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一身紫色官服的是冷原,在他旁邊的,是白茅仕事,旁邊的椅子里還坐著個姑娘,居然是在奴隸場中救過命的玉女俠。
這什麼情況?徐錦衣有些發愣,不容她多想,身子一頓,已向前衝去。
江國大巫推著她:“此乃我國巫女,紅蝴蝶。”
徐錦衣翻了個白眼,什麼破名字,還不如樓子里的花名清雅。
臉上的面紗未出賣她的表情,無人看清容貌。
“你們江果巫女真不值錢,死了一個,又來一個。”
白茅仕臉含輕蔑,先聲奪人。
他站在屋中央,屋子裡的燭光,全部輝映在他身上,似乎連他身後的冷原,都沒了存在感。
“你…”江國漢子中,有那受不得激將的,立即跳起來,大喊大叫:“這人沒誠心談判,殺了他,為我們的阿娜爾報仇。”
冷原皺眉,向前一步:“你家巫女,差點殺了我當朝大臣,本已犯了重罪,受些刑罰,自己受不住,死翹翹了,與我們何g?”
大巫沉住氣,擺了擺手。
“死了便死了,重封一個巫女就是了,不妨礙。”
他說得好似死條蟲子。
徐錦衣心裡的悲哀如水蔓延。
白茅仕又比近一步:“那就說說,你們有何要求?”
“把克巴依換還回來。”大巫抱著雙臂,志在必得。
“你們用何交換?”冷原問道。
“這是我們的新巫女,就送給你們做個玩伴。”
徐錦衣感覺身體一冷,他奶奶的,騙自己過來,原是想空手套白狼。
她的眸子拚命地眨動,希望白茅仕能認出她來。
“姑娘眼睛里可是進了飛蟲?”冷原突然發問。
徐錦衣氣憤地低垂眉眼,真是蠢貨。
她本想開口拒絕,就發現大巫借一推之力,封她穴道,只能愣愣站在那裡那。
“我們要徐景琪。”冷原面無表情:“你們的巫女,已經領教過,功夫不過如此,再多一個,也不會吸引人。”
大巫手指微動,徐錦衣的身體如蛇般蠕動。
先是將腰帶解開,上身的衣服盡數脫下,露出飽滿的身材。
胸前兩顆櫻桃透過薄衫,在燭光下閃如明珠。
在大巫木偶吊線般的指揮下,徐錦衣開始表演。
水蛇一般的身子,慢慢扭動,扭出令人心顫的波浪花。
隨著扭動,身上的衣服,好像風吹花瓣一般,隨風零落。
宮中之人,幾時見過這個。
魏金麟三宮六院,也就柳月狐媚子氣重,可也被其它宮妃打壓。
冷原自幼練童子宮,哪見得了這個,當下屏息寧氣,將鼻血比回體內。
真白茅仕則眼珠不錯,驗證他那本《皇族秘史》是不是假把式的時候到了。
女子只脫到剩了裹x和裘K。
大巫的手握緊,適當停留在原地。
春光乍泄,欲露不露,方才更誘人,多出談判的有利條件。
徐錦衣那兩隻巨大的乳球,半裸在外面。
白得像是閃電,擊打在眾人的心間。
室內的空氣有點燥熱。
徐錦衣注意到,就連那位玉女俠,也死死盯著她的身子。
她心底苦笑,我的身體就這麼招人覬覦嗎?
大巫見奇貨可居,籌碼翻倍:“怎麼樣,我們這女巫的身體,夠換一條命吧!”
“你們的女巫,原是用來勾引男人的?”冷原已經平心靜氣。
他人如其名,冷心冷肝,就算女人脫光了,坐在他身上,也毫無動心之感。
剛才的心神恍惚,已被他用內功壓制住了。
大巫見對方不上g,也並不慌張:“為主捨命,付出身體,又算得了什麼?”
狗P!徐錦衣只能在心底狂喊。
“成交。”白茅仕一語,事有轉機。
“好,那就明日交換,由我們護送,明日辰時,即刻送到這裡。”大巫是緩兵之計,他想著,不能將青樓女子就這樣送了對方,準備回去花錢買個清倌人。
可沒想到,白茂仕冷沉應道:“早已料到你們要交換人,所以克巴依,我已經帶來,當下便交換。”
這盤棋下的,令大巫措手不及。
他看了看徐錦衣,咬咬牙,換回少主才是要緊之事,女人嘛,花些銀子,總能高定。
“讓我看看少主。”大巫也不是傻子。
白茅仕一拍手掌,大門打開,兩個侍衛押著一個滿身是傷的少年,走了進來。
暗戳戳的燈光下,大巫恍惚認出少主的樣貌。
徐錦衣看過去,只是皺了皺眉。
“事不宜遲。”白茅仕將人向前一推,好似受不了徐錦衣蠱惑似的。
江國人也將徐錦衣向前一推,落入了他的手中。
大巫毫無留戀,帶著換來的人,揚長而去。
徐錦衣在心裡問候他祖宗十八代,到了第十七代時,被打斷了。
這叫什麼狗P倒灶的事,阿娜爾讓她來,將穴口的蠱蝶交還給大巫,可沒成想,他們卻把她當成籌碼交換出去,這什麼跟什麼嘛?
白茂仕一把拉過徐錦衣,好像忍耐不禁似的,將她露外面的半個酥胸,納入掌中。
經過他的撫摸,粉嫩N珠已挺立起來,肌膚如雪,只是稍微用力就在上面留下些淺淺印痕,隨著她掙扎,嫩乳抖動起來,無意識地挺立著,像是等人來採摘。
“果然是副好身體。”白茂仕的手越來越放肆。
徐錦衣僵硬的身體,逐漸感覺到控制權,她不停地掙扎著:“你放開我,我不是他們的巫女。”
可男人卻懶得理她,按著腿部內側的嫩肉來回摩挲,徐錦衣嗓子發癢。
“別,別碰我。”
可她的身體卻忠誠,早已被調教的敏感,做出了應有的反應。
男子的手動得越發厲害,他的挑逗技巧,遠在徐錦衣認識的所有人之上。
一雙手如同靈活的嬌蛇,迅速找到了她的敏感處,徐錦衣偎在他臂彎里,語無l次地叫喚著,身子軟成了一灘水,差點摔倒在地。
“別摁了,白先生,求求你別摁了……”
她哀哀求饒,男人手指一僵,沒想到他欺負的女孩子,居然認識。
可他依然沒有停手,對著大腿根部最為酸軟的x位摁去。
徐錦衣猝不及防,瞬間被他按到關鍵點,驚叫一聲,身子一軟,癱在了他的臂彎里。
“有趣,居然是這樣易滿足的嬌娘。”男人打趣了一聲,將徐錦衣一下丟到了床上,知乎驗完貨便對她失去了興趣。
徐錦衣剛經歷了一輪高潮,胸脯喘息著。
房間里的三個人就像沒看到她,繼續討論著他們的計劃。
“那個假克巴依,不知能不能騙過大巫?”
“就算是他發現,也晚了,那人身上淬滿巨毒,這些人,一個都不能回到江國。”
徐錦衣聽到白茂仕的話,從腳趾尖開始發冷,好狠一男的。
早知道他不是善茬,卻沒想到如此毒辣。
冷原慢慢的走到床前:“我倒要看看,他們裝神弄鬼,巴巴送這麼個女人什麼意思。”
他說完一把扯下徐錦衣的面紗,咦了一聲:“怎麼是你?”
白茅仕見他驚呼,也走了過來,然後一雙眼,便毒蛇一般盯緊了徐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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