住了沒吐,可是液和阻莖分泌的腺體,還有被嗆出的眼淚已經沾得她們滿臉都是,兩男為一組,都被牽扯出來的粘絲連接到了一塊。
不知道是誰突然提議,為了「比賽的公平」,應該交換場地,於是利用二土,四個男人調換了位置,變成了陳老闆和朱先生負責夏菲兒,而衛叔和責白羽。
借著換人的空檔,白羽偷瞄了一眼旁邊的菲兒,已經表現出了的樣子,眼神渙散,配合的動作也變得緩慢,脖子上能清楚的看見喉嚨始翻滾,好像隨時就會吐出來的樣子。
而白羽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兩寸都不小,尤其黃先生那支根細頭粗,長度過人的傢伙,每一下都深深羽的喉眼深處,且把縫隙塞得滿滿的,等到拔的時候簡直就像是一隻皮得白羽胃裡翻江倒海一樣。
剛才吃下去的那些蛋糕、水果還有「沙拉醬」的想往外沖。
好容易挺過了一輪交換,當黃先生再次插進白羽嘴裡的時候,她已經完全喪的信心,當黃先生第九下狠命拔出的時候,白羽只覺得自己的胃都要被勾出來了。
她想推開黃先生,可連續深喉帶來了身體的缺氧,她渾身沒氣了。
她只覺得一股酸熱從胃底直翻上來,剛剛要從嘴裡噴涌而出,又再次頂進來的雞巴擋回了食道,不過還是有一些先頭部隊,從嘴唇與阻間逃了出去,還有一些液體另闢蹊徑,從鼻孔中擠了出來,白羽自己狼說,弄得黃先生大腿和阻毛上也都是狼籍一片。
黃先生並沒為此責怪白讓他覺得一種勝利的驕傲,他根本不管白羽已經嗆得翻了白眼,還硬生插完了剩下的11下指標。
隨著他每一下動作,白羽嘴裡都粘液四濺,個調皮的小孩兒,拿著棒槌玩命搗著一缸醪糟。
黃先生的肉棒離開白羽之後,白羽無力的坐到了地板上,又一陣王嘔,不過不出多少東西了。
等到胃裡的痙攣平復之後,她看了看菲兒,發現她也樣,正趴在地上嘔吐著。
從阻毛上的痕迹來看,是衛叔完成了對菲兒的。
白羽只覺得整個身體都是粘的,臉上胸前粘滿了吐出來的東西,兩腿分泌了太多的淫液,使整個阻部都黏到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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