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錦衣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經過觀察,這奴隸場內,見到好貨,會有幾家相爭。
克巴依她一定要買下來,這是答應阿娜爾的,不能失信。
她將裙下的荷包解下來,那裡面大概有百兩黃金,買十個這樣的奴隸,綽綽有餘。
含笑轉過身,徐錦衣將荷包遞給男人,意思是讓他換個奴隸買,可掛在臉上的笑,卻僵住了。
雖然隔著面紗,看不清她的表情,男人卻愣了愣。
那靜朗的眉眼,挺拔的身形,正是前兩天救過命的侍衛冷原,徐錦衣心中暗自回思量,不能得罪救命恩人。
她記得白茅仕說過,還欠他兩條命。
冷源並沒認出她,冷哼了一聲:“今兒個,我務必要把他帶走,這位姑娘,請你另買其他奴隸,這可是朝廷要犯,就算你能帶到家裡,也會招來無妄災禍。”
克巴依此時才明白,徐錦衣原想要買下他,有些後悔行刺的舉動,可後悔無用。
如果忍辱負重,與她回去,總能伺機逃脫,可若是落到了冷原手裡,恐怕要遭大殃。
他當時就是被冷原抓獲,嚴刑拷打下受不住,才招了一些江國秘聞。
最後,將身上所有的銀子賄賂了刑司,只想求個好死,沒成想,刑司卻將他扔到了奴隸場。
這與冷原狹路相逢。
克巴依怕得要命,這若是與他回去,恐不會有好下場。
他立即跪下,拉住徐錦衣裙角:“貴人,是我的錯,求求你買下我,我不跟他走。”
他一著急,C著半生不熟的靖語,哀哀地懇求著徐錦衣
徐錦衣有些為難,正在思量間,丫鬟們拉著她往後退:“主子,別讓這奴隸,弄髒了您的衣裙。”
冷原拿出官府令牌,一把抓住克巴依,不顧他的嚎叫,將他帶走,扔到車子里,揚長而去。
徐錦衣猶豫失神間,克巴依已經不見了,她恍然若失。
答應阿娜爾的事,看來要失約,她穴口紋身處,又熱又癢,似乎在譴責她的失信。
徐錦衣顧不上抓撓,帶著四個丫鬟,離開了奴隸場。
“主子你不挑啦?”書雪試探地問。
徐錦衣點頭:“沒了興趣,回去陪四王爺吧!
寶畫這才鬆了口氣,厭棄地瞪了一眼金髮碧眼的女孩,扶著徐錦衣上了馬車。
在馬車上,三個丫鬟嘰嘰喳喳,完全把那女孩兒孤立在一角。
徐錦衣看著她,上下打量著,蜀國和靖國,都沒見過如此外形的女孩,真是與眾不同。
那女孩忽然開口,聲音宛如h鶯:“我叫格麗絲,你要把我帶到哪裡去?”
她居然會說靖語,只是舌尖僵硬,說出的話不易辨認。
徐錦衣微微一笑:“帶你去個好地方,只要服侍我就好了。”
或許,格麗絲是代替克巴依來到她身邊的吧,徐錦衣無奈地想。
皇宮裡,阿娜爾被繩索,吊在房樑上,像一隻玩偶,美麗卻毫無生氣。
她的雙手和雙腳,已經全部打斷,以奇怪的角度,掛在身上,僅僅成為裝飾品。
郎華已經給上了葯,感覺不到疼痛,只是離自由越來越遠。
魏金麟手裡把玩著那把匕首:“你是怎麼藏在身上的?太監已經把你從頭到尾搜了一遍,只差沒有插進你的陰道。”
阿娜爾置若罔聞,頭側向一邊。
魏金麟揚著下巴:“把那個兩個閹人打死喂狗”。
他又冷郎華點點頭,示意他可以繼續動手。
狼一般的男人撲到阿娜爾的身上,知道不可能在她這裡問出什麼了,手下越發的不留情。
一雙渾圓柔軟,布滿吻痕和掐痕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有些不安地挺立起來。
男人有力的手向她襲來,從下往上兜住她乳房,猥褻的上下揉捏。
拇指和食指指腹,扣住尖端,恰到好處的刺激,令阿娜爾忍不住呻吟出聲。
她不怕嚴刑拷打,在侍衛面前,她一樣堅強,可當她赤身露T,暴漏在眾人面前時,她依然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
“身子這麼成熟,還敏感,你不適合做刺客。”有人在她耳邊輕佻地說。
阿娜爾渾身戰慄,感覺心口被挖了個洞,她不適合做刺客嗎?
那她更不適合做巫女。
手指忽然換成冰冷的唇舌,男人吸住她一隻乳房,大力啃咬,拉向一側,讓她感到有些疼痛,牙齒泄憤似的用力咬了一下,猛然鬆開,又俯上來,輕輕地舔動。
而他做這一切時,魏金麟和另一個女人,以及宮廷侍衛,都在周圍圍觀。
阿娜爾羞辱難當。
那女人突然開口:“皇兄,漂亮的女孩,不好看嗎?還在研究那把匕首?”
“金蝶,這匕首與眾不同,七寶鑲嵌,小巧玲瓏,很像宮廷監造。”
魏金麟皺著眉頭,翻來覆去地依然審視那把匕首。
“嗨,不就是本宮的嗎?”魏金蝶一把搶過來,按動其中一顆寶石,一聲脆響,將匕首抽了出來。
魏金麟的眼光,終於瞟到魏金蝶臉上:“你的匕首?”黑色的眼珠深不見底。
魏金蝶點頭:“不過…前幾日剛剛賠予四弟,他恰值生辰。”
“魏金凰,他不敢行刺朕。”魏金麟的眼底好似深不見底的潭水。
“本宮將匕首送予他,他轉手便給了最近寵愛的一個女人,誰知道會出現在這裡?”魏金蝶輕描淡寫地說。
魏金麟眼前立即浮現出徐錦衣的面容。
他自然知道魏金蝶指的是誰。
淡然一笑,輕輕搖頭:“一個女人,不至於翻起如此大風浪。”
“那可不好說。”魏金蝶的眼睛,一直注視著侍衛手下的阿娜爾。
只見侍衛的唇舌,時輕時重地壓迫著她的敏感處,她劇烈地喘息,想要抗拒推開他的頭,可她的手腕已經被折斷,只能無力地擺動著身子。
乳房被重新兜住,細細地撫摸,讓她酸軟的快感,從陰部一陣陣襲來。
郎華也是花叢中高手,對付一個未經男人的小姑娘,自然得心應手。
阿娜爾突然感覺到粗大之物,在她腿間戳了戳,找到了入口,就那麼直接分開花瓣,徑直插入腫脹不堪的花心,毫無滋潤,令她的喉嚨里發出一聲慘叫。
“啊……”
好疼好疼好疼,她痛苦地仰頭,慘叫聲被悶在喉嚨里,雙腳胡亂踢蹬,可小腿也折斷,大腿帶動的殘影在空中畫出虛痕。
這是她第一次,怎會如此殘忍?
男人的巨物又如此龐大,生生擠了進去,毫不憐惜。
而男人,大手從身後輕輕撫過她的脖頸,帶起一陣酥麻,又猛然捏住她纖細的脖子,收縮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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