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折月亮(1v1 偽替) - 這是賠償費 Щǒǒ⑬.cǒℳ

整個後半夜,沈知珩體力行地告訴她什麼叫做盡量。
最初他壓制著衝動,緩慢綿長地挺入,卻也只是維持了十分鐘左右,等姜檸快要試著承受他的巨大時候,他又跟發了狂一樣,激烈地衝撞,撞得她眼前發白,腦袋發昏。
他所謂盡量只是一個讓她放下戒備的託詞。
那幾個小時,姜檸就像是燙鍋里的魚不停地被翻來覆去,實在是受不住了,就垂死掙扎撲通幾下,好不容易跳出了鍋,以為能短暫地休憩一會,轉眼,又很快地被鏟回去繼續翻炒。
隔日下午。
姜檸醒來的時候是午後兩點。
沉重的眼皮掀開一條縫,困頓地挪了挪酸痛的手臂,她艱難地翻了個身,下體有一股熱涌流出來,小腹漲漲的。
她是被腹間的漲感鬧醒的。
起初她以為是沈知珩射在她體內的精液,躺了一會才意識到不對勁。
強忍不適,掀開被子,黑色的床單上有一片暗紅。
姜檸扶著床頭櫃下來,兩條腿又酸又麻,好幾次差點站不住要坐跪下去,弓著身子拿出柜子里的衛生巾一瘸一拐地去廁所,換了衣服,簡單地洗漱了一番才出來。
她靠著門摸著空落落的肚子站了一會兒,房間門突然開了。
“醒了?午飯已經熱好了。”沈知珩推門而入,他今天穿得很休閑,黑色的T恤上衣和休閑褲,頭髮柔順的垂下來,看著像是大學生。ℜóúzнaíшú.óℜⒼ()
他逆著光朝她走過去,清雋英朗的臉匿在光亮里,姜檸看呆了眼,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我抱你出去吃飯。”
沈知珩盯著她的臉,透白的臉上掛著洗漱后未擦乾的水珠,嘴角還有牙膏殘餘的白沫,他伸手摁著她的唇沿擦了擦,而後俯身勾著她的腰和腿窩,把她橫抱在懷裡。
姜檸像是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反應總是慢半拍,手局促地搭在他的肩膀兩邊,抬眼凝著他線條分明的下顎線,思緒還在遊盪。
昨夜他喪心病狂地做到了凌晨四點,第二次在床上結束之後,他抱著她去洗澡,洗到一半,莫名其妙地被他摁在浴缸里來了一次。
然後穿衣服的時候,他又突然發情,壓著她在洗漱台上又來了一次。
每一次又長又久,她的嗓子都喊啞了,他卻跟磕了葯一樣,有那麼幾個瞬間她覺得他們兩個人要做死在床上。
現在看來,累得半死不活的人只有她。
沈知珩把她放在餐凳上,又拿了個靠枕給她墊著,“想吃什麼?”
桌上有六道菜,三葷三素,都是家常菜,色香味俱全,看著勾人。
姜檸轉了轉眸子,抬起手,抬到半空,一陣劇烈的酸脹感襲來,手無力地垂了下去。
凌晨做的時候,她的手被他扣在頭頂上操弄,那個姿勢維持了有半個小時之久。
“芋……頭。”
原本清亮的嗓音變得像鴨子叫一樣,沙啞粗糙。
沈知珩輕抿嘴,嘴角不經意地揚了揚,“先喝杯蜂蜜水潤潤嗓子。”
他這個罪魁禍首還在幸災樂禍,姜檸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他遞過來的水也沒接,微微張開嘴,示意他喂她喝。
男人端著杯子,杯口抵著她的下唇,姜檸抿了幾口,嘟囔,“我餓了,我要吃芋頭。”
他放下杯子,夾了小半顆芋頭,芋頭上面裹著一層肉沫,淡淡的肉香和芋香繞在熱騰的霧氣里。
“怎麼感覺沒鹽啊?”姜檸咬了一口,擰著眉抱怨,洋芋燉得很軟糯,但上面的肉沫沒有一點鹽味,咽下嘴裡的食物,她抬了抬下巴,“換一個,我要辣椒炒牛肉。”
沈知珩又夾了幾塊牛肉,姜檸想吃辣椒讓他多夾點辣椒,辣椒拌著牛肉一起入嘴,嚼了兩口,她又嘀咕起來,“這辣椒怎麼一點都不辣?”
“……”
“這是哪裡的外賣?”
這麼清淡的口味,她一定要避雷。
“我做的。”
姜檸差點被嗆到,眼睛瞪得圓圓的,“你做的?”
“嗯。”
“你體力還真好……”
姜檸意有所指,往廚房的方向看了幾眼,一直被閑置的地方今天有了一些煙火氣息,她從搬進來到現在還沒下過廚,平時一直點的外賣。
可能是她跟做飯無緣吧,每次失敗的成本都高於點外賣的成本。
“還行,早上睡了五個小時。”他舀了一勺青豆,“嘗嘗這個,味道應該可以。”
做飯之前他有問過姜檸想吃什麼,但是她一直睡著,怎麼叫也叫不醒,問她的話也全當了空氣。
“你睡了我,不會想用這幾盤菜把我給打發了吧?”她嚼著青豆,腮幫子一動一動的,含糊地說了一句。
沈知珩劍眉揚了揚,似笑非笑。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把我剛剛吃進去的東西全部吐出來。”她臉色凝住,還好她沒吃幾口。
“你不說,我還沒這麼想,你這樣一說,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他看起來心情很好,這會還有閑情逗她玩。
“我不同意,你得好好對我負責。”她抓著他的手臂,擰了一下,沒擰動,硬邦邦的。
“不應該是你對我負責嗎,昨天晚上給我下藥的人是誰,嗯?”沈知珩捏了捏她氣鼓鼓的俏臉,指腹一片滑膩,跟能掐出水來似的。
“我只是噴了一點香水,而且也沒啥大作用,連我後面都清醒了,你就更不要說了。”她極力辯駁,雖然虧心事是她g的,但y是被她說得理直氣壯。
話落,沈知珩拿出了一張卡,放在桌子上。
“你還把自己當p客了?別以為幾個臭錢就能把我打發了。”
“不是,”他把卡推到她面前,“你房間和浴室有很多東西都摔壞了,這是賠償費。”
想到這,姜檸小臉一紅。
昨天晚上他有多激烈呢,大概就是把床頭櫃撞塌了一半,床單枕頭被子皺成一團,上面全是汗水和y漬直接報廢,浴室更是慘不忍睹,洗漱台上的東西全部被他掃在了地上,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壞的壞,碎的碎。
那個時候她就在想,下一次一定要去他家做,做愛的成本太高,多來幾次她的房子要沒法住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那我就收下了。”她拿著卡揣進了睡衣的口袋裡,然後吃掉碗里最後的幾口飯,朝他張開手,“吃完了,抱我回去睡個回籠覺。”
沈知珩剛抱起她,她又指使道:“等下,我來姨媽了,床單上沾了血,我去沙發上睡,你幫我把床單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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