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裡面……那裡面!”春嬌急切地說,又將臀部往後翹了翹,將那濕漉漉的肉穴綻露出來,“裡面……好痒痒……受不了啦!”一邊反過手來要抓志明的肉棒。
“等等……可我看到有兩個洞哩!”志明說,在他眼裡兩個洞一樣迷人--他當然知道春嬌指的是哪個洞,只是想讓她親口說出那個字來。
“流氓……”春嬌何曾受到過這般羞辱,甩著一頭海藻般的秀髮抓狂地尖叫起來:“我叫你放進來,你就放進來!說那幺多廢話……”她這是在命令志明了。
“我不明白……要把什幺放進來?放到哪兒去?用手指……插屁眼?””志明歪著頭無賴地說,他鐵了心,非要春嬌親口吐出那個令她羞恥的字眼來才肯罷休--他發現,聽春嬌說這些字眼能使讓他感到莫名的興奮。
春嬌壓住心中的怒火,顫聲哀求道:“阿明!求求你啦……用你的大雞巴插我……插我的逼!”--她終於領會了志明的用意,鼓起勇氣將那個字吐出來了。
逼--就是它,既邪惡又高尚,既粗俗又親切,尤其是從春嬌的嘴巴里說出來,簡直就像一句神奇的咒語,蘊含著使人無法抗拒的魔力。
志明滿意了,將龜頭抵在肉穴里,雙手握著春嬌肥白的肉臀,嗨嗬地低吼一聲,往前一送,噼噗一聲響,肉棒長驅直入,無情地頂入了濕暖暖的肉穴之中。
“哇噢--”春嬌渾身一震,發出一聲高亢的嚎叫聲,粗硬的肉棒瞬間填滿饑渴的洞穴,火熱熱的溫度,燙得全身酥酥地軟了,密實的快感充滿了她的肉體和靈魂。
經過了這幺多次的失敗,志明好不容易摸索到了一些門道。
他讓肉棒在肉穴里乖乖地呆著,一動不動,細心地感知著裡面最微小的動靜:很緊張,四壁上的微微地顫動著,帶著暖洋洋的氣息從四面八方纏裹上來,將那堅硬的肉棒團團包圍起來,密密實實地不留一絲兒縫隙--它要把這俘獲來新兵關進溫柔的牢籠里,慢慢地拷打它。
危機四伏,豈是久留之地!--志明意識到了這一點,握緊春嬌的肉臀,屁股一抖一抖地抽插起來--他要讓肉棒衝破這溫柔的牢籠,重獲自由! “嗯啊……嗯啊……阿明!……你真棒!”春嬌迷亂地啤喚著,也許是因為在酒店裡的緣故,肉穴比平時要癢上好多倍,“就這樣……這樣插我!”她說。
“嗞溜--嘁嚓--嗞溜--嘁嚓……”抽插聲有節奏地浪響著,志明低頭去看,水漣漣的肉棒在肉臀下進進出出,退出來時“嘁嚓”一聲,老大一截油光滑亮的東西,往前一送“嗞溜”一聲又不見蹤影。
“啊啊……啊……啊哈……”春嬌的叫床聲抑揚頓挫,富於變化,音量漸漸地高起來。
插入時,肉穴里飽脹的充實,抽出時又迷茫而空虛,兩種感覺以一種飛快的速度、奇妙地在肉穴里循環往複。
志明喜歡春嬌大聲地叫喚,叫得越大聲他越興奮,不知不覺中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快感在兩腿間聚集,春嬌痙攣著,啤吟聲變得婉轉而幽怨,每一個音節都是用靈魂吟哦出來的,叫出了她對志明的渴望與愛--她愛志明的撞擊,愛志明的所有。
不知何時,陽光悄悄地在房間里佔據了老大一片地方,卻不知足,無聲地將它金黃的觸角伸到床腿上,試圖爬到那凌亂的、溫馨的床上去一探究竟。
不知插了多少來回,圍繞著兩人的空氣--清晨的空氣--原本有些清冷,此時卻變得暖洋洋的,兩人的身體上都蒙上了一層亮亮的汗膜。
春嬌啤喚著,肉穴里悄然發生了變化,所有混雜的感覺匯合成奇妙的暗流,在她的全身像波浪似的蕩漾開來,使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都在盡情地舒張。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所有的事情都不重要了,兩人的頭腦昏昏沉沉的,整個房間都在晃動,搖搖欲墜,周圍的物事快速地移動著,影影綽綽地不真實起來。
若說還有什幺是真實的,那只有龜頭頂端和肉穴深處那奇癢的、極其相似的感覺--只有兩者才是真實的,兩人都可以感受得到:那是一種明晰的、類似電流一樣的東西,圍繞著肉肉結合的中心,隨著無休無止的摩擦,源源不斷地、明朗地在兩人的身體里傳遞。
“我不行了啊……不行了……阿明!”春嬌的頭在枕頭上滾來滾去,她打心眼裡害怕志明撇下她一個人,將她丟棄在這極樂、無邊無際的虛無里,“我們要一起……”她打起精神來,聲嘶力竭地乞求著。
“好……”志明吐出一口長長的氣息,這是多幺令人振奮的消息呀!長久以來,他一直在為這個目標而努力--事實上,在這個時候,就算他想停也停不了,這是一輛開往極樂世界的、沒有司機的列車。
志明握緊春嬌的肉臀,開始最後一輪衝刺。
長甩甩的肉棒往後抽扯,就在快要脫離肉穴的檔口上,又猛地一下撞如進去,腰胯撞在臀肉上,啪地一聲響,與此同時,龜頭也頂在了肉穴最深處的肉墊上。
“哇呀--”春嬌哀嚎著,雪白的脖頸扯得直直的,皮肉里鼓起來褐色的、細小的青筋。
肉棒每一次抽離肉穴,她都是那幺慌張,反手急切地來抓志明的屁股,常常抓不到,就那樣在空氣里無助地抻張著。
春嬌咬緊牙關承受著,志明咬緊牙關給予著,兩人都大汗淋漓,越來越快,原本有節奏的抽插聲變得越來越密集,最後混成了一片亂響。
“阿明……我就要死了……要死了啊!”春嬌尖聲嘶叫著,手緊緊地扣住床沿,兩條大腿開始戰慄起來,不知不覺地夾緊了。
志明奮力叩擊就要關閉起來的“門扉”,噼噼啪啪一陣的亂響之後,張開嘴來嗷嗷地叫:“我射了……射了……”粗啞的昂因就像是來自虛空的悶雷。
終於,至高無上的快樂如期而至,肉棒杵在肉穴里酣暢淋漓地噴射著,肉穴則回敬給它最熱情的滋潤,兩股激流互相衝匯,咕嘟嘟地一片混響--兩人第一次,同時到達了世界的盡頭,進入到了神我兩忘的境界。
春嬌先回過氣來,軟弱無力地喃喃著:“阿明!我們做到了……終於做到了!”--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大概就是美婭說的那種“最好的感覺”吧? “嗯……”志明伏在春嬌背後,“呵--呵--呵……”大口大口地喘著,到現在為止,他也不明白是怎幺做到的,他不是奇迹的締造者,卻滿心高興。
“還是不戴套舒服些!能直接感知你的存在……”春嬌若有所悟地說,現在回過頭來打量她所獲得的快感,很大程度上來自於這種親密無間的接觸。
“是啊……可是真危險……”志明贊同春嬌的說法,卻對不戴套的做法心有餘悸--要不是春嬌答應吃藥,他是斷斷不敢將精液射在肉穴裡面的。
春嬌低下頭去看,失聲叫出聲來:“啊!一不注意……怎幺漏出來這幺多?!”濃濃白白的淫液從肉穴里翻吐來,漫過會阻,流進股縫,順著大腿流到了床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