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公主調教記(高H,亂倫,群p,sm) - 第82章L身在城牆上被死

徐錦衣按照阿娜爾告知的,去一條貧民區,尋找一個孩子。
那個孩子會幫她聯繫江國人。
馬車經過城門的時候,被堵在了那裡。
車夫說道:“主子,前面出事了。”
徐錦衣挑起帘子,看到許多人圍在那裡。
“車夫,發生了什麼事?”最近城裡氣氛很奇怪,到處都是金吾衛的人馬,她知道皇室的人在捉拿刺客,但當街擁堵,又是何事?
所以她很是擔心那群刺客,他們受雇於江國,是接近弟弟最快捷的渠道,如果他們被抓了,這條線索也就斷了。
“前幾天,抓到個女犯人,正在裸體遊行。”馬車夫努力板著臉,不露出嚮往的神色。
徐錦衣吃了一驚:“我要…去看看。”
見寶畫奇怪地望著她,忙解釋:“畢竟差點S中我,能看著她被處刑,我也不會在夜裡做噩夢了。”
車夫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並將車子停下。
徐錦衣只招呼了夏絲,戴上帷帽,與她下了車。
隔著遠遠的,徐錦衣已經看到,阿娜爾好像一張被塗抹了各種顏色的畫布,曾經純白的底色,消失不見,污穢骯髒以及淫逸,蕩漾在她眼底眉梢。
徐錦衣用手帕捂住了嘴,以防止尖叫出聲。
帕子已經被她扭成了麻花。
阿娜爾彷彿是她的倒影,讓她看到了不堪的自我,閉上眼睛,指甲深深地扣在掌心,幾乎扣出血來。
一隻冰涼的手,握住了她的腕子:“主子,別看了。”
是夏絲,她那狐狸一般的眼中,蘊藏著深深的痛苦及憐憫。
徐錦衣明白,她喜歡女人,喜歡美麗漂亮純凈的女人,喜歡那些像糯米一樣的女子,水晶一般的心肝,和她一樣感同身受,不忍心看到阿娜爾遭遇這些。
徐錦衣笑了:“沒關係,我可以的。”
她強硬的比著自己,努力看著阿娜爾,看著那隻慾火中還在奮力掙扎的飛蛾,她要把這一時刻銘記在心,以便隨時提醒,亡國之仇不可忘。
阿娜爾被放在一輛囚車裡,胳膊和腿捆在囚車的四角,脖子露在外面,全身不著寸縷。
她面前站著有一個男人,在毫無憐惜地姦淫著她。
將黑粗的銀龍,及又圓又大的沉甸甸卵袋,不停扎刺著她嬌嫩Y縫,那男人的興趣是如何將她的濕x,撐出J蛋大小的漏洞,從那裡頭將鮮紅的媚肉翻漏出來。
這是當眾行刑。
魏金麟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羞辱江國巫女,引出她的同夥來報復、搶人。
他再一網打盡。
可任阿娜爾狂呼亂叫,淫液狂噴,被男人操得死去活來,腿邊的櫻花已經合不攏,她的同黨還是沒出來。
金吾衛注視著周邊,周邊的人群,只要在他們眼裡看到同情憐憫,便會帶回刑部審訊。
為此,被抓的百姓,已經數不清。
夏絲焦急地看著徐錦衣,見她臉色慢慢轉變,變得平靜,這才放下心來。
“主子,我們走吧!”
徐錦衣沒有聽她的勸告,反而向前幾步,擠開人群,站在了離阿娜爾更近的地方。
阿娜爾的眼睛,已經沒了焦距,茫然無措地看天看地,她眼裡沒有對面的男人,也沒有瘋狂的暴虐,只有潮汐般的絕望,以及無法保持巫女冰清玉潔的嘲諷,她連自己都嘲諷。
徐錦衣微微打開帷帽,露出真顏,狠狠踹了身邊男人一腳,那男人發出了殺J一般的叫聲,回頭剛想痛罵,卻一眼看到天人般的仙姿,動彈不了。
這小小的騷亂,驚動了阿娜爾。
她被掛在這裡三天,往來的人都是帶著y笑和輕蔑,很少會有人尖叫。
她迅速看了一眼,立即看到了徐錦衣。
她正嬌俏地立在那裡,白衣如雪,用食指微微地輕點著穴口。
阿娜爾知道,這動作是想讓她放心,她看了看徐錦衣身邊,沒有跟著弟弟。
想必凶多吉少。
她嘴角微翹,露出了月牙般的微笑,徐錦衣明白,這是告別地笑。
可她沒有辦法離開,眼珠一錯不錯的盯著阿娜爾,彷彿隔著千年萬年。
阿娜爾的嘴唇,翕動著,徐錦衣離她十來米距離,卻明白了她在說什麼,說得是去找江國人。
然後,她的嘴角便溢出一絲鮮血。
正在c著她的男人,感覺不對,身體越來越涼,下身的肉,從柔軟鮮活變得僵死冷硬。
他摸了摸阿娜爾的鼻下,迅速地抽出陽物,大喊一聲:“她死了,她死了。”
c一個屍體,一個還未完全咽氣的屍體,這種經歷,立即便令他艷痿了,也不知道下半生的心理陰影有多大。
男人大呼小叫地跳下高台。
徐錦衣笑得越發清冷,但願你的靈魂能夠安息,我會為你報仇的,雖然她不知應該去找誰,那就讓靖國人全部陪葬吧。
夏絲越來越看不透主子了,不知為什麼,從奴隸市場回來后,主子變得更高冷,眼睛里都是寒光。
她揣度著死去這個女人和主子的關係,卻百思不得其解。
徐錦衣放下帷帽,先前一步回了馬車,夏絲急忙跟上。
“主子,嚇死我了。”書雪向來膽小,拍著胸脯大呼小叫。
寶畫折揣度著主子的心意,看她絲毫沒有被驚住,不禁佩服起她的膽子真大。
“去石頭街。”徐錦衣吩咐了一句。
那是個貧民區,多得是衣不蔽T的災民,三個丫鬟摸不透主子,去那裡做什麼。
一個時辰后,到了石頭街。
這裡比不得王爺府,就連宮裡最差的冷宮都不如。
惡臭的街道上,許多男人裸著肩膀,有些孩子還穿著開襠K。
一些成人面容青h,一看便是吃不飽飯。
“主子,來這裡做什麼?”寶畫終於忍不住,有些埋怨地問。
“你們雖然是丫鬟,可生來就在錦繡堆,也帶你們見識一下人間疾苦。”
徐錦衣也覺著很噁心,她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些人,第一次見識到貧困。
路過的人看著馬車,眼睛里露出狼一般的凶光。
可她一定要來這裡,一定要找到那個孩子。
“車夫,你下去幫我打聽一個叫甜瓜的男孩。”徐錦衣掏出一串錢,放到車板上。
這個車夫不是王府里的人,是她雇傭的。
車夫爽快地應著,麻利地跳下車子,可不一會兒便回來了,身後跟著個小女孩:“沒有找到您說的甜瓜,卻找到了他的姐姐甜花。”
那個孩子長得很是機靈,但小臉髒兮兮,嫌棄地問徐錦衣:“你找我弟弟做什麼?”
徐錦衣打開帷帽,溫柔地說:“姐姐有好事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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