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格走之後,姜檸翻來覆去想了一晚上,最後得出一個猜想——
沉知珩做愛把雞巴做沒了。
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她吞咽到一半的麵包哽在喉嚨中間,窒息感直逼腦門,端起牛奶灌了一大口,不經意地抬眼,前方有一抹暗影,她抬頭睨去,驚叫出聲,手一抖,杯子滑落摔在地面,溫熱的液體潑在她的衣褲上。
奶香味瀰漫在凝固沉靜的氣氛里,腿根濕黏熱稠的觸感讓人不適。
“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出聲?”姜檸的語調裡帶著顫音,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
沉知珩坐在輪椅上,下顎稍抬,狹長的眼尾掀起,薄唇微抿,“早餐吃完了嗎?我有事跟你談。”
不溫不淡的語氣,姜檸聽不出他的情緒,只是跟前幾天相比,顯得疏離清冷了很多。
她收拾好地上的碎玻璃,拿紙擦了擦腿上的濕意,走了過去,忽地愣住。
後知後覺,她才意識到他是坐在輪椅上。
想起剛剛的猜想,她窘迫地側過頭,窗外斜照進來的晨曦鋪在她的臉上,黑長的睫毛鍍了一層金光,眼瞼下面的暗影被拉長至眼尾。
她眼睛半眯,“你說。”
沉知珩拿出一份傷情診斷報告書放在她面前,“你打算怎麼負責?”
姜檸瞳孔放大,一眼看到診斷書上醒目的幾個字——海綿體斷裂。
雖然她不知道海綿體是什麼,但看到旁邊寫著的陰莖勃起異常,隱約地猜到應該是他的那玩意骨折了。
“這關我什麼事?”姜檸的眼皮跳了幾下,低頭盯著他幽沉的眸子,心漏跳了一個節拍。
就算他坐在輪椅上,氣場也不羸弱。
“被你用膝蓋撞裂的,難道還要我幫你回憶?”
“怎麼可能?如果真的是我,你……你後面怎麼還能繼續插……插……”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大白天的,說那樣直白的話怪害臊的,磕磕巴巴了半天也沒說出後文。
“插進你的……”沉知珩好心幫她補充下半句,話到一半,溫熱的掌心覆在他泛涼的唇上,他眉梢上挑,意味深長地凝著她漸漸燥紅的俏臉。
“你不許說。”本來想警告他,可嬌軟的語氣完全沒有威懾力。
或許是本能,即便他用嚴肅的口吻說,她的小腹還是不受控制地緊了一下,腦海閃過他的肉器在她的穴口猛插的淫亂畫面,她並了並腿,試圖緩解下體的異樣。
“嗯,”姜檸捂得緊,他悶悶地發出一個鼻音。
手掌抽離的時候,連帶著鼻息間的馨香也淡了,“一開始沒什麼感覺,後面做到一半就流血了。”
姜檸獃滯,半信半疑。
那個血不是她流的嗎?
沉知珩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淺笑著,眼底儘是戲謔,“你下面又濕又滑……”
“啊——”
姜檸想堵住他的嘴,他卻比她快一步,扣住她的手一拽,她摔在了他的懷裡。
“別亂動,我昨天剛做完手術,要是傷口裂了,你負責?”
他的手托住了她的臀部,沒有讓她坐下去。
姜檸撐著他的肩膀,他的左手箍住了她的腰,讓她想起起不來,想坐坐不下去。
他說話的時候又總是故意用涼唇蹭著她的耳珠,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一碰就軟了身子。
她抬眼,清亮的眼睛染上怒意,嗔了他一眼,“放開,你那玩意本來就殘了,等下我一屁股坐下去壓斷了,別想賴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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