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公主調教記(高H,亂倫,群p,sm) - 第94章生生把女孩拔成白虎

徐錦衣捂著耳朵,努力不去聽那邊的聲音。
這種慘狀,她見得多了,心已漸漸麻木,只能默默念著金剛經,希望能平復難過的心緒,也希望那士兵發泄過後,放女孩一條生路。
那男人一搓搓地拔著毛,不管那女孩怎麼哭喊。
女孩身子痛苦地扭動著,不停試圖揮臂蹬腿,可她一個瘦弱女孩,又經常餓肚子,怎麼能掙脫彪形大漢的鉗制,只是白費力氣。
不斷有口水從嘴角流下,每次陰毛被拔下,她的眼睛就會痛苦地怒張一下,幾滴眼淚流下,隨後就是痛苦到了極點,翻起白眼,然後再閉上眼睛,直到下一次苦難的刺激到來。
女孩兒陰戶上的毛越來越少,鮮血從那些被拔去的毛孔滲了出來
不一會兒,女孩猶如白虎狀的陰戶上,已經毛髮稀疏,鮮血淋淋了。
士兵捏著女孩的人中,很快把她弄醒。
他玩弄著女孩的陰唇,不停拉扯著,巴掌也不停拍向少女,嬌嫩的臉孔,盈盈一握的乳房上,細嫩的皮膚上被打下紅腫的手印。
少女眼中流露出痛苦的淚。
士兵露出再次躍躍欲試的陰精,蹲到少女兩腿間,一手撥開緊閉的陰唇,一手扶著陰精,在Y門上摩擦兩下,用淫水滋潤了龜頭,然後對準少女Y洞,用力一捅。
剛才女孩已經淫水橫流,這一次進去,容易得多:“老子當兵,在這破地方守了五個月,沒碰到女人,今天不把你C個夠本,不會殺你。”
他將少女雙腿扛到肩上,開始了辛勤耕耘。
一雙大手還不停在乳房、小腹上拍打,陰精每一次衝刺,都打在少女花蕊上。
玩了一會,覺得不過癮,又從懷裡掏出一根細繩,系住少女一個乳頭。
然後站起身,一腳踏在她小腹上,用力拉扯細繩。
少女的乳頭被拉得向前突出,乳房也隨著被拉得變形。
女孩眼睛由於痛苦而突出,眼珠似乎都要蹦了出來。
一陣低沉吼聲,從他的喉管中傳出來。
少女再也無法忍耐,頭一偏,嘴角溢出鮮血,已然咬舌自盡。
凌辱、飢餓、奴役她都可忍受,但這無休無止的姦淫和痛苦,她已經再受不了。
她明知,即便滿足了這兵士,還是難逃一死,不如自我了結。
士兵嘴裡罵罵咧咧,從女孩身體跳下來,掏出大d,在她身上撒了一泡尿,然後割下女孩的頭,揚長而去。
徐錦衣閉著眼睛,渾身哆嗦著,拚命捂著嘴,已經嚇到掉魂。
森林裡,到處都是無頭的屍體,大部分俘虜和奴隸,都已經兵士們收割。
但他們沒有結束狩獵,還在堅韌不拔地繼續尋找,時不時在樹洞里、草叢中,拎出一個抖如篩糠的男人、女人或小孩,再將頭顱割下。
徐錦衣在心中不停祈禱,你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如她所願,一直沒人找到這棵樹。
幸運的是,直到夜幕降臨,她還活著。
不幸的是,她身上到處是傷,有爬樹時割傷的,也有被樹上毛蟲啃咬的。
山林中到處響著奇怪的聲音,有野獸的嚎叫,有不知名鳥兒的哀鳴,徐錦衣漸漸害怕起來。
焦渴的喉嚨難以呼吸,不可言喻的疼痛和疲憊都在折磨著她,折磨著她的意志。
她慢慢試探著爬下樹。
迷迷糊糊間,徐錦衣彷彿看到了宮牆裡的牡丹,在盛開。
蜜密的雨絲交織著,像一朵朵碩大的孩兒面,滋潤地格外美麗,清鮮的空氣帶著皇宮特有的濃郁花香,環繞身周,讓人很想就這樣睡起,再也不醒。
那些牡丹花圍繞著她,一個人影在遠方踟躕,那人衣著華麗,服飾精美,只可惜,看不到他的臉龐。
徐錦衣憑直覺,辨認出此人不是越謙忍,也不是魏金凰,但他到底是誰?
她的身邊,圍繞著溫暖的氣息,強大的威儀,只是她越努力,越看不清來人的面目。
她手裡只有一根削尖的木棒,身體上的沉重再次襲來,似乎有什麼東西急於擺脫這囚困的皮囊。
也許這次熬不過了,她那不能算清醒的腦子裡,冒出這個念頭時,突然聽到“砰”地一聲悶響,有什麼東西撞在樹g上,身側的岩石似乎被震動,危機感之下,令她清醒過來,不自覺的收斂了濁重的呼吸。
她努力凝神屏息,半響沒有再聽到響聲,就在此時,霧氣飄散,一聲呻吟,突然刺破腦中越來越濃的混沌,讓她心口巨震。
聲音越來越大,惹得本來就難受的徐錦衣煩躁起來,她本不想管,又怕這聲音引來追兵,連累自己。
不得已,只好拖著快到極限的身體爬過去,在上面尋找到那個發出呻吟的黑影,也不管是頭是腳,一把抓住就往下拽。
她力氣不大,嚇得那人尖叫起來,是低啞沉鬱的嗓音,聽出是個成年男人。
“不想死就閉嘴。”徐錦衣冷冷地威脅,並將木棍,在他脖子上比劃幾下。
四周黑沉沉,看不清那男人的長相。
他聽到這毫無感情的恐嚇,反而安靜了。
徐錦衣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也沙啞著,如同被沙子磨礫。
對方發出聲音:“你是誰?在這裡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不都是俘虜嗎?都是在逃命,有什麼可問的呢?
徐錦衣冷笑,卻懶得說話,此時此刻,能保留一絲體力,都是好的。
“不想死就跟我來。”
徐錦衣試了試,發現她沒力氣拖動男人,只能壓低聲音威脅。
男人不知是被嚇到,還是意識到她沒有惡意,當真乖乖地跟在她身後,一瘸一拐地說。
徐錦衣在樹上呆坐一天,早已發現下面有個岩洞。
她率先向岩洞走去,岩洞裡面有十來米,估計是某種野獸以前的巢穴,現在裡面空無一物。
徐錦衣靠著石壁坐好,男人也跟著擠進來,靠著石壁坐好,半天沒聽到其他動靜。
“你也是俘虜嗎?”對方忽然開口,嗓音醇厚如同杯底濃酒。
徐錦衣覺得不太對勁,這個男人不像奴隸。
她反客為主問:“我在逃命,那你呢?”
“我被別人追殺。”男人簡短地說了一句:“日日打鷹,被鷹琢了眼。”
雖然身份不明,但看來統一戰線。
管他是誰?只要不是來殺自己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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