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陰影灑下,遮擋住了不算溫暖的太陽,嚴長思抬起頭,視線已經模糊,連短刀都沒有力氣握住。
一股淡雅的蘭花香縈繞在鼻尖,溫暖的手貼上她的臉頰,她終於看清了面前的人,身體也放鬆下來,“她們、她們受了傷,能不能去看看?”
嚴卿手一頓,熟悉的話語瞬間把她拉回過去,恍然回憶起第一次見到滿身傷痕的嚴長思時,對方就是這樣,明明傷口還在冒著血,疼痛讓身體簌簌發抖,卻還在擔心別人。
“她們受傷了,那你呢?”
那一次,她也是這樣反問,而嚴長思,就如現在這樣,垂著腦袋,不敢看她。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嚴卿挪開嚴長思捂住腹部的手,鮮血已經染紅了衣服,她像個泡在血水裡的娃娃,除了臉還稍微乾淨,其他地方都是大小不等的傷口。
嚴卿輕輕撩開衣角,看到左下腹血肉模糊,好似被尖銳物攪爛,傷成這樣還在硬撐,果然和以前一樣倔強,嚴卿又氣又心疼,商城裡只有加快癒合的藥劑,她捏開嚴長思的嘴,不由分說把藥劑灌進去。
【強制任務:請在兩小時內,使用繃帶完成一次性愛。】
“咳咳…”嚴長思抹了抹嘴角,心中已經開始吐槽,什麼玩意兒?系統是不是瘋了,竟然在這種時候給她們發布強制任務?
嚴卿的臉色也沉下來,觀眾隨機投票選取道具會不定時出現,她完全沒料到竟有如此巧合。
系統已經給她送來繃帶,幸好觀眾們有良心,這繃帶能給嚴長思止血鎮痛,加快修復傷口,想來應當也沒指望她們兩人能在這時候玩出什麼花樣來。
繃帶纏繞著嚴長思最嚴重的腹部,她拿出毛巾給她擦乾淨身上的血污,才手腳利落把人抱進車裡,她不意外嚴長思會開車,被系統動過手腳后,嚴長思某些記憶正在復甦,會開車這個技能還是她教的。
“她們去哪了?”嚴卿坐進駕駛室問。
“應該是急診大廳。”等車子啟動,嚴長思又問:“下面怎麼樣了?”
嚴卿單手轉著方向盤,另只手拿出槍瞄準偶爾竄出來的喪屍,並回答嚴長思:“一群變異老鼠,已經攔下了,待會我讓小花過來吃自助。”
嚴長思怎麼覺得嚴卿這句話,帶了些咬牙切齒呢。
剛才她引爆閘門動靜太大,以至於吸引來了好些喪屍,等看到另兩台車時,沉雯正帶領著沒受傷的隊友們砍殺聚攏過來的喪屍。
車只能停在急診大廳門口,嚴卿像是腦袋後面長了眼睛,嚴長思剛摸上車門準備下去,就聽她稍顯嚴肅地說:“在車上待著。”
嚴長思只能坐在車裡,看著嚴卿下車,看著嚴卿一手解決一個喪屍,她摸了摸腹部的繃帶,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嚴卿手指的餘溫。
嚴卿是強大的,如定海神針,似乎只要她在,所有困難都會迎刃而解。
清理乾淨周圍的喪屍,幾人又把受傷的隊友移到急診大廳里,丁懷瑜找來幾架乾淨的病床,讓受傷的人暫時有地方歇著。
剛才有嚴長思在前護著,雷小霜和武田田沒有受太多傷害,只是原本的傷口又裂開了。
“我聽小霜說,小同學受了很嚴重的傷,我會緊急急救,可以幫忙。”沉雯把人都安排妥當,才找到嚴卿說。
嚴卿客氣道:“多謝沉隊長好意,但我已經給她處理了,她身上臟,我帶她去清理一下,這裡暫時安全,可以放心休息。”
沉雯點點頭:“好。”
隨著兩小時的倒計時一點點減少,嚴長思難得的著急起來,竟會想著嚴卿怎麼還不回來同她做親密的事。
她一直盯著外邊,直到把嚴卿盯回來。
嚴長思每次進入系統的浴室,都會慶幸嚴卿最開始就兌換下它,傷口無法沾水,只能用打濕的毛巾避開傷口小心擦拭。
嚴卿的動作很溫柔,很有耐心,眼神專註,像生怕一用力就把她弄碎了,嚴長思想,她應該也不像一個瓷娃娃吧。
“我們”
“先別說話。”嚴卿打斷了她,並道:“我現在很生氣,但我也不想罵你。”
嚴長思閉上嘴,耳尖莫名有些發熱,她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什麼,當時情況緊急,她別無選擇,況且她都受傷了,嚴卿怎麼還要生她的氣,越想越覺得委屈,越想眼睛就越濕潤,還沒聽到一句責罵,眼淚就已不自主地從眼眶裡掉出來。
這顆淚砸在了嚴卿的指尖上,嚴卿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她放下毛巾,指尖撫掉嚴長思掛在眼眶上搖搖欲墜的淚珠,心疼又無奈道:“哭什麼,我都沒有罵你。”
嚴長思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哭,她並不是眼窩淺的人,可她就是心裡悶悶的,她想說些什麼,想做些什麼,但腦中只有模糊的影子,像是一團虛無的泡影,她無法緩解這種情緒。
見嚴長思只是紅著眼,可憐巴巴又十分倔強地瞪著她,嚴卿好笑地把人擁進懷裡,“長思,你不是救世主,你不需要對所有人負責,你只要照顧好自己,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其他人的生死與你無關。”
“不對。”嚴長思從嚴卿懷中抬起腦袋,眼中的淚已經沒了,“她們是隊友,我們是自己人,怎麼可能與我無關,既然我有能力,當然會幫她們。”
“能力?”嚴卿冷眸微眯:“既然有能力,那為什麼會讓自己受那麼嚴重的傷,如果一開始你就放棄她們自己離開,你不會傷成這樣,但凡我沒及時過來,你想過後果嗎?”
“那如果被救的人是我呢?”
嚴卿抿著唇,沉默。
“你比我更了解我自己,你知道我會這樣做,為什麼還要把我留在她們身邊,你其實也並非是想看她們去送死吧。”這是嚴長思第一次在與嚴卿的爭執中佔上風,她不清楚為何嚴卿這次會如此矛盾,她又道:“我有分寸的,你讓我相信你,那為什麼你就不能相信我呢?”
嚴卿捏住了她兩側臉蛋,眸光幽深,她想,嚴長思是最沒資格要求她給予信任的,“受了傷還那麼精神,希望待會你還有力氣還嘴。”
嚴長思身子一抖,牽扯到腹部的傷,她疼得抽了口氣,雙眉緊蹙,又因著和嚴卿較勁,所以沒有哼出聲。
嚴卿靠坐在洗手台上,一隻腳平穩踩在地磚上,另只腳腳尖點著梳妝凳,正微微岔開著。她這一雙腿細緻光滑,修長白皙,腿部線條勻稱優美,沒有多餘一絲贅肉。
嚴長思跪在地上,嚴卿的手貼在她腦後把她往前按,眼前是稀疏的叢林,叢林下還暗藏著隱秘的洞口,似有山澗泉從洞口流出,還未品嘗,就嗅到了泉中淡淡的蘭花香。
她先用鼻尖蹭了蹭,如稚子在尋找媽媽的氣息。
如果她真是嚴卿的孩子,那麼便是從這處溫暖的甬道出來的吧,這是嚴卿第一次向她敞開自己,或許是見她受傷,不忍再折騰她,又或是她開始得到了嚴卿的認可。
嚴長思張開嘴包裹住了這處溫軟,模仿著嚴卿曾經對她所做過的事,她去捕捉藏在暗處的那朵花苞,用舌頭去攪動,去舔舐,等待著花苞向她盛開。
“長思做得很好。”嚴卿眯著眼,有規律地輕拍嚴長思腦袋,又適時地給出鼓勵和稱讚。
湧出的甘泉都被嚴長思用舌頭倦走,她努力地照顧到每一處,當花苞慢慢綻放時,她又立刻含住,將裡面的花蜜盡數吸出。
她聽到了嚴卿的喘息聲在加重,“寶貝,用力些,速度再快一些,對,就是這樣。”嚴卿像個慈祥的母親,在循循善誘教導著自己的孩子,該如何用唇舌取悅自己。
長時間的舔舐,讓嚴長思腮幫子發酸,她雙手環住嚴卿兩條腿,把臉埋得更深,使得鼻尖也能時不時蹭到花核。
嚴卿十指插進了嚴長思的髮絲之中,帶著逼迫的意思不再讓嚴長思得到喘氣的時間,她開始挺動自己的腰,去蹂躪這張嘴,這軟舌。
嚴卿是克制的,哪怕快感強烈,卻不會像嚴長思那樣哼出聲,她只是呼吸比往日急促,稍稍仰著脖子,偶爾張開嘴,調整自己的氣息。
嚴卿把她雙腿之間的腦袋夾得很緊,在高潮來臨時,她穴口抵住嚴長思的嘴,強迫她喝下自己體內的愛液。
鬆開腿時,兩人呼吸都亂了,嚴卿臉上的紅暈讓她更顯婀娜,嚴長思抬起頭,唇角還掛著晶瑩的液體,嚴卿微笑著伸過手,用拇指她替她擦掉。
“好孩子。”
嚴長思像是得到獎勵一般,有些不知足和興奮,她眸光亮閃閃的,像晚上明亮的星星,“媽媽,我想進去。”
想進哪兒不用她多說,因為她的手指已經抵在了還在收縮的穴口處。
嚴卿一揚眉,眼神中帶著柔情和溫暖,但說出口的話卻是不容置喙地拒絕:“不要得寸進尺哦。”
下一瞬,她的手就被嚴卿按住,臉蛋也被扯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