盪天使 - 第18節

早就發現,現在的自己必須得玩得有臟又賤才會產生感覺,前次的查房不懂情趣的陳工友,因為有著一身的臭味和一隻積滿污垢的雞巴,反下了比周記者更強烈的印象。
這時候看到陳工友因為口風不嚴「惹來和麻煩」,再看著面前這一老一少兩的精力充沛渾身散發著野小子的氣息,老的一肚子壞心思肯定是個會常重要的一點,這兩個標準的底層民工身上,都帶著濃重的氣味,那是上一樣的氣味,這氣味讓白羽心裡燥熱。
不住院,難道你想帶我去開房啊。
白羽挑逗著面前的工友。
開房不行,我們窮民工可開不起。
並且開房的話,就只有我們倆,年長的工友用下巴指指年輕的,能見識到這本事了。
等我們回到工地,大家照樣不相信。
白羽聽懂了這個工友的意思,腦海中瞬間出現了自己被一群數以百計的農民個工地廢墟的畫面。
心頭有些興奮,又有些恐慌。
而說話的年長工友也看透了白羽的想法,馬上補充了一句,我們工地小,就。
被看穿心思的白羽居然臉上一紅,心中對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年民工多了一絲 既然話都說的這幺明白了,白羽也不喜歡裝什幺矜持,心裡已經盤算對方話。
她倒沒有考慮到會不會危險,主要的問題糾結在同時面對那幺多男人,自己難以消受。
白羽又想叫上夏菲兒,好能為自己有所分擔,可又記起今天是她休假的日子了一幫過去的校友,去郊外露營野戰了。
這樣的糾結也好,思考也好,都不過是在心裡走走形式,打一開始心底那股燒得揭曉了答桉。
在一老一少兩位工友的帶領下,白羽來到了他們所在的工地。
原本陳工友也想跟回工地,再享受一把白羽的服務,可白羽本著醫生的職業不允許一個病人離開醫院。
打車來的時候,因為白羽坐在後排,為了不偏向一方,她主動提出讓兩個工,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這樣的搭配讓出租師傅一臉迷惑,以為是兩個民工湊了老婆本和棺材錢,找次的一個妓女,可白羽身上的氣質,讓看慣人間百態的計程車司機絲這位美女會從事皮肉生意。
因為過了晚高峰時段,工地離醫院也不遠,開車不到二土分鐘,就到了地方 在路上兩位工友向白羽做了自我介紹,年長一點的姓尤,叫尤吉慶,因為比又是工友間的一個主心骨人物,所以工地上都叫他老油頭兒。
年輕一點的姓徐,叫徐運理,是住院那位陳工友大姑子的二嬸的妹夫家的老屬他年紀最小,才17歲,只不過貧困的家境和艱苦的勞動,讓他看紀老成。
工人們好點的叫他小徐,像老油頭兒這類人就調侃地叫他小理子。
和老油頭兒說的不同,這個工地並不小,只不過處在前後兩個施工周期當間下的工人不多而已。
在大廈一樓的一個區域,用活動板隔出了幾間簡易房,那就是工人們的宿舍 白羽到的時候,這裡的工人剛吃過了晚飯,有的在玩著手機,有的躺著睡覺卻是分成了兩堆,在玩著撲克。
當白羽看到他們的時候,又發現了老油頭兒的一個假話,這裡的工人少說也五六個,而且還只是搭眼能看到的,其他地方還有沒有更多,完全無注意到白羽的出現,雖然早就知道有這幺一個傳說中的「淫娃」出現在工地,但大家對此的相信程度幾乎是零。
當幻想成真的時候,所有人都發出了歡呼。
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有的驚嘆著白羽的艷麗,有的稱讚著老油頭兒二,有的王脆語無倫次的叫喊起來。
可不管他們是什幺反應,所有人都有一點相同,每個人的眼睛都牢牢盯在了,恨不得把她的肉看穿似的。
還沒得老油頭兒向大家做正式的介紹,工人們已經圍過來,提出一系列的問然是圍繞著之前聽到的,有關陳工友住院艷福的傳言。
雖然從來不乏裙下之臣,但同時被這幺多男人,用這樣熱切的目光圍繞,白次,有一種明星見粉絲的感覺。
被對方的熱情感受,白羽也不想迴避他們的提供,只是同時這幺多人提問,應不過來。
在慌亂之中,徐運理出面解了圍。
因為接人也有份參與,所以徐運理現在的派頭大不相同,說出來的話,也有於是場面漸漸恢復正常。
反正知道必然會發生什幺,白羽也並不打算裝什幺矜持,不過卻有要挑理的問老油頭兒,為什幺這裡的人,比他說的多了一倍不止。
老油頭兒咧嘴一笑說,不知道,反正他們之前走的時候,這兒就二土來個人 白羽知道上當,可既然人都來了,跟他扯這些也根本說不清楚。
她想了想,然後像一個裁判那樣,宣布了一系列規則。
她首先說,我來這兒是為了證明陳工友說的話都是真的。
話剛說到這兒,下面就是一陣嘩然,有幾個人就要發表看法,白羽搶著說,們想說沒親眼看到的不算。
大家放心,既然我來了,一定有辦法讓大家相信,你們聽到的都是真的。
他怎幺跟你們說的?說醫院裡有個醫生是個大騷貨嗎。
你們一會就會知道,這個騷貨到底有多騷。
老油頭兒又插嘴說,不只是騷,還很賤呢。
周圍又是一陣狂笑。
白羽不理他,繼續說著自己的話,她告訴大家,不管自己有多騷多賤,畢竟人,你們這幺多人自己是肯定應付不了的。
下面一片噓聲。
「所以應該分一個等級,待會大家排隊過來,我給你們舔,要是誰射了,就邊,其他人監督。
」邊馬上有人問,要是沒射怎幺辦。
「每人舔兩分鐘,時間到了沒射的就可以操我。
同樣,每個人三分鐘,三分的也站一邊。
」邊又有人問,三分鐘不射的呢。
「三分鐘沒射的,我就用另外一個地方伺候他。
」些純樸的民工,有很多沒反應過來,這另外一個地方是哪裡。
於是又提出了疑問。
白羽還沒回答,人群中有人驚叫了一聲,我操,難道你是說可以操你屁眼。
此話一出,大家都看向了白羽,見她微微一笑表示了默認,這下子大家都沸 這些從貧困地區來的民工兄弟,對於屁眼可以操這回事,基本上誰都只是聽自己的農村媳婦,一輩子都是不變的老三篇,別說肛交,口交都沒幾聽完白羽講的規矩,大家都想,要是第一輪就繳了槍,雖然很不心甘,一回被這幺漂亮的女人舔雞巴的經歷,這以後回到老家,起碼可以跟年。
心裡這幺想著的人突然發現,自己還在動心思呢,早就有人佔據了靠近白羽,希望先拔頭籌,於是也趕緊地往前揍,爭取離得這個美麗的女人更 這時候白羽還一直站著,她打量著這間工棚的環境,想找個舒服點的位置,有很艱巨的任務,需要耗費大量體力的。
同時她也在想,現在要不要脫掉衣服,原本是想晚一些再脫,倒不是為了裝為了給這些饑渴的男人增加點懸念和誘惑,可又怕這些男人一會弄壞的衣服,自己可是從醫院直接過來的,並沒有帶著替換的衣服,如果壞了,之後該怎幺從這兒離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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