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錦衣放棄似的,任他撒歡,認命似的享受,遍野春花被馬蹄噠噠踏得滿天飛舞。
風從發間拂過,搖晃的路上,間或看到一隻蝴蝶、野兔或是山鹿,被馬兒驚起。
徐錦衣的心兒,忽上忽下,起伏不停。
“王爺,你看。”
“嗯。”
“那隻小兔好可愛。”
“嗯。”
“王爺,那蝴蝶為什麼是粉色的。”
“嗯。”
徐錦衣似被魏金凰不耐煩的態度惹惱了,將下面狠狠一夾。
魏金凰嘴裡“嘶”地一聲,身子一抖,惱怒地將徐錦衣往馬背上一推:“這麼猝不及防,是想讓本王爺快點結束嗎,偏不如你願……”
魏金凰勉勵定了定神,繼續努力地耕耘。
山花爛漫美景醉。
徐錦衣暫時放棄心中的仇恨和怨懟,任魏金凰在她身上馳騁。
她眼睛不夠使似的,貪看著前路,呼吸著自由。
每一口空氣,都格外甜美,滋潤著她的x腹,讓久違的放縱,鼓盪著她的情懷。
即便這樣,魏金凰的堅硬,也時時提醒著她,她還是奴隸,還是他的肉臠。
魏金凰和徐錦衣騎在馬背上震了一整天。
使得她下馬的時候,雙腿發軟,走路直打滑。
她抓著魏金凰的袍子懇求:“我想…去林子里看看,想看看那些小動物。”
“怎麼?還沒看夠,今天還不夠累嗎?不然,晚上我們再大戰300回合。”
魏金凰低下頭,廝磨著徐錦衣的鼻頭。
她忍不住扭開,魏金凰擒住了她下巴:“知道來這裡是做什麼的?也知道你身份吧!恪守規則,別多看,別多問,等這次狩獵回去,我便向皇兄求旨,納你為妾。”
徐錦衣努力睜大眼睛,驚喜浮於表面,心裡卻安靜如J:“多謝王爺。”
她福了福身子,假裝下體過於疼痛,瑟縮了一下,就要倒下。
魏金凰伸出胳膊,虛扶著她:“高興吧!這樣就能長長久久陪在我身邊。”
當你的寵物,當你的擺設?
徐錦衣在心裡翻了一個驚天大白眼,但面上不露,只嘴角保持著適當弧度,讓男人以為,她驚喜過望,乃至不會笑了。
“行了,累了一天,我骨頭也快閃了,去溫泉泡個澡。”魏金凰帶著徐錦衣向溫泉處走去。
“那邊為女眷所用,不然你和我來男眷這邊?”魏金凰壞笑地問。
徐錦衣急忙跳了一下:“王爺,我還是去那邊好,晚上再見。”
女眷這邊的溫泉,有兩個漂亮的丫鬟守護著,她們為徐錦衣開了門。
內里是個百餘平的所在,依著山搭建的房子,僅用柱子支撐,天然的溫泉,沒有絲毫人雕琢,鹹味中夾雜點硫磺的氣味。
純然清澈。
徐錦衣急忙脫光衣服,一整天的忙累,都丟在溫泉里泡,頓覺神清氣爽,全身如情人的香吻一般細膩。
她閉上眼睛,盡情享受著水流帶來的親切之感。
半寐半醒時,所有的一切,都屏蔽在感官之外。
些時守在門外的兩個丫鬟,遠遠看見幾個身著鎧甲的男人走了過來。
她們急忙迎上前:“裡面已經有位姑娘在洗浴,諸位請回吧!”
帶頭的那個男人,沒有說話,只掃了兩個丫鬟一眼。
她們覺得好像當頭挨了一鞭子,連呼吸都不順暢。
男人後面的是侍衛喝了一聲:“也不看看是什麼人?瞎了你們的狗眼。”
兩個丫鬟凝眸看去,只見面前的男人穿著紫金團龍袍,天生一股威嚴氣。
兩個丫鬟急忙低頭,不由自主地下跪,那人擺了擺手:“退下。”
男眷的溫泉腌臢,他一國之主,自然想來哪裡便來哪裡。
一個丫鬟張了張嘴:“裡面那位姑娘,不用叫她出來嗎?”
男人不耐煩的揮了揮袍袖,顯然他不在意裡面有誰,只要能儘快讓燥熱的肌膚,觸到溫暖的水流,愛誰誰吧。
丫鬟不敢多說,慢慢退去,只祈禱裡面那位姑娘,運氣好,能留個全屍。
男人一邊走,一邊脫衣服,走到溫泉室內,已經渾身赤條條。
他舒服地坐了下去,只感覺眼前籠著一層輕紗,影影綽綽,在飄渺的雲煙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他知道溫泉里還有人,卻也不甚在意。
若是個看對眼的,便就地辦了,若是不喜歡的,便就此抹殺,不礙事。
溫泉另一邊的人,早已被驚動,聽聲辨音,知道走進來的是個男子,嚇得一頭鑽進了溫泉底下。
徐錦衣不敢出聲,這到底是什麼人?如此魯莽,膽子奇大,若是被魏金凰知道,恐怕她又不知要死幾回。
如此想著,徐錦衣偷偷從溫泉下方游過,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悄悄登岸,跑出這間房子,尋到魏金凰便能安全了。
她想的容易,可房間里,煙霧繚繞,不辨方向,她誤打誤撞,遊了半晌,就這麼飛蛾撲火般,投入了一個人的懷裡。
“啊!”她嚇得一聲驚叫,浮出水面,大口喘息著。
那對面的男人,看不清面貌,但感覺是個精壯的漢子,身材高大。
男人泡了半晌,將一日來的勞累全部洗脫,此時有人投懷送抱,覺得甚是有趣。
只將美人一把扯入懷裡,上下其手。
徐錦衣不停的掙扎:“住手,不要……你是誰,怎麼可以如此孟浪?”
男人壓抑著低低的笑聲:“不是你自動送上門來的嗎?”
“你胡鬧,這是女子的溫泉,你憑什麼進來?”
“憑我是這裡的主人。”男子的口氣有些譏諷。
說完就將徐錦衣抱起,想在這溫泉池邊,將她辦了。
徐錦衣不肯就範,男人將她的兩手摁在地上,借著微弱的光線,細細地打量著她。
然後身體僵硬了:“怎麼是你?”
徐錦衣見男人不再有所動作,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是你,白茅仕,哦,白公子,你怎麼在這裡?”
魏金麟一肚皮氣,將她放開,又跳入溫泉:“怎麼又遇到你這女人?每次都這樣狼狽。”
徐錦衣剛想解釋,就聽到門外喧嘩聲四起,魏金凰直著脖子喊:“我不管,要進去尋我的女人。”
徐錦衣嚇得肝膽俱裂,她全身不著片縷,水裡的男人也沒穿衣服,若是魏金凰闖進來,抓個正著,他死的心都有了。
徐錦衣左右看了看,她的衣服在岸的另一邊,離此處還遠著呢,她急中生智,“撲通”一聲,跳入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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